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致參與父母的戰爭,也管不了他們之間的事。
還是睡覺比較重要。
次日下午,聶月在出租車上睡著了,到達目的地時被司機醒。
睜開眼,付了錢下車。
機場的冷氣開得最足,聶月找了個遠離人群的地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游戲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聽到后又驚又喜的一聲:“小月”
林良長得瘦高,白凈,穿一實習地勤制服帥氣極了。
他著聶月,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麼在這”他撲向聶月,握住冰涼的手:“是來找我的嗎”
聶月墨鏡下的眸冷下來半分。
心里把各路神仙罵了個遍,邊卻是笑著的:“還真是緣分未盡啊我的弟弟。”
林良看著聶月,眼睛里全是迷:“原諒我,我真的和沒什麼的,就只是你看到的拉了我的手,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是不是。”
又是這一套。
把墨鏡摘下來,出一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
慢條斯理的將墨鏡裝進包里。
窗外的剪影落下,剛好在白皙小巧的鼻尖。
眼底那顆小痣愈發迷人。
“我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收好墨鏡,聶月仰起頭,著林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從來沒答應過你,要和你在一起吧”
“你還在生氣嗎。”
聶月笑了一聲:“都是年人了,就別玩矢志不渝那一套了。你圖我漂亮,我圖你年紀小,新鮮,撥幾下,玩玩就算了,都不是省油的燈,何必在我面前裝深呢。難不你真覺得我對你也有意思,再追一段時間我就會到手吧別開玩笑了,喜歡和不喜歡,都是能裝出來的。”
聶月往前走了幾步,“你不也在裝作我,要死要活嗎還是你覺得我是個傻子,跟這兒耍著我覺得好玩兒呢你跟邵曉璐那點事兒,你們上床第二天全酒吧就都知道了”
聶月離他很近,一寸一寸看著他的臉,每一個表都不放過。
細膩的紅是從脖子開始往上爬的,眼神里的慌卻是直接開。
“邵曉璐還針對照片和視頻,非常客觀的評價了一下你的技。林良,你上說著要追我,上倒是誠實得不是一星半點啊。”
林良說不出話來了。
有一天自己竟然在這義正言辭的批評渣男,聶月覺得也不可思議的。
余里晃進一個行人,聶月注意到他完全是因為這人高長,實在出眾。
聶月忍不住多掃了兩眼。
就是離得遠看不太清臉。
聶月重新向林良,抱著手臂,懶散的問了個沒什麼營養的問題:“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剛上大四。
聶月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笑個不停:“和邵曉璐,不會是第一次吧”
林良臉都憋紅了。
聶月看著他呆掉的樣子,歪頭想了想:“姐姐我二十歲那年啊,我想想啊都已經睡了我們班主任了。”
林良忽然什麼都忘記了,徹底傻在原地。
聶月嗤笑一聲:“我呢,也沒什麼文化,沒什麼可教你的,今兒就教你點社會道理,那就是別和姐姐比閱歷,更別輕易在人前秀智商。這種東西,全他媽是套路,你會套路別人,別人自然也能套路你,以后可別這麼傻了,人一撥就上鉤,說不定就是假的呢,啊。”
聶月出食指,溫繾綣的著他的臉。
如果沒有方才的那番對話,看這個畫面還會覺得這是人之間最纏綿的親舉。
聶月也沒等他回神,擺了擺手轉就走。
總覺得有什麼人一直跟著,事實上從和林良說最后一番話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看。
聶月覺得有些奇怪,一回頭,竟是那個材出眾的男人。
一不的著聶月,眼睛深邃漂亮。
聶月迎上他的目,笑道:“小人有點眼,認識”
男人似乎忍了一下,“走吧。”
他這麼一轉,聶月想起來了。
“晏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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