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剛飛躍到牆頭上站定,立刻就被兵衛喝斥下來。袁悉膽子差點,也更守規矩,見有人喝斥,立刻就跳下。季厚明的臉皮則和名字一樣,帶點厚,眼瞧兵衛兇神惡煞的訓斥,愣是無於衷,甚至還挑釁地対喊。
「我站在這兒怎麼了,礙著誰了?想趕我?有本事,」擺出個勾手指的姿勢,「你過來呀!」
嘿!
別說兵衛,袁悉都愣了。
這是從哪兒來的臭潑皮無賴,膽子還這麼狂,真以為皇城軍隊里沒能人?
話不多說,就這個前來喝斥的兵衛,直接飛躍上牆,區區兩步蹬,轉眼就站在了季厚明的旁。不等季厚明傻愣愣地收回挑釁姿勢,抬一腳便踹中這個無恥狂徒的屁,將季厚明踢下圍牆。
「啊!」
季厚明一時不察,落到地上時的姿態顯得很狼狽。但人的囂張勁是沒了,很汗尷尬地對著兵衛笑,拱手:「兄弟厲害呀,佩服佩服。」
兵衛一臉無:「哼。別說廢話,抱頭,蹲好!」
季厚明臊得要死,左右看看,正好又看到不遠等候比試的一眾武師一個個很有興緻地觀察著他這邊的事發展,立刻,他跑到牆邊抱頭蹲好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攤上這麼個三師兄,也是袁悉的命。
面對兵衛讓自己也抱頭蹲好的命令,袁悉苦哈哈地賠笑:「軍爺,在下和兄弟倆個實在是不知,一時莽撞了。您原諒了吧。我倆家中還有眷在牆外頭等著呢,這麼久等不到人,後果不好啊。」
以為袁悉的意思是回得晚了會被媳婦罵,兵衛冷笑兩聲:「這會兒知道後果不好,跳牆的時候幹嘛去了?還衝我嘚瑟呢。」
音落,兵衛立刻學季厚明擺出姿勢:「你過來呀!」
「哈哈哈哈哈……」
不遠看熱鬧的武師們笑一片。
有的人搭話:「小兄弟,你們真是膽大啊,連皇城兵衛都敢挑釁。我們這群有手腳工夫的,連對軍爺吹鼻子瞪眼都不敢嘞!」
「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袁悉看看那群武師,再看看臉朝牆壁、屁朝外的季厚明,無奈至極地深深嘆口氣,然後湊近點兵衛,低聲說:「軍爺,傅大小姐在外面的馬車裡等著我兄弟倆呢。我們也甘願罰,就托您去給傅大小姐說一聲。」
「傅大小姐?」兵衛眼神一變,上下打量袁悉,「你兄弟倆和傅大小姐是什麼關係?說謊拿老子尋開心?」
「在下可不敢!您去傳會一聲,要是我騙您,您回來就重罰我們!」
兵衛將信將疑沉默片息,最後招來另外兩個兵衛叮囑看管好袁悉和季厚明,自己速步出了比武場,過人群,去尋袁悉所說的馬車。
很快,果不其然,就在這二人跳牆頭的不遠發現一輛馬車。
不等見到傅大小姐的真人,一看馬車前方那個充當車夫的護衛,兵衛心中就「咯噔」一下。
得兒,還真是傅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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