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找了一家經濟實惠的小客棧投宿,老板是個面相憨厚的中年人,客棧的規模不大房間也不多,但收拾得十分干凈,商寧秀一連累了好多天,進了屋子倒頭就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又香又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外頭的夕過不怎麼嚴實的窗戶了一些進來,商寧秀躺在床上犯懶不想,渾的都在酸痛,那種用力過猛之后的疲累,全是連騎幾天馬帶來的后癥。
再睡下去晚上就得失眠了,商寧秀躺了一會便起來了,準備去找點吃的,下樓問過掌柜的之后才得知這客棧竟是小得連廚房都沒有。
了把上的口袋,之前去商隊買東西,穆雷給了不銀珠,出門的時候怕男人生疑沒敢帶很多,但買些吃的是綽綽有余了。
商寧秀出了門,外頭正好有晚霞,照在路兩旁的小攤上,把糖葫蘆照得澤濃郁晶瑩亮。
睡飽了才后知后覺地知道肚子了,這幾天都沒怎麼好好吃過飯,現在一爬上來就好像走不道了,就近找了個小攤,吃了一碗炒兔。
這里的兔子吃著不怎麼新鮮,也有點,商寧秀覺得沒有穆雷做的好吃,但也是真了,還是給吃完了。
想著給賀家兄妹也帶一些吃的回去,便又換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小店,用油紙打包了三份醬夾饃,再買了些丸子和甜糕做零,雜七雜八的抱了滿懷,結果剛一轉,就恍然一眼瞧見了不遠站了個高高大大的男人,那影和穆雷極其神似。
商寧秀的臉都已經轉過去了,又再生生給嚇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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