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宜還沒來得及看過去,就聽見他悶聲道了一句。
「宜珍也多看看那兩張二月的。」
項宜:「」
不得不轉頭看到了那兩張二月的日子上,後面那張帖子還好,吉日在二月下旬,而最前面那張帖子,吉日竟就在二月初二,剛進二月龍抬頭的日子。
在項宜這裏,自然要把這太太近的日子給否掉了。
可是邊這位大爺的目,卻總是引著的目,落在二月初二的吉日上面。
項宜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那還是大爺來定吧」
可這麼說了,他又搖了頭,「還是宜珍來定。」
項宜無奈又好笑。
他的意思都這麼明顯了,卻還不肯直接定下來,還非得親自定下不可。
若當真定下了后兩個日子,幾乎可以想像到他臉上,說不定立刻就要呈現出「委屈到不行」的表。
項宜思緒閃過,無可奈何地拿起了第一張灑金。
「那就定下二月初二?」
「好!」話音沒落他就出了聲。
項宜:「」
這位大爺怎麼跟個小孩子似得他家中不是也有弟弟妹妹嗎,他是做宗子的,也是做長兄的,按理說子不該更穩重嗎也不知道他和他弟弟他們又是如何相的
項宜猜不,但只從餘看到他,已高高興興地將那張二月初二的帖子,收進了懷裏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譚廷就得走了。
他笑盈盈地道,「因著婚事臨近了,我得儘快回去準備,今日就不多留了。」
項宜無語地輕輕瞥了他一眼。
這麼的時間,難道不是他自己想要的嗎?
但輕瞥他,他臉上的喜意反而更勝了。
待到項宜一直將他送到了家門口,門外的風將門前那株白梅的清香送來的時候,譚廷突然住了項宜。
項宜抬頭看去,看到了他清亮的眼眸,滿滿倒映著的影子。
他的聲音清朗乾脆,落地有聲。
項宜聽到了他的話。
「宜珍,二月初二,等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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