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歌殺死左寒，這可能是醫院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使一個瘋子更加瘋狂的事就是挖出他心底淋淋的，然后用另外一種形式再次展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治療嗎？”陳歌的手慢慢握。

和陳歌比起來，左寒要顯得更加冷靜：“醫院似乎安排好了治療過程，但因為種種原因，他們不得不提前使用預留的手段。”

這兩位病人都非常特殊，陳歌擁有極為復雜的過去，醫院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陳歌上，結果小瞧了左寒。

他們沒有想到左寒連自己的記憶都會懷疑，打了“治療”進程。

原定計劃被破壞，現在這兩位極為敏銳的病人正在慢慢占據主。

“恩，醫院的行為算是再次證明了我們的推測。”陳歌放下了叉子：“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啊，這也是我疑的一點。不管從頭腦，還是利用價值來看，我似乎都比你要有用的多吧？就算某些方面不如你，但是也不至于為‘治療’你的一味藥吧？”左寒聲音沉。

“你是‘治療’我的一味藥？活人是藥？”陳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但他及時停止了思考：“今夜不太平，為了不引起醫院懷疑，恐怕要委屈一下你了。”

“你是準備拿叉子在我上捅幾個嗎？”左寒和陳歌之間的對話，越來越有病人的覺了。

“那倒不至于。”陳歌看著僅剩的藥片：“你說我要不要吃半片嘗嘗？驗一下那種狀態？”

“你是瘋了嗎？”一個神病人發自心的對另一個神病人反問道。

“你今夜沒死，醫院可能還會繼續喂我這種藥，我要知道服下這種藥的，才能演的更真。”陳歌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磨練演技方面，他非常的認真，這似乎就是刻骨子里的職業素養：“你今夜不要離我太近。”

說著陳歌用手指沾了一點末放里，他沒有任何猶豫。

“你這也太狠了吧。”左寒往后退了一步，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單就智商方面來說他覺得自己絕對不會輸給陳歌，但是他現在慢慢明白，他和陳歌之間差距很大。

“味道和白藥片一樣，也就是說那種黑線沒有特殊的氣味。”陳歌抿著，面朝左寒，坐在了自己病床上。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他還特意撿起束縛帶，捆住了自己的雙手。

“是因為量太了嗎？我現在沒有任何覺，可惜剛才喂蟲子浪費了太多。”陳歌目平靜，腦海中的疼痛在灼傷他靈魂的同時，也將烙印在他記憶中的“鎖”打開了一條細。

所有痛苦都不是白白承的，陳歌現在已經知道如何避開那種疼痛來思考，他只要不及過去，不去想那些有特殊意義的詞匯，就算發了疼痛也不至于直接疼暈過去。

“任何藥發揮藥效都需要一個時間，你可以慢慢自己和頭腦的變化。”左寒退到了墻角，這已經是距離陳歌最遠的地方了，他后背著墻壁，滿臉的苦：“醫院想讓你親手殺了我，那說明殺了我可以刺激到你，看來我們過去是很好的朋友。”

“你記憶中自己是法醫學院的學生，和我完全是不同的人生軌跡，我們為何會為朋友？或者說我們的紐帶是什麼？”陳歌無法深思考，現在左寒就是他的大腦。

“可能你以前真的是鬼屋老板吧，我這個人好奇心和好勝心都很重，估計我以前參觀過你的鬼屋，結果被你整了，我很不甘心就繼續挑戰，然后我倆惺惺相惜？一來二去就了朋友？”左寒很了解自己的格，他隨口說道：“醫院的種種行為其實也出了很重要的信息，至我們兩個可以完全相信對方。”

陳歌坐在床上，仔細著上的變化：“醫院的病人當中應該還有我們的朋友，比如說張敬酒，像他這樣的病人不止一個。”

“可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況？”左寒細細回想：“我們去找張敬酒的時候，他對我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卻對你的聲音做出了回應，我們這些人相互之間沒有聯系，大家都只是和你有關。”

“沒錯，我也有這種覺，所有因果關系的中心就是我。”陳歌看著餐盤上的金屬叉子：“你們似乎全都是醫院為我準備的‘藥’。”

醫院的層層面紗正被陳歌和左寒掀開，表面上帶給病人希和治愈的病院，真實的樣子可能會讓每一位病人都到震驚。

一個小時過去后，陳歌的皮上開始浮現出黑的顆粒，可能是因為藥服用劑量太的原因，那些黑顆粒無法在陳歌的里連接細線。

隨著黑顆粒出現，陳歌雙眼變得通紅，他口起伏，手臂上管凸起。

“你……還好吧？”左寒就站在房門口，他抓著門把手，隨時準備往外跑。

“那些黑顆粒中似乎蘊藏著負面緒和某種力量，它們想要支配我的，我好像還有另外一種力量在制黑顆粒，不讓它們產生效果，那制力好像是從心臟傳來的。”

陳歌著上的變化：“這些黑顆粒應該就是為了引出我心口的那力量，難道說我的第二人格藏在我的心里？如果我真是神分裂，那我的第二人格不是應該存在于我的腦海當中嗎？”

坐在床邊，陳歌一個人自言自語，門口的左寒神張，一句話都不敢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歌的黑顆粒也變得愈發活躍，他現在的狀態很不穩定，雙眼之中滿是，看著非常嚇人。

“藥進，在三個小時后，藥效達到頂峰，而且如果不釋放出去，這刺激會一直存在。”陳歌面目猙獰，但是聲音卻前所未有的平靜：“我僅僅只是服用了一些末而已，如果我完整吞服了藥片，猝不及防之下肯定會被攻破心理防線，然后在睡夢中殺掉自己的室友。”

“喂，我就在這，你說話的時候考慮一下我的啊。”

“不過這藥似乎也有好，吞服過后，我的虛弱明顯減弱，那種遭束縛渾使不上力氣的覺也漸漸消失了。”有利有弊，陳歌最擅長的就是在絕境中找到能對自己產生幫助的東西。

凌晨一點鐘，陳歌覺得藥效已經不會再增強，他強行掙了雙手的束縛帶，拿起了餐盤上的金屬叉子：“左寒，如果你跑的不夠快，上可能會多幾個，不過你放心，我會避開要害的。”

“等等！你這就開始了嗎？！”左寒話音剛落，就看到陳歌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眼中著嗜的，扭曲的臉上充斥著一種病態的，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毀滅看到的一切活，只有和.殺才能夠安他的靈魂。

“臥槽！”就算是提前商量好了，左寒現在依舊到非常害怕，他本不相信陳歌是在演戲，這還原度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二百，恐懼仿佛毒草般瘋狂在他心底生長。

一條打了石膏，行走不方便，但陳歌就好像野一樣趴在地上。

醫院曾讓陳歌看過他發狂時候的視頻，高醫生當初是為了證明陳歌確實有第二人格，他本沒想到那段視頻為了陳歌模仿的藍本。

陳歌知道自己發狂后的樣子，不管是表，還是作，他從方方面面將其完還原。

鋒利的金屬叉子劃破了床單和枕頭， 直接刺穿了被褥，在木板上留下了幾個小。

左寒了脖子，他知道陳歌是玩真的了，那力道如果扎在上，估計會直接捅出一個口子。

“救命！”

打開病房門，左寒扯著嗓子就往外跑。

病床被撞歪，在左寒跑出的一剎那，金屬叉子著他的后腦勺劃破了他的病號服。

呲啦一聲，外被劃開，左寒后背一涼氣涌上了頭頂，剛才如果他慢一步，叉子直接就進他的脊椎了！

“這家伙的真實份其實是變態殺人狂吧？這也太練了！他一定在腦海里預演過很多次！說不定我在他的腦海里已經被殺死了好多次了！”左寒越想越害怕，他沖出病房后，回頭看了一眼，冷汗刷的就流了下來。

陳歌雙手撐地，拖著那條打了石膏的，滿臉瘋狂，歇斯底里一般的追著他！

就算明知道的是在演，左寒現在也真的害怕了，他本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朝護工所在的值班室逃去。

“救命！救命啊！”

一個在追，一個在逃，一種悉的覺同時浮現在兩人心頭，似乎這樣的經歷他們曾經有過。

平時聽到點靜就會出現的護工，今天好像全都沒有上班一樣，任憑左寒喊，也沒人過來。

左寒不敢停留，他現在也不知道陳歌到底是在演，還是真的到了影響，反正以他的智商都無法分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