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嫵的食指輕了他的結,語氣輕道:“不知四爺說的是哪個五?”這語氣里所含的驕縱,和囂張,皆是點到為止,人一聽便知,是風月里的高手。
他較有興趣地握住的小手,一一地數,念了五個數,然后道:“這個五?”
聽到這個答案,唐嫵甩開他的手,輕哼了一聲,轉就要走。
他看著不堪盈手握的腰肢,心下一沉。
他不嘆,果然是最老套的戲碼,才最是管用。
他一把拉住的腰,低頭又道:“姑娘不說,我上哪猜?”
狠狠地推開他,“四爺好好說話,這要是被伯爺瞧見了,指不定要怎麼罰我。”穿著水的曳地仙榴,反手輕輕一提,就出了小上的青紫,像蕭胤這樣的習武之人,一看就是鞭痕。
這幾條青紫,在東廂房門口火燭的照應下,顯得更為妖冶艷麗。
東側的廂房最為偏僻幽靜,連傭人都走了。
顯然,是故意經過。
唐嫵低頭咬,心里也是戰戰兢兢。
想逃離這兒,眼前就是個最好的機會,以往承安伯府宴請賓客,承安伯斷不會讓出門,今日破了例,誰知以后還沒有機會。
剛剛在前頭跳舞,便看出來了,今日來的這位鐘家爺眼底清明的很,沒有,也沒有傾慕,所以猜,他來承安伯府定是別有所圖謀。
可不干凈,伺候過人,他能否愿者上鉤,也不清。
提著擺到了他上,在他耳邊輕聲道:“四爺可知,這承安伯府的室在哪?”
果然,剛說完,便瞧見他的手再次了過來,但不同于剛剛,他這個力度,是不想放他走了。
這世上的男人,要麼重,要麼重利。這樣一箭雙雕的好買賣,猜,大多人都會做。
他將抱進室,一開始還在試探室在哪,可才說了沒兩句,蕭胤就被唐嫵摁在了床上。
“四爺好興致啊,居然在別人家的院子里,欺負著別人的妾室,還要妾室講給你聽?嗯?”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就像是會吸食人的狐妖。
蕭胤不聲地看著,這世上誰也猜不到,就在這一刻,他已了邪念,了將據為己有的心思。
一場翻云覆雨之后,蕭胤糲的大手上的腰肢,輕喚了一聲,“阿嫵。”
唐嫵回頭看他,他又上前親了一口的耳垂,“是嫵的嫵,對嗎?”
隨即,他的耳邊便傳來了陣陣笑。
“四爺厲害,阿嫵什麼都瞞不過您。”
“那你呢,你想要什麼?”
“我想離開這,去個民風淳樸的縣里,安安分分過一輩子。”這時的,與剛剛的,倒像是換了一個人。
可這話讓蕭胤一愣,他沒想到,并不是想接機攀上他,而是在利用他,然后再明正大地拋下他。
唐嫵剛要起子,就被蕭胤一把拽回,“你沒想跟我走?”語氣之冰冷,唐嫵何嘗聽不出?
“四爺家大業大,溫賢惠的良家比比皆是,阿嫵已是殘花敗柳,為人妾室都是抬舉,注定生不能與君同衾,死不能與君共,我哪都不去,就想一個人活。”
蕭胤不信,即便他現在還未承認他的份,可就鐘家爺這一條,也足夠這風塵子,貪婪他,眷他,不肯離開他。
他臉一沉,低聲道:“你倒是貪,要的真多。”那時的蕭胤,如何會知道,是一個比皎月還清明亮的子。
唐嫵抬手將頭發捋倒一側,沖他一笑:“阿嫵不辯解,日子久了,四爺自會知曉。”
等唐嫵都要推門而去,蕭胤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那這一夜算什麼?”
“今夜風景正好,妾自愿與君共度良宵。”
再一眨眼的功夫,蕭胤便連的一個角都瞧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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