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雋清回家之后,就倒在顧采薇懷里不肯起來了。
“累死我了!你說這些人之前一個都不來,現在卻一腦的全都找過來了,還每天來找我的就好幾個,多的時候五六七八個!有時候我都懷疑他們和姓武的一伙的,就等著把我給活活折磨死,然后好把鐵礦搶過去,自己為所為!”他把臉埋在顧采薇的頸窩里,咬牙切齒的控訴。
顧采薇被他這故作弱的模樣逗得好笑得不行。
在他頭頂上了一把。“這些人肯定一開始都是持觀態度的。結果突然間,眼看著別人采取行了,他們心里難免慌張。畢竟鐵礦就那麼一個,里頭能挖出來的資源有限,別人多分一點,他們能分到的就了。那麼,他們自然也匆忙的采取行,然后就趕到一起了。這也是人之常。”
“他們的人之常,卻折磨死我了!”杜雋清心里依然很是不滿,“而且最可恨的是——這些人明明是來找我的,可新安郡王還是又在里頭橫了一腳,又搶過去了一半的人手。還有十二衛,右驍衛是我帶領的,那麼大家的兵自然我都包了。其他幾衛,除了太子親自統轄的左右衛都是用的新縣鐵礦里打造出來的兵外,其他九衛其實也都是傾向于用永新縣的兵的,結果這些人又都被他給搶走了!”
顧采薇掏掏耳朵。“我怎麼只從你的語氣里聽到了不滿,卻沒有聽出憤怒來?其實說句實在話,現在你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對吧?”
杜雋清無奈抬起頭。“看破不說破,這是一種德。”
顧采薇頓時撲哧一聲。“你呀,明明就等著姓武的過來蹦跶,然后你再用永興縣的兵直接將他們新縣的打倒,這樣才好讓咱們永興縣的兵名聲更加響亮。有了對比,才能更凸顯出咱們東西的好來。尤其那些都護府那里更不用說,武家的兵現在打造方法已經改進了許多,斷得沒那麼厲害了。可他們終究沒有扶風子和歐神子這樣的大師在邊把關,因而還是比不上我們的。他們現在又一口氣攬下這麼多事,接下來質量怕是又要下降。然后……就又該咱們的人登場了。”
想一想,其實他們的前途也明的呢!
都已經把他的計劃說得那麼清楚了,杜雋清不咬咬牙。“我怎麼發現,這些日子我沒在家里,你越來越牙尖利了?來來來,讓我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舌是不是又尖利了不?”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厚著臉皮覆上了顧采薇的紅,開始用自己的舌來檢查的舌。
然后……接下來的發展方向,不言而喻。
親熱過后,杜雋清才算去死你很閑的放松下來,只是雙手依然抱住顧采薇不放。
顧采薇也順勢靠在他前,一手抓住他的一縷頭發在手里把玩著,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杜雋清沉聲問。
“放心,我不是笑你。”顧采薇搖搖頭,“我只是想到這兩天城里發生的事,覺得很好笑。”
杜雋清眉梢一挑。“發生什麼事了?”
“不就是義安郡主麼?去年下嫁河東裴氏的子弟裴巽,兩個人本來就不和,日子貌合神離。而且裴巽在婚前邊就有一個紅知己,得知自己要尚公主后,
裴巽唯恐心上人被公主欺凌,就悄悄的在外頭置了一個別院把心上人給安置在了那里。然而此事還是很快被郡主知道,郡主直接將這個婢捉了過來,強迫駙馬和婢一起跪在自己面前,當眾割了婢的鼻子耳朵,剝下的臉皮覆在駙馬臉上。”顧采薇慢悠悠的說道。
杜雋清聽到這話,他不由眉頭皺。“義安郡主好歹也是太子之,至于如此暴戾嗎?”
“還不止呢!”顧采薇又笑道,“置完了這個婢,又轉頭將駙馬的頭發給割了,然后拖著這對男招搖過市,最后竟然將人帶到了宮門口。正好當時文武百剛下朝,然后所有人都目睹了這一盛況。這還不夠,郡主還當眾著別人評理,非要人承認駙馬背著在外頭養了個小娘子是滔天大罪。”
聽完了這些,杜雋清已經連眉頭都不皺了。
“這個人就是個瘋子!又蠢又瘋!”他低喝,“如果真不喜駙馬納妾,直說就是。再不濟,這種事也該兩個人關起門來商量。結果又是剝皮又是游街示眾,甚至還把駙馬的頭發割了……這無異于要了駙馬半條命,也要了河東裴氏半條命!河東裴氏若是不給點看看,他們又哪里還能在朝中立足?”
顧采薇無奈點頭。“可不是嗎?我原本還說,這個駙馬要是不喜歡,兩個人又不能和離的話,那大不了自己多找幾個面首,各過各的好了。結果卻一邊自己找面首,一邊阻止駙馬寵幸別人,這樣就過分了。皇陛下得知況后也大怒,再加上史上述彈劾,現在郡主已經被降為縣主,逐出去。駙馬也因為太過弱無能,也被裴氏放棄,貶外放了。”
說到這里,一手勾起杜雋清的下。“怎麼樣?看到別人家的妒婦,再看看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其實還好的?”
“你一直很好。”杜雋清定定點頭,“自從遇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有想過要找別的人。這輩子,我只和你一起過。”
顧采薇的心肝兒都被麻翻了。
連忙回手。“你這個人怎麼也越來越油舌了?”
“那你要不要也來懲罰我一下?”男人頓時雙眼閃閃發亮。
顧采薇眉梢一挑。“有何不可?”
于是,一個翻騎在他上,再一手拉過被子將兩個人一起蓋在了下頭。
短暫的歡愉過后,杜雋清就繼續又投到了更加繁忙的工作中去。
雖說給各提供兵的事已經安排妥當,但接下來鑄造兵、運往各個邊關,這些的行才是重中之重,杜雋清一刻都不敢馬虎。
他免不了又忙得焦頭爛額。
這個時候,萊國公又找上門來了。
是的,萊國公,但不是杜雋清的阿爹,而是杜雋清的兄長杜雋澤,新任萊國公。自打將國公的爵位傳給杜雋澤后,老萊國公就帶著夫人找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居去了。外頭的那些事他一概不再多管。
而杜雋澤,他眼睜睜看著杜雋清果然在永興縣將鑄造兵的事業做得有聲有,甚至家里兄弟們都瞧不上眼的老五杜雋洪在結上杜雋清后,一度在永興縣了個小掌事的。再過上一年,他居然就被派到了庭州,專管瀚海軍的兵鑄造、還有和永興縣那邊對接一事。因為這個,瀚海軍從上到下都對他敬重有加。年初時候瀚海軍將領回朝述職,還特地幫他帶了一份厚禮回來萊國公府。那份禮里頭全是外族的奇珍異寶,許多東西他們都沒見過。
再聽聽瀚海軍中人的語氣,對杜雋洪也是恭敬有加。其他的兄弟們見狀,他們心里都很不是個滋味。萊國公杜雋澤自然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其實現在他也就只有一個萊國公的名號擺出去能唬唬人。可論起實權和人敬重的程度,他本連杜雋洪都比不上!那就更別提杜雋清這個如今朝野上下的大紅人了。
因為這個,他的夫人都沒罵他。
“都怪你!都怪你!你說你好好的怎麼不和七弟打好關系,還偏偏要欺負他,還和他把關系搞得這麼僵,連帶的家里的兒孫們也都遭牽連!要不是那次你作妖,大郎二郎早已經在永興縣站穩腳跟,說不定現在在庭州人尊重的人也是他們,本就不到五弟!結果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樣了?你說是個國公,其實本連家里庶出的兄弟都比你強,你這個國公當了還不如不當!”
兒孫們對他自然也不了抱怨。
杜雋澤思來想去,他也坐不住了,就主跑來找杜雋清。
對于他的出現,杜雋清早有預料,因而他只是淡然頷首。“阿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阿弟,阿兄錯了!”杜雋澤立馬就拱手沖他重重一禮,態度誠懇無比。
杜雋清見狀,他眉梢一挑。“阿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何曾做過錯事?”
杜雋澤被他這話臊得滿臉通紅。
“阿弟,從小到大都是我不對,我沒有盡到做兄長的職責,反倒還領著其他兄弟們一起欺負你、孤立你。后來眼看你出頭了,我也沒有為你高興,反而想方設法的拖你后退。是我眼皮子淺,不像個男人,你當初選擇遠離我是對的。只是,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所以就請你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不要多和我計較了。你心里怨我恨我,只管來打我罵我,我都不還手!只是,我求你不要再因為和我置氣而不管你的侄子們,你就放開手,帶他們出去吧!孩子們都是無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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