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完全不為所:“看我的眼睛害,盯著我的□□就不害了?”
衛枝:“……”
單崇:“你不害我害,抬頭。”
衛枝:“……”
衛枝正想說什麼,這時候,突然像是察覺了什麼似的,子一歪,從單崇一側探出半個腦袋——
然后看見了讓頭發都豎起來的一幕。
從遠山頂,一個淺的影在快速近!
來人大概是個年輕男人,材修長,在行過程中幾乎完全在雪面上,高速行使得雪板在他的行軌道上留下一條深深的痕跡……
刻!
這人大約是個刻好手。
每次眼瞧著他好像是要直接摔了,他腳下一抬整個人便立起來完了換刃,并且在某次換刃后,他直接跳了起來,在雪面上轉了幾圈后穩穩落地,再倒伏行——
刻加平花。
此人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們這邊靠近,并且再見距離他們大概五十米的位置突然放了直板俯沖下來!
就像是一枚在白海洋里瞄準目標的炸彈!
伴隨著瞳孔里的影越來越靠近,深棕瞳孔微微聚,衛枝猛地拽了單崇的手!
“人!人!□□!□□!高級□□(*□□:雪道上不會雪橫沖直撞造安全患的新手小白)!”
伴隨著雪板鋒利的邊刃切雪聲音越來越刺耳與近,眼看要撞上了!
此時不用衛枝再恐懼尖,單崇也已經聽見雪板切雪的聲音,于是在千鈞一發之際,衛枝突然發現自己整個人猝不及防地懸空了——
巨大的力量襲來,背被有力的手臂攔住,天旋地轉中,的鼻尖撞男人邦邦的膛,“哎呀”悶哼一聲,鼻好聞的冷香。
沒等抬頭,伴隨著一聲雪板“唰”的悶響,頃刻間,雪板卷起目測三米高雪墻鋪天蓋地從視線范圍猶如巨浪撲打而來!
飛起的雪花全部拍打在將攔在懷里的男人頭上、肩膀上、背上。
雪塵揚起,為數不多的雪花落在衛枝鼻尖,冰冰涼。
又一些冰冷的雪塵鉆鼻腔,重重打兩個噴嚏,大腦還是一片空白。
甚至忘記從單崇懷里鉆出來,就著還被他攬著的姿勢回過頭——只來得及看到剛才那個會刻平(*刻+平花)的莽撞人頭也不回遠去的背影。
伴隨著他的離開,雪道上恢復了開始的寧靜。
“……”
衛枝窒息三秒。
然后炸。
“喂!對不起都不說就走了嗎!什麼素質啊!”
小姑娘罵罵咧咧,哼哼唧唧,沖著那不速之客離開的方向撲騰,揮拳。
氣憤之余,沒注意到,單手攬著讓不至于撲騰得滾了山的男人一眼不發,只是目同樣沉默地著方才那人離去的方向。
原本波瀾不驚的深瞳眸微閃,逐漸變得如深湖幽潭,除冰冷刺骨,不可見其眼底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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