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年,他們一家三口被至懸崖,母親抱著,那般的絕,無助,悲慟。
“我應當是會些武功,雖眼下還不知功力如何,但定會盡全力保護姑娘。”
傅珩不是個會安人的人,但見麵前的人那般害怕,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
楚婈心中翻騰的燥意在這句話後突然平息了下來。
抬頭看著傅珩,抿一笑。
似是在說,你如今連床都下不了,還怎麽保護人。
傅珩一滯,這是在嫌棄他。
第一次被人嫌棄的攝政王,眼可見的不開心了。
“好,我等你保護我。”
攝政王剛板起來的臉頃刻間又和了下來。
“嗯。”
接下來兩人便相對無言,一種古怪的氣氛縈繞在屋。
好半晌,楚婈才又開了口。
“我楚婈。”
聲音又又,聽的人麻麻的。
傅珩手指了,下心裏那躁。
“你可有想起你什麽。”
傅珩皺了皺眉,好半晌後故作沉思道:“昨夜夢裏,好似有人我夢洲。”
楚婈跟著輕輕念了一遍:“夢洲,原夢洲。”
“很好聽的名字。”
就是不知道真假。
又不能跑到他的夢裏去看,是不是真有人這麽過他。
傅珩輕輕嗯了聲。
他也覺得好聽,可那人偏不喜歡。
說什麽像個姑娘家的名字。
楚婈並未在傅珩久留,隻小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前腳剛走,楚之南後腳便來了。
原早就該來瞧瞧了,奈何事多才拖到了今日。
待見到傅珩時,楚之南當場愣住。
傅珩心中一跳,莫非是認出他了。
然,正當他沉著臉思索對策時,卻見楚之南嗤笑了聲,沒好氣道。
“我就說呢,這丫頭怎麽會一聲不吭的救了個人回來。”
“合著是瞧你長得好。”
傅珩:“...”
他...應該謝自己長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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