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嗎?」
廢話,這況是個人都想哭,我以為我要嘎時鬼姑娘卻了我的頭發。
「沒關系,我爸媽也這麼對我,他們甚至更過分。」
「說說。」該死,八卦習慣了,一不小心就順問出去了。
鬼姑娘嘆了口氣,開始講述凄慘的經歷。
生活在重男輕家庭的出生后就沒被好好對待,因為是孩,和爸爸都不喜歡,這也導致媽媽覺得自己在家沒地位是因為生了個孩。
而這種待遇在弟弟出生后就變本加厲。
爸媽那時還是小演員,在劇組氣后回來就會打出氣,然后抱著弟弟一邊寶寶一邊掏出給弟弟買的小魚干。
媽媽在這時也會湊了上來,一家人其樂融融地抱在一起,而就像一個旁觀者。
而這種待遇貫穿了整個長,家人的冷漠,同學的欺凌,弟弟的不恥一直在
垮,明明出生在一個家庭啊,所以傻姑娘生病了。
我聽著聽著拳頭就起來了:「怎麼?生兒子可以讓他們提前土啊。」
「唉,所以你自殺了?」
「我沒有自殺,我是被人害死的。」
「我去,你也太慘了吧?」我激地轉過。
卻在看清鬼姑娘后,后背猛地一涼。
因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9
唯一不同的是頂著模糊的腦袋。
鬼姑娘顯然也有點意外,認真地端詳了我片刻,忽然泣不聲。
「你告訴他,不要這麼做,快停手。」
「我不值得。」
話還沒說完,鬼姑娘了我的手消失了。
我不解地了腦袋,總覺進游戲之后有什麼在消磨我某方面的記憶。
正想著,眼前的畫面猛地一轉。
恩夫妻再次面目猙獰地出現在我面前。
旁邊站著的是看戲的沙孜,而恩夫妻正在罵我不知廉恥,勾引男人,手里拿著昨天沙孜威脅我的那臺手機。
「你個婦不學好,讓你陪海叔叔待幾天你不愿意,卻勾引別的男的。」
「這種窮鬼你最好離他遠點,你可是要給你弟弟鋪路的,書你也別讀了,就去陪海叔叔。」
海叔叔?娛樂圈哪個禿頭鬼?
嘶,在厲聲的叱責和打罵中我猛然抓到了一些關鍵,正當我串聯這些關鍵線索時。
沙孜他媽往我臉上甩了兩掌,在手中的子將要落到我上時,我暴走了。
我揪著的頭發就甩了三掌,手就去撕的,眼看不解氣,我拿著子就往上掄。
沙孜他爸想來拉我,我反手也是三個大斗,主打的就是一個瘋魔。
「我讓你們多,讓你們手賤影響我思考,我緒已經很穩定了,一秒已經很厲害啦,緒穩定一秒已經很厲害啦,緒穩定一秒!我砍砍砍,甩甩甩,已經很厲害啦。」
呼,神清氣爽,暈吧。
但是這次我等了很久,都沒有暈過去。
我大致也清楚了這個游戲,這些人晚上才會變鬼,游戲 bug 嗎?不懂。
不過我倒是明白了,我在這個游戲里扮演的是恩夫妻的兒,沙孜的姐姐。
我正在經歷以前經歷的事,不過我可以發瘋,卻只能忍。
那我怎麼出這個游戲呢?
我回想起鬼姑娘的話,是被害死的,那面前這對重男輕的夫婦就是首位加害者,而喜歡潛規則咸豬手的沙孜就是二號加害者,讓他們到懲罰我就能出去了?
怨氣和不滿可以殺鬼這句話浮現在我的腦海,但我一個人的怨氣肯定是不夠的,要怎麼辦呢?
我正想著,天瞬間變得沉了,畫面又是一轉,我再次進了小黑屋。
不過這一次鬼姑娘不在,門外是沙孜森而得意的聲音,聽他的意思,明天我就要被送到海叔叔那里。
他刮著門,告訴我他馬上就能大火了,說我反正要臟的,還不如聽他的話,他還可以勉強放我一馬。
我無語地看著面前的門,在沙孜喋喋不休時隔著門一拳砸了過去,正好將他捶歪。
沙孜聳著頭,嘎吱嘎吱地轉,我卻懶得讓他變了,直接將他從那頭扯了過來。
「就你會變?就你會變!我還會黑化,格式化……我有 99 個人格……總有人說黑化是中二,可他們不知道……黑化其實是一個人最后的掙扎……我捶死你捶死你。」
我懶得和他多說,將他甩在地上后,我還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這個游戲場地除了學區房還有廁所和學校,我還要去一趟學校。
去之前要拿億點錢,我從廚房里選了一把順手的刀而后目標明確地走向恩夫妻的房間。
途經沙孜門外時,我聽見悶哼和響聲,好奇心促使我看了一眼,沒人。
聲音好像是從床底下發出來的,我掀開被罩一低頭就看見沙孜被捆綁著躺在地上。
那剛剛小黑屋里被我打的是誰?
10
別管,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走進了恩夫妻的房間。
幽幽地站在他們床前,手就是兩個比兜。
隨后我開始唱:「你們怎麼睡得著的??你們做這麼惡心的事?怎麼睡得著的?要臉不?啊?」
正說著,醒過來的沙孜媽眼睛又開始變紅,在要撲過來時。
我手就把刀架在了沙孜爸脖子上,順帶還拿出了一把剪刀。
文明人主打的就是一個「先禮后兵」,沙孜媽果然正常了。
「打劫!不是給錢!」
沙孜媽喃喃道:「多。」
「兩百萬!」
「兩百萬你是要我的命啊!」說著又要變,我因為害怕不小心就把刀了三下。
沙孜爸立刻大喊給給給,我拿著支票心滿意足地走了,文明人辦事效率就是高。
出去時床下有人了一下我的腳,低頭一看,那只手和沙孜媽的一樣。
我好心地把那只手踢了回去。
給我看了就不能給他們看啰!
只是拿到錢第二天我就因為詐騙被抓到了警察局。
11
我住我想發瘋的心,老老實實地在警察局里坐著。
敢現在這個游戲白天還會按我的節奏走,只有晚上一過才會換鬼姑娘的經歷。
大概是有人撐腰,恩夫婦在大廳里趾高氣揚昂地指責我詐騙,沒家教,沒良心。
旁邊同來報案的大媽也熱心地加了進來:「哎呀呀詐騙這可不行!」
隨后便拉著沙孜媽的手憤怒地說道:「這麼點大的孩子敲詐肯定是家里教得不好,也不知道是什麼垃圾爹媽教出這種兒。」而后罵了 N 條。
沙孜媽臉變了變,剛想開口,警察就出來嚴肅地指著我:「你爸媽來了沒?」
我點了點頭。
「在哪?」我手指了指恩夫婦,而后便在大媽震驚的表下進了調解室。
一進調解室我便先發制人,黛玉附地將恩夫妻對我的所作所為說了出去。
沙孜媽當即就要罵街,我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不要在外大聲喧嘩。」
最終在警察的調解下恩夫妻表示會按時給我生活費,而我也要學會用合法的方式要錢。
回去路上沙孜媽憤憤不平卻又不敢打我,轉念一想就聯系了經紀人還開了直播。
別說,還會炒熱度的。
沙孜媽虛弱地面對鏡頭。
「是我們沒教好,孩子太極端了,昨天把刀架在我們脖子上拿錢。」
而后一邊哭一邊訴苦。
見過網暴別人的,沒見過網暴自己孩子的。
我去過鬼姑娘的房間,知道在網上唱歌,而且有十幾萬。
沙孜媽是純純想毀了。
最后到家了。沙孜媽一邊看著彈幕一邊虛偽地說道,不用讓我道歉,我青春期懂,一邊又把鏡頭對準了我。
以為我會慌?別說是在游戲了,你現實中這麼對我,我也不會害怕。
本來想去了學校找點線索再理這三個人的,但沙孜媽送了武,我不用就見外了。
我流了兩滴淚走到恩夫妻面前:「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麼極端。」
沙孜媽眼里閃過了一嘚瑟,而后將屏幕轉向我這頭示意我看彈幕。
「大家對你的教育你可要好好記著。」
我瞥了一眼彈幕,都是罵我沒家教的,我低頭冷笑了一聲,反手將手機搶了過來,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拿到手機我就直接可云附,狂奔跑到沙孜房間,尖地拿起錘子砸開他房里的鐵柜子,里面的合同唰地甩了出來。
「我爸媽月 208 萬!我要 29 天的錢怎麼了?怎麼了?」
「我爸媽一個月在劇組辛苦工作八天只能拿 500 萬,我要 200 萬是不懂事!」
「但是我弟弟他憑什麼可以?可以拿著我爸媽給的錢到玩?還去酒店?還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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