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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找個人結婚吧》 第84章 噴火龍飛行日志四

楊老師也支持余檀出去玩,免得一天到頭總是捧著書本學習,人都要學木頭了。

適當的勞逸結合,也有助于學習。

別看謝之煜這個人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其實看書。高三沒有住在余檀家之前,每個周末兩天他基本上都能看完一本書。什麼書謝之煜都會看,耐心從頭看到尾。有一次心從余檀的書包里挑了一本言小說,名《有沒有一種可能》,據說銀八是余檀最喜歡的作者。

謝之煜耐著子用兩天看完這本小說,學習了什麼男德。此后他便再也沒有看余檀那些七八糟的小說,太現實魔幻主義了。

室逃剛剛興起時,c城有一家店總是需要排隊。

謝之煜那些朋友特地包了場,只要余檀想要玩,隨時都可以去。

剛玩的那幾次,余檀都是興致

一個室主題一般有五人以上一起合作完,人多力量大。

關卡設計致的主題,時不時還會有npc出場,余檀玩過最刺激的是喪尸主題。被化妝喪尸的npc追著一邊跑一邊,腎上腺激素狂飆,卻又無比爽快。

每次的npc環節是余檀又期待又張的,明明知道這些人都是假的,可心里還是沒由來害怕。

遇到個別關卡,有可能需要單獨進行,也有可能兩人一起合作完

余檀又菜又膽小又玩,每次進去室總會跟在謝之煜的后。

讓謝之煜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余檀問他:“難道你都不怕嗎?”

昏暗的環境下,謝之煜一臉淡然:“怕啊,我好怕哦。”

余檀掐他:“你正經一點啦!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完任務,我真的怕。”

謝之煜笑:“那麼怕怎麼還是那麼玩?”

余檀下意識地說:“說真的,其實你在我邊我就不怕了。”

昏暗的環境下看不到謝之煜臉上的紅暈,他抓著余檀的手腕,讓離自己近一些:“小心,估計等會兒有東西會從天花板掉下來。”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余檀話音剛落,一個玩偶真就從邊掉落,饒是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嚇得一把抱住謝之煜的手臂。

這種時候兩個人幾乎無間。

青春期的男在一起,友本就不純。余檀是傻乎乎不懂,可是謝之煜卻能明顯地覺到一些。那是余檀上獨有的香,也是上獨有的

余檀還往他上一蹭一蹭的,幾乎大半個都要進他的懷里,就差雙手抱著他的腰。

要是真的抱著他的腰,又會是什麼覺?

謝之煜面不改撿起地上的玩偶,從玩偶里面找到線索。心跳卻如初學者的琴弦,腦子里也一團漿糊。

線索拿在手上,完全沒看進去上面寫的什麼字。

余檀瞇著眼睛站在謝之煜旁邊:“你是不是作弊啊?居然這種機關設置都知道?”

謝之煜回過神:“用得著作弊嗎?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

他指指天花板上的機關,說:“這上面看著就像是會有東西掉下來,玩了多次了?這種套路還不知道?”

“哼,你最聰明行了吧!”余檀不甘示弱,氣呼呼從謝之煜邊退開,和一臉傲的他保持距離。

沒一會兒,余檀又湊到謝之煜的面前,要看他手上的線索:“上面寫的什麼呀?”

謝之煜完全招架不住這番,明明余檀什麼都沒做,他就覺得自己像是意志不堅定的登徒浪子。

青春期的躁不安在這一刻淋漓盡致,一張一合的雙就在自己跟前,上沒有涂抹任何,呈現出最自然的,又像是一顆顆人的果凍,著人去吃一口。

沒接過吻,更不知道接吻是什麼滋味,邊的人提起過,謝之煜依稀聽到過一些。他本能地想要去探索,心跳如雷。

好在,余檀拿走謝之煜手上的線索,自己研究起來。

倒并沒有那麼笨,一些問題認真仔細想一想,很快能夠串聯起來。

謝之煜不跟余檀搶什麼風頭,解答問題,他就耐心在旁邊等著。雖然問題他過了一遍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答案,不過不急。

不一會兒余檀解出答案,轉過頭問謝之煜:“我好像解出來了……”

謝之煜引導:“解出來了就去按碼。”

余檀又膽怯:“萬一錯了怎麼辦?只有一次機會,否則我們就輸了。”

謝之煜從來都是鼓勵的態度:“錯了就錯了,我不是還陪著你?”

余檀心想也是,勝負作祟罷了。

在電子鎖上按下解答出來的數字,聽到“咔嚓”一聲,一道鐵門被打開。

余檀興地上前一把抱住謝之煜,激大喊:“耶!我功了!我功了!”

原來被余檀抱著是這種覺。

整個人都是小小的一只,張開雙臂也不能完全將他抱住。

可是香香的,像是一只絨絨的小寵,帶著暖呼呼的熱氣,心發麻。

余檀很快退開,帶著勝利的喜悅迎頭往前走。

那個擁抱對來說就像是無意襲來的一陣風,這陣狂風將謝之煜卷得四散,倒流又上涌,需要重新塑造。

余檀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給謝之煜帶來的存在有多強大。

除了室,余檀也很喜歡打卡鬼屋。

總之,怕什麼,就越是喜歡玩什麼。

一幫浩浩去鬼屋,男孩子上強大的氣都能把真的鬼給嚇跑。

謝之煜從來不怕這種東西,也奇怪,他并不是什麼無神論者,看過的書很多,越是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人類至今無法解答的問題。

只不過,謝之煜正不怕影子斜。

在鬼屋時,謝之煜永遠是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不管是真人npc出場嚇唬他,還是假的道突然冒出來,他永遠都很淡定。充其量皺著眉,覺得這些嚇人的玩意兒太稚。害怕是不可能害怕的。

有人戲謔調侃,鬼見了謝之煜都要被嚇跑。

余檀照例還是屁顛顛跟在謝之煜后,那時候也總有人調侃余檀和謝之煜的關系,說余檀像謝之煜的小媳婦。

和這幫人玩的時間久了,余檀也越來越知道他們的脾。都是表面朋友,不心。

所以這些人的玩笑話余檀也不放在心上,甚至故意順著他們的話回答:“是啊是啊,我就是煜哥的小媳婦。”

謝之煜總好像著急撇清關系:“瞎說什麼呢?”

余檀揚著下:“又不是我說的,是他們說的。”

謝之煜又板著臉讓那幫人注意點說話。

他的那些話聽在余檀的心里,莫名讓有些堵,說不上來是什麼覺。

后來余檀干脆不說話了,也不想跟在謝之煜后了。賭氣地走到最后的位置,故意和這幫人隔開一段距離。也是奇怪了,居然也不怕鬼屋里的那些“鬼”了。板著一張臉,一副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氣勢。

謝之煜知道余檀不在自己后,從第一個位置繞到最后一個,站在面前,問:“怎麼不走了?”

余檀的邊一堆的骷髏,線昏暗,一縷淡藍照耀在的臉上,氣呼呼地說:“不想走了,無聊。”

謝之煜戲謔:“不怕鬼了?”

余檀說:“我才不怕。”

謝之煜想了想,腦子里想著自己到底哪句話惹到了余檀,最后一個激靈,問:“是我剛才說你不是我小媳婦讓你生氣了?”

“才不是!”

余檀說著轉要走,也是這時,那點淡藍的燈忽然消失。

黑燈瞎火的,余檀腳步一頓,突然被吻了一下。

十分明顯的,帶著濃濃的青檸氣息,甚至還有呼吸間的吐息。

余檀意識到這是一個吻,怔愣在原地,就聽謝之煜說:“好啊余檀,你親我!”

余檀一慌:“我,我沒有!”

謝之煜:“別狡辯,說說吧,老子的初吻你打算怎麼賠?”

余檀也賴皮:“我賠你個頭!”

謝之煜抓住余檀的手腕,一副勢必要把話說個清楚的架勢:“某人上次還說我的像樹莓,所以你惦記多久了?”

“我惦記什麼了我惦記!”余檀簡直一萬個冤枉。

上次的確說過謝之煜的紅潤像樹莓,可那不是說的呀,是同學說的。

原話是怎麼說來著?

同學說:謝之煜每次打籃球中場休息都會喝一口水,他的皮很白,紅潤,被清水再潤一潤,就像是涂了樹莓的,看起來人又可口。

余檀只是把原話轉給了謝之煜而已。

謝之煜小霸王似的格,不依不饒的,“我可是看過你的男德小說的,我一個男孩子的初吻有多寶貴你不知道?賠就是了。”

余檀那天是真的慌了,出了鬼屋之后還心神不定的,真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吻了他。

又糗,又,又惱。

可是仔細一想,也很委屈的呀。

“謝之煜,那也是我的初吻好不好!”

謝之煜:“哦。”

余檀:“所以能扯平嗎?”

謝之煜:“不能。”

余檀:“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謝之煜:“我這人就這樣。”

……

時隔多年余檀再想起鬼屋里的那個吻時,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是不是被謝之煜賣了還要幫著他數錢啊?

于是某天余檀忽然想起,也不管自己正看得起勁的連續劇了,噔噔噔跑到書房去質問謝之煜:“你污蔑我的對不對?”

正在認真工作的謝之煜一臉迷茫,他放下手上的鋼筆,下意識將椅子往后挪了一些。

余檀自然而然地跑過來面對面坐在他的上,雙手拉住他的襟,準備拷問:“謝之煜,高中在鬼屋的時候那個吻,本就是你主吻我的,對不對?”

謝之煜不知道余檀怎麼忽然就提起這個。

結婚五年,孩子都已經四歲了,問起高中的初吻?

是不是反弧拉得太長了點?

當然,既然問了,他也會老實回答:“嗯,我主的。”

余檀瞇了瞇眼,“我就說,我就說!你污蔑我!好一個賊喊捉賊!”

謝之煜樂不可支,手掌在余檀的背脊上輕輕,問:“就這個事?”

余檀埋怨:“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讓我心里有多不自在!”

要不是剛才看電視劇的時候出現鬼屋的畫面,真要忘了這件事,還要被污蔑一輩子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靈一閃,覺得以前的事有點古怪。

謝之煜問:“怎麼不自在?”

余檀輕哼:“總讓我有一些愧疚,覺得欠了你的。”

“抱歉。”謝之煜親親余檀的,安,“年無知,確實不太正道。”

“也沒有……”

“嗯?”

“我的意思是,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

謝之煜笑:“不怪我?意思是你也喜歡?”

“對啊!我就喜歡!”

余檀說著主在謝之煜的臉上啾啾啾地親,滿臉驕縱。

謝之煜帶著氣提醒:“別親臉啊,親。”

余檀調整舒服的姿勢,親吻謝之煜的

結婚好幾年,他們在上和別人剛剛熱幾乎沒有差別。接起吻來,沒沒躁的也得好一會兒,都沉浸在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余檀的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抵著謝之煜的額頭地說:“其實現在也覺欠你很多,好像一輩子也還不清。”

謝之煜的聲線在接完吻過后呈現明顯的沙啞狀態:“那就下輩子接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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