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凌霍回答，電梯門在一樓打開，莫向晨回頭對著親自送他回來的制片揮手說了聲“路上小心”，轉頭看到姜沅和凌霍時頓了一下，點點頭走進來。

電梯上行中，他轉向姜沅:“好久不見啊，聽聽。”

帶著笑的嗓音分明還是阿柯的覺。

姜沅不到一親切，也笑了:“好久不見，阿柯。”

莫向晨說話很舒服，幾年不見也跟老朋友似的悉:“我也住八樓，在你隔壁，有時間一塊喝酒吧，我記得你酒量不錯，當時拍那場戲喝了一整瓶紅酒都不醉。”

“實不相瞞，我從小在紅酒里泡大的。”姜沅一本正經道。

莫向晨笑了:“你當時騙我說你家賣紅酒的，我還信了。”

倆人聊得頗愉快，到八樓便并肩走了出去。

電梯門緩緩合上，小胖覷了眼凌霍的臉，心中頓時發出“完了完了”的聲音。

又忍不住腹誹，誰讓你自己不理人家的。

姜沅跟莫向晨聊了幾句便回房間，洗完澡又看了看接下來的劇本，和莫向晨的對手戲多的。

躺下都快睡著時，聽到鈴聲手，把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過來。

——猛男。

凌霍的手機號碼保存了這麼久，除了偶爾給發過一兩條簡潔到仿佛是按字數收費的短信之外，從來沒在的通話記錄出現過。

有天姜沅問他加微信，他說沒有，還被取笑了一句“原始人”。

原始人今天怎麼主給打電話了？

姜沅側趴在枕頭上，把手機放到耳邊，犯困的聲線聽起來很，調侃他:“凌老師終于學會用智能手機打電話了嗎？”

也許是深夜太靜，凌霍的嗓音像是泛著冷氣:“上來。”

姜沅還記著他剛才的答不理，慢悠悠回他兩個字:“不、上。”

說完利落地掐了電話。

※※※※※※※※※※※※※※※※※※※※

姜甜甜:白天你對我答不理，晚上就讓你高攀不起

——

這章重寫了一次，又晚了，我有罪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