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王姆,既然與風如嶽之間是場各取所需的利益易,又何必多此一舉,委於他?
要知道,風如嶽的年紀足以做的祖父!
那樣十幾歲的小子,真要喜歡,也應該是喜歡像多傑那樣的英俊小正太纔對啊……
好不容易停下思緒,忽覺邊那人姿微僵,不由側頭低道:“你很擔心?”
蕭焰輕輕搖頭:“沒有。”想了想,又道,“我大哥那個人,心智武功均屬上乘,這些年來還沒人能戰勝他,別的不怕,就怕風如嶽詭計多端……”
秦驚羽暗自撇,要說詭計,他蕭冥一肚子壞水,詭計還了嗎?
不過這兩人也實在沒什麼可比,蕭冥雖壞,但對這個弟弟卻是真心實意,護有加;而風如嶽對他那王兄卻是居心叵測,他在北涼一手遮天,想必得罪了不人,便故意將風如鏡假扮自己留在王宮,又放鬆警惕,減守衛,那不是明擺著要將其往刀口上送?
原因無他,只一個權字。
小半個時辰之後,一行人等已經站在王姆所說的墳崗上。
夜風寒涼,聲陣陣,就著啓明星的微,蕭焰與一干侍衛舉著火把,在曠野中翻來翻去,細細尋覓,查找。
數百首異的從土裡刨出來,雖然是極北之地,氣溫涼爽,卻也有些異味散發出來,旁人不察,對於五超常的而言,卻是嗅在鼻中,苦不堪言。
“你就不知道站遠點嗎?真是麻煩!”銀翼在邊低罵。
“沒用的,站遠了還不一樣聞得到。”秦驚羽小心掩著口鼻,眼一瞬不眨盯著那羣人。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搜尋工作才宣告結束。
晨中,蕭焰朝走過來,如釋重負:“沒有。”
“哦。”秦驚羽點頭,失的同時,也小小松了口氣。
首大都是蕭冥的手下,甚至還有幾個是蕭焰的死士,卻沒有蕭冥本人。
這個禍害,算他命大!
“你不是說他武功高強,心智過人嗎,說不定是躲起來了,他不知你也到了陵蘭,自然沒法現,倒不如回王宮去守著風如鏡,順便幫我找找那聖水,那個,你不是想要頭雪嗎?”
秦驚羽隨口說著,本是想著安他,沒想到他卻黑眸一亮,輕笑:“我就知道,你開口討要雪是爲了我。”
“臭,我纔不是。”秦驚羽哼道。
“真的不是嗎?”蕭焰放了聲音,眼波流轉,目如水。
銀翼輕咳兩聲,不滿低道:“話說這還是在墳崗上,你們倆眉來眼去的,收斂點行不?”
“你吃醋就明說。”說話之人,並不是,竟是蕭焰。
秦驚羽聽得呆了,好傢伙,居然這樣的語氣對銀翼說話,而且對方居然還買他的賬,一聲不吭就朝一邊去了。
乖乖,這是什麼狀況?
玩笑歸玩笑,衆人整理一陣,坐上馬車返城,還沒到城門,就見火沖天而起,不斷升騰,竟在王宮方向,火中有道碧焰閃耀不定。
三人幾乎同時臉驟變:“糟了!”
那碧焰,乃是暗夜門特有的暗號,不到危急時刻,絕不輕易使用。
只有一種可能,留在王宮中的侍衛……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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