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離輕嘆,怎麼能不呢。
“唉,我想我兒子,要是這個時候咱們三個在一起該多好。”不想起之前三個人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那麼好。
“幾天後就來了,不急。”安著,離自是也想念。
“嗯。”抱著他,元初寒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都是芷印的小臉兒。
邊關的確很冷,尤其夜晚之時,外面的風呼嘯著,好像只要走出去就會被風吹走。
可即便是這種天氣,虎豹軍與西番鐵騎仍舊不斷的有著衝撞。
雖不是大部隊,可是小部隊一天中會與西番鐵騎手數次。
元初寒轉戰醫帳,給傷的兵士治療,這是拿手的,在這裡得到發揮。
在戰場上的傷都較爲殘忍,幾乎所有的創口都需要合。
上的白大褂沾滿了,元初寒爲一個士兵的背後合。傷口不長,但是很深,流了很多的。
拔的影自外走進醫帳之中,司徒律掃了一圈,隨後走向元初寒。
“這裡人手也夠,你不需要一直在這裡。”從清早就在這裡沒出去過。
聽見聲音,元初寒看了他一眼,一邊彎起紅脣,“沒關係,我沒覺得累。”畢竟這纔是的專業。
“你若是不想留在邊關,可以與王爺商量一下離開這裡。”司徒律知道離是想打擊蘇晏,但元初寒卻未必想留在這裡。這個地方,以及北方的西番,對來說沒有任何好的回憶。
“大將軍,你的心可和你的外表不相符。”他很細心,與外表完全不同的細膩。
司徒律停頓了下,隨後道:“對於之前,我還要說一聲抱歉才行。”對於沒有將元初寒從蘇晏的手中救出來,司徒律一直耿耿於懷。
“你可別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呢。因爲我,你險些喪命。”作爲朋友,司徒律絕對是個肝膽相照的好朋友。元初寒心裡很激,來到這個世界到了這麼多的朋友。
儘管和司徒律的相識不是很愉快,不過現在愉快就行了。
“很慚愧,我居然會被蘇晏中。”說道此,司徒律也幾分不甘。
“當時的箭跟下雨一樣,你能躲過那麼多支箭已經很厲害了。若是我的話,肯定就變篩子了。”想想,元初寒還覺得後怕。
尤其蘇晏,三箭齊發,相信沒有多人能夠躲得過去。
“那之後你在西番,可曾過委屈?”司徒律問的很委婉。
元初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笑著搖頭,“沒有,吃穿用度都不錯,就是沒自由,不能踏出大門一步。”好似所有人都認爲,被蘇晏怎樣了。
司徒律幾不可微的點頭,“這個仇,我會幫你報的。”擲地有聲,他的話絕不是空話。
“嗯,謝謝。”笑看著他,元初寒點頭,很謝。
看著,司徒律漆黑的眸子幾許起伏,不過也於瞬間便歸於平靜。
“虎豹軍得你恩惠,不論是我亦或是其他兵將,都想爲你出這口氣。放心吧,蘇晏必得到懲罰。”若是可以,司徒律也想殺了他。
“咱們是朋友,不提那些外之也罷。”也不需要別人的謝,不過都是因爲司徒律而已。若是這虎豹軍歸他人所管,定然也不會理睬。
合好傷口,那邊的學徒立即手負責包紮。元初寒洗手,盆裡的水都被染了紅。
“過幾天我兒子就會來了,司徒,別忘了放開道路讓他們進來。”說起芷印,元初寒滿眼笑意。
“自然。”其他閒雜人等不許進戰區,但也有例外。
“說起我兒子,我倒是有件事要求你呢。我想,待得他十五歲時,把他送到你的軍隊裡,怎麼樣?”洗乾淨了手,元初寒忽然說道。
司徒律幾不可微的揚眉,“今日王爺也與我提起此事,不過,他說的是十歲。”
聞言,元初寒頓了頓,“他比我狠!十歲,你覺得行麼?”十歲,元初寒有些捨不得。
“當然可以,我十一歲進軍營,很快就適應了。”司徒律點頭,在他這裡,沒有不行兩個字。
元初寒深吸口氣,最後什麼都沒說。十歲,還是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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