“你隻是在床上躺著而已,哪至於一日梳洗兩遍,牽著傷口了涼,反倒得不償失。”
謝珣是很幹淨,但這個時候幹淨最大的原因並非自己不舒服,而是因著薑舒窈在邊,他總得保持幹淨整潔才好。
隻是這份心思不能道明,他抬眸看薑舒窈一眼,又飛快地挪開。
薑舒窈沒注意他的小作,往床邊坐下:“忍著吧,晚上睡前再人進來給你子,現在先喝藥。”
謝珣不甘心地撇撇,想要反駁,又怕惹薑舒窈不快。
眼看著薑舒窈要靠過來喂藥了,他那別扭的小心思又犯了,連忙抬手道:“我自己來。”
這一下抬手太猛,牽到了傷口,手一歪到了薑舒窈的手腕,猛地將藥碗掀翻。
滾燙的湯藥灑在他的前,痛得他悶哼一聲。
“你怎麼回事!”薑舒窈見狀顧不得其他的,連忙靠過來檢查他`前的包紮。
他`前了傷,也隻是鬆垮的係著,撥開領後,裡麵上藥了的布匹便了出來。
此時白布已被褐的湯藥染髒,嚇得薑舒窈連忙問:“燙著了沒?”
靠得這麼近,謝珣都不敢呼吸了,哪裡回答得過來。
薑舒窈聽他不說話了,連忙取了剪子把包紮剪開,傷口沾了水會化膿的。
按住謝珣:“別。”
隔著,的手掌溫暖又,謝珣頓時不敢再作。
剪布匹的時候很小心,因怕傷著了謝珣,湊得很近,近到謝珣能到的鼻息。
垂眸的時候睫著,十分專注。
謝珣默默地看著,熱度從脖頸爬上耳,臉上逐漸轉紅,連眼眸也被這熱氣熏得更加溼潤明亮。
偏偏作過於細致,剪一下,瞧一眼,再一,很怕一個不小心牽扯到了他的傷口。
這對謝珣來說真是無比煎熬,想讓快一點,又不想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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