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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成首富從遊戲開始》 第1674章 番外4 康王裴謙(上)

近百年來,宋朝對外戰爭贏輸多。雖然一直在吹勝率很高,但這勝率的統計方法顯然是有很大問題的。

金兵來打城池,沒打下來,到周圍擄掠一番走了,也能算是宋朝的勝蹟。

越是野戰,越是大規模的戰鬥,宋軍跟金兵上了,基本上屬於是有多送多,單位都是以十萬計算的。

裴謙不由得慨,這異世界的國號果然是沒有起錯,確實是大送。

所以,在這個世界想敗氣運看起來非常簡單:只需要把朝堂中的人全都換嗷嗷的主戰派,然後再來一波駕親征,統帥著一幫烏合之衆A上去,最後皇帝戰死殉國,就齊活了。

想到這裡,裴謙決定還是先重用一下這個李綱,把那些主和派的,全都給轟走。

如果發現他特別能打仗的話……那就再換個不會打仗的不就行了嗎?

想到這裡,裴謙立刻朗聲說道:“當然是要北還汴京!我大宋宗廟俱在汴京,歷朝歷代之基業,豈可輕易棄之不顧?朕難道很像是一個瞻前顧後、貪生怕死之徒嗎?”

李綱長滿皺紋的雙眼炯炯有神,看向裴謙的目中帶著三分疑,七分詫異。

那意思彷彿是在說,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心裡沒點數嗎?

面對著李綱的目,裴謙突然有點心虛。

因爲一些趙構的記憶,浮現在他的心頭。

之前,李綱在爲宰執後不久,就對趙構上疏,提出三點請求:一請趙構迴鑾汴京,以便向天下和金人明示收復失地的決心;二請趙構嚴懲張邦昌等逆賊;三請趙構立刻在河北、河東兩地立招使,以充分利用兩地如星火般的民間抗金力量,以期收復失地。

結果,趙構表面上同意了李綱的建議,同意了他推舉的河北、河東統帥的人選,但接著又下詔,讓荊襄、江淮等地準備迎接聖駕。

月底,趙構先是向羣臣展示了剛剛得到的徽宗詔,當著羣臣的面痛哭不已,似乎表現出了某種親征的決心;但隨後又下詔,宣佈將太后及後宮眷屬遷往揚州居住,明顯是在爲整個朝廷的南渡揚州做準備。

至於此時的小朝廷之中,除了李綱之外的大多數臣屬,都在琢磨著要去揚州的事。甚至就連揚州那邊的種種事宜,都已經安排好了。

這是什麼意思?

很顯然,原本的趙構是本不想去打金人的,只想立刻到南方繁華之地偏安一隅;但問題是,靖康之恥這種事也確實太丟人了,他也不好意思直說自己沒有去抗金的決心,所以很多時候又被迫做出一些姿態,顯得自己這個天子,還是心懷九州萬方的。

於是就呈現出了一種神分裂的狀態,朝令夕改,傳遞著截然相反的兩種政治信號。

於是,李綱終於忍不了了。

這次他來當面奏對,也沒有再要求必須要回到汴京,而是讓家早做決斷。那意思是,你要是嚮往南跑,那也行,臣妥協了,咱們抓時間,別特麼在這一直耗著了!

只是李綱完全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麼一個讓他驚喜而又意外的答案。

雖然很懷疑這背後又什麼謀,但李綱轉念一想,畢竟君無戲言,這位新家似乎也犯不上調戲宰執,於是還是將信將疑地認了。

“好,既然如此,那便請李相準備一份還於汴京、籌謀抗金的方略,明日朝會,與羣臣共同商討!”

裴謙將所有的事腦地推給李綱,然後就拂袖而走了。

家且慢!這恐怕不合禮法……”

李綱被嚇了一跳,還想在多說幾句,然而皇帝已經不見人影了。

在這個瞬間,李綱突然有了一種很奇妙的覺。

這似乎與他之前認識的那個家,全然不同了……

當然,如果只說這些行爲,這位家似乎變得更加難以捉、更加稚、更加像是往一個昏君或暴君的路線上一路狂奔了……

但李綱又約覺得,這位上,似乎突然有了一種特殊的環。

似乎……更有天子氣概了?

此時的李綱並不知道這都是裴謙穿越之後,有莫大氣運加的結果,只以爲是前些日子舉行儀式正式稱帝,所以奉天承運,才平添了這幾分天子氣概。

無暇多想,李綱只好按照皇帝所說,回去準備第二天朝會要奏對的容。

……

翌日朝會。

裴謙坐上高高在上的龍椅,俯瞰羣臣。

嗯,都不大認識,就只有靠前的幾副面孔,比較悉。

這些悉還都是來自於趙構原本的記憶。

原來,趙構本來只是九皇子,按理說排皇位這種事,是不到他的。

但在靖康之變中,趙構也是走了狗屎運,本來是要到金營爲人質的,但他當時的表現不錯,既英勇又有氣概,這跟金人心目中趙宋皇室的那種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觀極不相符,所以嚴重懷疑是被人冒名頂替了,非要讓朝廷換人過來。

於是趙構就莫名其妙地了靖康之變過程中唯一一個倖存的皇子,後來又了河北兵馬大元帥,再後來,就是靖康之變過後,羣臣擁立他爲新皇了。

此時,這個小朝廷還尚未穩固,而朝廷中更是分爲明顯的兩派,甚至更多派別。

比較涇渭分明的兩派,一派是李綱等前朝舊臣。他們多半在徽宗、欽宗這兩位皇帝手下有職,因種種原因在靖康之變中倖存、沒有被擄走,所以才能來到這個小朝廷中。

而另一派則是趙構作爲康王,原本的一批心腹。比如在大元帥府士氣就一直主張避敵議和的汪伯彥、黃潛善二人。

如果再細分的話,還有主戰、主和這種不同的派別。

事實上,原本的趙構對於任命李綱爲左相本就沒什麼興趣,只是天下之人呼聲太高,只好任命他爲宰執,以示抗擊金人、收復失地的決心。

說白了,還是暫時的籠絡人心之舉。一旦形勢穩定下來,李綱這種人,趙構是決計不會留在邊的。

當然,在召回李綱之後,趙構也收穫了一個意外之喜。

原本他手下的這幫廢連個正經的草臺班子都搭不起來,還是李綱來了之後,運籌帷幄一番搭起了這個班子。

只是對心裡沒數的趙構來說,他是不會知道這一點的。

這也給穿越的裴謙,埋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坑。

“李相,說一說還於汴京的事吧。”

裴謙在另一個世界就是說一不二的帝王,所以此時哪怕是在暫時的行宮,哪怕是隨意地說出一句話,也自然而然地帶上了帝王威嚴,讓人覺得如洪鐘大呂,震撼莫名。

至於汪伯彥、黃潛善等一心把趙構帶到揚州的舊臣而言,“還於汴京”這四個字不啻于晴天霹靂。

只不過他們並未立刻出來說話,這並不是因爲他們不敢說話,而是因爲他們懵了。

眼前的這位皇帝似乎一夜之間就變得不認識了,甚至他們都不敢相信這四個字竟然是從皇帝口中說出來的。

所以,直到李綱條理分明地將一套完整的方略說完之後,這兩人才意識到,今天的朝會有很大問題。

他們再不說些什麼的話,恐怕就不只是前功盡棄,而是要死無葬之地了!

汪伯彥第一個站出來說話。

家,萬萬不可!汴京此時乃是絕地,金人隨時都有可能再度渡河南下,家怎可再以至尊之重臨險境?

“揚州那邊已經做了安排,只等家聖駕到了,一切便可步上正軌,此時家豈能瞻前顧後、猶豫不決?

“這汴京,絕對去不得啊!”

此言一出,有不羣臣也紛紛響應。

說的容也都差不多,無非是汴梁太危險、可以去但沒必要、朝廷立足未穩抗金一事要徐徐圖之之類的話。

裴謙沒說話,直到這些大臣們基本上都說完自己的意見之後,這才說道:“原來諸位卿都是這麼想的嗎?哎,我也確實覺得揚州更好,只是汴京乃我朝舊都,怎可譭棄……”

聽到這些話,汪伯彥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瞭然。

怪不得!

還以爲家真要回汴梁呢,真是虛驚一場。

看起來,家只不過是跟以前一樣做個姿態,找個合適的理由,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他立刻說道:“家可以派一得力之人前去將我朝歷代皇帝的神主迎回應天府,再派遣一員重臣去鎮守汴京,宗副元帥就是很好的人選……”

裴謙目掃過衆多員:“諸位卿以爲如何?都別愣著,各抒己見。朕乃是個寬宏大量的君主,你們據實相告,朕也不會把伱們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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