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年人。

　有幾個前任，很正常的好吧。

　只是當程厘再次看向容祈時，就見他握著方向盤，神微微僵。

　等一下。

　他這種反應……

　程厘眨了眨眼，帶了一下對方的角度，要是真的一次都沒談過，但是突然被人問到前任是不是超過五個這樣的話，這麼看來，好像確實是到了誹謗的程度。

　但是容祈一言不發，直接啟車子。

　程厘也不敢就這個問題，再深問了下去。

　但心底難免有些好奇。

　不回想起高中，其實容祈在班里存在并不算高。

　指的是學習層面之外的事。

　他不怎麼參加班級里的活，話也，總是獨來獨往的。

　同學們也理解，把他的行為，理解為獨屬于天才年的孤傲。

　但也不乏有生吃他這種冷漠孤傲型的。

　準確點說，應該是很多。

　那時候，借故來班級里看容祈的外班生，其實很多很多。

　其中有個生曾沐妍。

　程厘之所以記得這個生的名字，是因為對方曾經對十分不友好。大概就是因為程厘搶了校花的名號？

　曾沐妍是舞蹈特長生被招進一中的，長得十分漂亮，為人也活潑大方。

　可惜，一中是學習氛圍更濃重的學校，大家更喜歡的是程厘這種，學習和長相都有的孩，當初在吧里，據說還有人因為爭們兩個誰是校花，吵了起來。

　程厘本來以為，這就是同學們之間的笑談。

　沒想到，后來遇到過曾沐妍，對方很刻意地打量，似乎對意見很大。

　不過，后來曾沐妍就經常來班里找容祈。

　因為容祈的座位在班級最后面，就站在后門那邊，跟他說話。

　有一次中午，程厘因為來了大姨媽肚子疼。

　便沒有去吃飯，請同學帶了面包回來，自己則留在教室里休息。

　那時候應該是夏天吧，中午總是容易犯困，趴了一回兒就睡著了。

　等被肚子疼弄醒，迷迷糊糊弄醒時，程厘就聽到走廊有人在說話。

　一個生明的聲音，遠遠近近的傳到了教室:“容祈，你怎麼今天中午沒去食堂啊？幸虧我問了你們班同學，才知道你還在教室呢。”

　容祈似乎并未說話。

　“我特地給你帶的面包和可樂，快吃點吧，”是曾沐妍的聲音，經常來班里，聲音連程厘都聽得悉了。

　終于，容祈仿佛忍無可忍般:“你能不能別再來找我？”

　曾沐妍委屈道:“我就是想和你當朋友。”

　高中孩哪怕膽子再大，也不敢直接把往兩個字說出口，便拿當朋友當作借口。

　“你是來上學，還是來朋友的？”容祈聲音明顯不耐。

　趴在桌子上的程厘，低低笑了起來。

　無意聽，只是他們說話聲音太大而已。

　程厘安靜趴在那里，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們要說到什麼時候。

　“那你跟我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生，”曾沐妍似乎早習慣了他的態度，反而笑著追問:“你跟我說了，我就不來煩你。”

　站在走廊里的容祈，突然抬頭，朝教室里看了眼。

　從偌大而明亮的玻璃窗戶，能清楚看見，教室第三排那個，正趴在桌子上的，的馬尾微晃著，出一截雪白而纖細的脖頸。

　“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曾沐妍拔高聲音:“這麼說，你是有喜歡的人了？”

　程厘眨了下眼，原來這句話，還可以這麼解讀。

　但當時的容祈，好像并沒有反駁。

　當車子在小區停下時，程厘也從漫長的回憶中離了出來。

　容祈偏頭看向，說道:“到家了。”

　突然程厘盯著他，低聲問:“你高中時候，是有喜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