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為父我現在立即就擬定詔書，派禮部大小員即刻昭告天下，將那把椅子傳給你來坐吧？

乘風，你意下如何啊？”

柳乘風猛地一，神張不已的看著柳大，忙不吝的搖了搖頭。

“爹，孩兒不敢，孩兒不敢，孩兒絕對沒有這個想法。”

柳明志目平淡的掃了神張不已的柳乘風，一手端著旱煙袋，一手端著茶杯，緩緩地走到窗戶邊停了下來。

“不敢？為父看倒是合適的嘛？”

柳乘風本就張不已的臉，瞬間再次張了幾分，手足無措的看向了走到窗前停下來的柳大。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額頭之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的汗珠。

“爹，孩兒真的不敢，孩兒真的不敢。”

柳大輕輕地砸吧了一口旱煙，俯把手臂撐在了窗臺上面，神淡然的欣賞起了庭院里的景。

“這是你的私心？還是你的公心？”

柳乘風抓著袖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細汗，看著柳大的雙眸中滿是復雜之意。

“爹，我……我……”

雖然柳大并沒有回頭，但是他從長子說話的語氣，就已經猜到了柳乘風現在是什麼樣的神。

“唉。”

柳明志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端著茶杯吸溜了兩口茶水。

“孩子，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無論你怎麼回答，為父都不會怪你的。”

柳乘風用力的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局促不安的心神，抬腳走到了柳大的后停了下來。

一開始，他本以為自己的心已經平靜下來了。

可是，當他來到了柳大的后之時，額頭上再次冒出了麻麻的細汗。

此時此刻，柳乘風才明白過來。

在自己老爹的邊，自己本無法保持冷靜。

柳明志微微側，舉著手里的旱煙袋沖著柳乘風示意了一下。

“來一鍋，靜靜心。”

柳乘風神遲疑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直接出了自己腰間的旱煙袋。

“哎，謝謝爹。”

柳乘風同樣作練的點燃了一鍋煙之后，一連著用力吞吐了幾口。

柳乘風如此，并非是他的癮大，而是他急需要借助這玩意冷靜自己張的心。

否則，在自己老爹力下，自己可能連話都說不完整。

柳大見狀，眉頭輕皺的搖了搖頭。

“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

既然你已經開始了，為父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你們兄弟幾個如今都已經這麼大的年齡了，為父我也不能再像你們小時候一樣那麼管著你們兄弟了。

不過呢，為父我還是那句話，這東西始終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以提神不假，卻也傷害。

為父知道你們兄弟在十王殿當值，平日里力比較大。

因此，為父我不要求你可以徹底的不，但是能一些，就盡量一些吧。”

柳乘風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煙霧，看著柳大用力的點了點頭。

“嗯嗯嗯，孩兒知道，孩兒知道。

其實，孩兒平日里也很旱煙的，上一次還是在七八天之前。

若非十王殿的有幾個老大人平日里時不時的來上一鍋，孩兒都不怎麼把煙袋給帶在上。”

柳明志微微頷首，淺嘗了一口茶水后，再次轉頭朝著窗外去，目平靜的觀賞起了庭院里的風景。

“關于為父的問題，你慢慢的考慮吧，考慮好了再回答為父。”

“哎，多謝爹。”

柳大朗聲回應了一聲，再次抓著袖拭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眉頭微皺的沉默了起來。

一時間。

父子二人，一個靜靜地觀賞著庭院中的景，一個則是心思急轉的思索著自己心中的答案。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左右。

柳乘風端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燃燒殆盡的旱煙袋，神張的把目落在了柳大的上。

“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