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們愣怔了一瞬,旋即嘩然——白微微這是明著罵們臭了!
怎麼能忍!
出世家,來娛樂圈玩票的大小姐藝人們自然氣勢洶洶,家世平凡的藝人看了一眼鐵青著臉氣勢凌人的夏晴天,也覺得有了底氣,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或是直接尖聲罵,或是繞著圈子怪氣,用詞損刻薄,讓路過的人聽得都皺眉頭。
然而沒人上前勸解,背景不足的人不敢惹事,家世優越的人擔心給白微微解圍會怒深深厭惡的凌退思,也避在一邊看戲。
白微微冷冷看著們:“我要去化妝室,都給我讓開。好狗不擋道,懂嗎?”
狗?
罵們是狗!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沖上去把給活撕了。
但是們哪兒敢上前撕扯?畢竟白微微打架厲害的事人盡皆知,們毫無勝算。
即使一擁而上占個以多欺的便宜,也會弄心做好的發型,甚至損傷上昂貴的限量款禮服,得不償失。
一個星看向夏晴天,滿臉委屈:“晴天姐,我們和吵架,罵我們也就算了。你剛剛明明是關心,怎麼不分青紅皂白把你也給罵進去了?”
所有人都擋在白微微前方,被簇擁在中間的夏晴天,不也是里的狗嗎?
還是領頭狗。
夏晴天整張臉已經因為極度憤怒而充發紅,如果眼神能化為實,那白微微已經被的眼刀給片了。
換別的藝人,甚至是大小姐,都直接甩耳了,然而白微微把慕宛若兩掌打飛牙齒的事已經深人心,實在不敢冒這樣大的險,只能死死忍耐,手臂個不停,心護養的長指甲已經被折在了掌心。
這口氣不能不出,否則的面子往哪擱?圈和面和心不和的人太多了,誰知道會把描述怎樣的慫貨膿包!
問題是,該怎麼收拾濺人?
正思忖著,眼角余掃到了不遠推著整理車經過的侍者,車上整齊的摞著用過的紅酒瓶……對了,紅酒!
剛剛不是讓白微微的擺潑了一灘酒嗎?
雖然現在酒漬干了,暗紅的彩混雜在琳瑯滿目的橙紅之中并不明顯,但是,如果多倒一點呢?再加點別的料呢?
然而還沒想好加上什麼料,白微微輕笑一聲:“晴天姐盯著我的子看來看去的,是不是又在琢磨著潑東西?”
夏晴天表僵了僵,旋即笑出聲:“想什麼呢,我哪兒敢對咱們的未來之星,君的心尖寵兒潑東西。不過這里人來人往的,你擺這麼長,不小心沾點什麼或者被踩幾下,也是難免的事不是……”
白微微打斷:“我沒空和你繞圈子打仗,不妨和你個底——剛剛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如果我的服再出什麼問題,不管是你親手潑,或者是你的跟班潑,還是你耍花招絆倒誰做出不小心弄臟我子的假象,我都對你不客氣。你敢潑我酒,我就撕了你的服,說話算話。”
夏晴天倒吸一口涼氣,怒不可遏,聲音尖利,震得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白微微!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我當然敢,而且我不但敢說,還敢做。夏晴天,你要試試嗎?”
夏晴天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一會兒才從齒里出話:“凌老先生在場,你都敢狂,你……你等著!馬上就會有人把你拽出去丟大街上!你等著!”
白微微嗤笑一聲:“那你還擋在我面前做什麼?趕去告狀啊!我去化妝間了,慢慢坐著等他老人家派人來把我丟出去。”
夏晴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抖個不停:“行,你……你慢慢狂……等會兒有你哭的……你會為本年度,不……是這十年,最大的笑話!走著瞧!”說完,飛快的轉,擺在地上旋轉出凌厲的弧度,上面釘綴的珠寶閃得讓人眼睛刺痛。
繞在邊的藝人們連忙跟上去,有幾個也學著夏晴天的樣子拋給凌厲的眼神,說兩句“走著瞧”之類的狠話,但是走得卻很快,沒一會兒便走得不見蹤影。
夏晴天一讓開道,白微微便不再給們半個眼神,徑直走向自己的專屬化妝間。
唐曉曉跟在邊,進門之后立刻反鎖,把外面好奇的目隔絕,滿臉擔憂的說:“微微姐,你沒事吧?”
白微微嫣然一笑:“我能有什麼事?凌爺爺總不可能真的派人把我扔出去。”
見泰然自若的開起玩笑,唐曉曉稍稍松了口氣,說:“剛剛你臉真的很嚇人,周云深……有什麼問題嗎?是不是因為周云深被慕宛若迷得神魂顛倒,會不顧一切的幫報復你,所以你很擔心……”
白微微聲打斷:“就算周云深要對付我又怎樣?我收拾不了他嗎?”
唐曉曉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微微姐你當然很厲害。”外界都傳言說白微微如今的就全靠凌君昊扶持,可是這個經常和白微微朝夕相的助理對實最清楚不過,白微微幾乎從來不向凌君昊開口,完全靠自己的實力把手上兩家公司越做越大。
“我剛剛只是想起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不過,這些事對我的現在沒什麼影響,你不用擔心。”
唐曉曉以為想起的是被曾經全心信任,真心當家人看待的白振邦夫婦算計出賣的傷心往事,連忙說:“我懂了,一切都過去了,微微姐你現在那麼幸福,以后還會越過越好的。”
比起前世,如今的生活確實胎換骨,白微微想起凌君昊,不由得彎起角,手打開了化妝包:“是啊,都過去了。”
唐曉曉仔細的幫斟酌妝容,又檢查禮服和首飾。
白微微五天然致,修飾過多反而畫蛇添足,造型師定下的妝面十分簡單,用大地系的眼影掃了下眼角加深廓,補些彩,再撲點散定妝便足夠了。唐曉曉拿蒸汽熨斗把禮服的褶皺理好,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忍不住捧著臉贊:“微微姐你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啊!同臺對比才知道差距,我看夏晴天以后還有沒有臉自稱是娛樂圈第一人!”
白微微笑瞇瞇的了下的鼻尖:“當然不是了。我們曉曉認認真真打扮打扮,也比好看呢。”
唐曉曉吐了吐舌頭:“雖然被夸獎很開心,但是微微姐你這話實在太夸張了,我肯定是不能和比的。哦,也不能這麼說,論心靈的話,我當然比強啦!”
白微微哈哈大笑,和一起離開化妝室,步履悠然的走向會場。
剛剛那番話定然已經在所有參加頒獎禮的嘉賓耳邊傳了個遍,幾乎所有人看見都繞著走,尤其是拿著杯子喝飲料的,更是在經過時飛快的拿手掌捂住杯口,生怕滴下半滴在的子上,然后被毫不客氣的掉服。
也只有劇組幾個和相的同事敢過來和搭話,一個演員忍不住低聲說:“微微啊,我知道夏晴天那些人太過分了,但是你也太急躁了點——凌老先生如果認真追究的話,還不是你吃虧,君又在國外開會,不可能回來救場。”
白微微笑了笑:“可是凌老先生并沒有派人來訓誡我啊。”
其他人聞言怔了怔,面面相覷道:“還真是……”
這件事一發生,就很快被好事者轉達給了老爺子,都用不著夏晴天這波人去告狀。然而凌退思卻只是淡淡的說:“白微微跋扈?說的話確實兇,但肯定不是挑事的那個人,是夏晴天先招惹的吧。”
事實確實如此,但是,凌退思是怎麼看出來的?眾人又是驚訝又是好奇。
老爺子看一眼他們的表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冷笑一聲:“如果習慣的仗勢欺人,那說些兇悍的話,你們也該習以為常,至于這麼大驚小怪當個大新聞來和我講?這麼多人敢和對著干,也說明他們確實沒有被收拾過,沒吃到過教訓。”
所有人都被他的回復震得一時半會兒沒回過神,隔了十幾秒才有人試探著開口:“凌老先生,你這是……幫白微微說話?”
廢話,他不幫白微微,難道幫夏晴天這個外人?居然設計白微微,給那麼漂亮的子潑紅酒,被白微微撕服打耳也是活該。
凌退思差點口說了聲“當然”,還好他想起白微微的安排,及時剎住車,說:“幫人說話?我只是實事求是罷了。”說罷淡淡掃了一圈分散在附近人群,裝若無其事的模樣探聽他說話的藝人們,沉了臉道,“我對白微微是什麼看法,這是我的私事,如果誰想利用我的喜好,把我當槍使的話,別怪我不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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