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躲在恐怖屋里,我也不用太擔心。”保險起見,陳歌給白貓套上了繩子,然后把繩子另一端拴在了自己腰上。
牽著白貓,陳歌進道間,他找到了眼罩、耳塞。
準備工作全部做完之后,陳歌走到了恐怖屋正門,他想要從這里開始,推開自己鬼屋里的所有門。
“恐怖屋是我從小長到大的地方,地面建筑我閉著眼也能走,比較困難的是地下場景。”
時間分秒流逝,等到凌晨一點四十三分的時候,陳歌穿戴齊全,站在鬼屋門口開始默數心跳。
等到一點四十四分的時候,陳歌用力推開了恐怖屋正門。
聽不見、看不見,這樣的世界黑暗又安靜,仿佛周圍只剩下了自己。
腦海中浮現出恐怖屋的地圖,陳歌閉著眼睛在走廊上移,沒有到任何東西,這段路他走了無數次了。
“所有噩夢級別日常任務都有更深層次的含義,它們在一步步引導我接近真相,這個任務應該也是如此。”
陳歌沒有把任務信息告訴任何員工,他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見任何東西,走在悉的“家”里,仿佛回到了很早以前他父母剛失蹤的時候。
崩潰的他總是躲在鬼屋休息室角落,他很害怕,不敢一個人去面對這一切。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有了改變。
“陳歌?”推開化妝間的門,陳歌輕喊自己的名字,沒有任何回應。
他著門扉,心中浮現自己為員工化妝時的場景,很忙碌,很充實,也很快樂,他以前從沒想過自己能夠這麼多朋友。
“陳歌?”
接著他又走到了道間,推門之后,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陳歌在黑暗中慢慢走遠,四周也越來越安靜,越來越冷。
監控室、休息室、猛鬼換間,陳歌依次走過之后,進了衛生間。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面前就是恐怖屋的衛生間,那扇的門就在衛生間里。
“這個任務會不會就是想要引我去推門?可是門正常況下不是只有凌晨十二點能夠推開?除非開門的人是推門人。”
帶著某種猜測,陳歌停在了廁所隔間,他的手著門板,緩緩用力。
“陳歌?”
隔間的門被推開了,陳歌心臟咚咚直跳,他屏住了呼吸。
一秒、兩秒……
十幾秒后,門的另一邊并沒有傳來他的聲音。
“不是這里?”
退出衛生間,陳歌又去了場景和午夜逃殺場景,可是仍舊沒有找到那扇門。
“難道是在地下?”
他在地上索,拉開了通往地下場景的鐵門,小心翼翼步其中。
溫度再次降低,陳歌打了個冷,他拽了拽纏在腰間的繩子,發現白貓不知何時已經跑了,那繩子一直拖在地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地下場景陳歌雖然也去過很多次,但并沒有形記憶。
為了不房門,他只能一點點的挪腳步。
黑暗、孤獨、冰冷、死寂,陳歌覺這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所有的緒都被慢慢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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