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就將沙孜之前威脅猥生拍的照片甩了出來。
「憑什麼,為了我弟弟比賽有名還要把我送去陪老頭!啊,我要瘋了!」
直播間涌大量的人,每個人都帶著震驚還有不滿。
怨氣和不滿可以殺鬼。
等沙孜帶著爸媽沖進來時,我看著手機上的攻擊的彈幕飄出來,化一個又一個厲鬼撕咬著他們。
他們開始掙扎卻無計可施,我看著他們三個被厲鬼一塊一塊地撕扯,最后了碎片。
沙孜的床下也傳來撕心裂肺的吼。
他們是他們,卻又不是他們。
我看著攝像機緩緩吐出三個字:「有意思。」
耳機滋滋地響了起來。
「恭喜玩家,任務進度完 60%,歡迎進下一環節。」
12
天黑了,有些期待呢。
轉場我就出現在教學樓,教室里同學們都在上晚自習。
我卻獨自站在走廊上。
正好也不想讀書。
我正認真地推測線索時,茍芬出現在我面前。
好,不用推了,這關肯定和茍芬有關系,畢竟這輩子做不出好事。
我想起在育館上趴著的人,目漸漸變冷。
果然茍芬走到我面前就只看得到鼻孔。
「得罪我,你能有什麼好下場?」
一邊說一邊將我拖到廁所,廁所里還有兩個的小跟
班。
「沙峪,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被人喜歡?」
一邊說一邊往我臉上拍,見我不說話,直接揪著我的頭發就往水龍頭那邊去。
然后把我的臉進洗拖把的水里,的腳還在瘋狂地踢我。
「你怎麼配被陳渝喜歡?你怎麼配。狐貍!」說著暴戾地拽著校服領子將我拉起來。
「你離他遠點聽到沒?」
準備在甩我掌時,廁所門外有人喊了一聲:「茍芬,老師你們。」
茍芬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要是說出去,你是知道后果的。」
我整理了一下服,剛剛沒還手,屬實是我想試一下鬼姑娘的。
以及了解一下所的環境。
如果說剛剛在廁所是比較糟糕,那現在是非常糟糕。
面前的班主任好似看不見我漉漉的服以及臉上的掌印。
和茍芬說了一句下次別惹事,就把我留下來單獨辱罵。
怨毒地盯著我,聲聲都是厭惡。
「沙峪,我警告你別給我惹事,還有你的班費到底多久?窮就不要頂著狐子的臉惹是生非。」
說完就甩了一份貧困獎學金在我面前:「這份補助你拿回去,我不同意。」
我冷笑了一聲,面前的老人瞬間被我激怒。
拍著桌子就問我怎麼好意思笑,而后沉著臉眼睛也開始發黑。
說實話我知道要變了,但是我發瘋有點累了,不想手。
直到面前的老人猙獰地沖到我面前,后拖著一只帶筋的斷手。
「時間到了,你出不去了,死在我手上吧。」
淌著口水走了過來,外面雷了。
「你踩到我鞋了。」
說完我就是一個高抬將的頭踩在腳下。
「笑怎麼了?怎麼了?我笑到暴富,笑出豬,笑到全小區都戴上助聽,笑到發財,笑到右手握左腳左手比個心原地前空翻還要完落地,笑到踩你好多腳!」
見癱在地上,我拿起桌上的助學金申請書撕碎塞進里。
「三觀記得吧?三兩人一終生記得吧?沒有師德,你算什麼東西?」
我轉離開辦公室,剛踏出去,放學鈴響了。
很好,開始了,獵殺時刻!
13
我跟著茍芬等和小跟班分開后,拿著棒球棒對著就是一下。
隨后拿出準備好的袋子裝好拖到教學樓廁所里。
我要趕在十二點前收拾一頓。
我揪著就往水龍頭淋,尖著醒過來,嚨里發出嘶吼。
要變是吧,我咬破手指畫了個符。
「所有人都能變,唯獨你不配,你要清清楚楚地會被霸凌的!」
說完我拿起旁邊的拖把就往頭上砸,扯頭發,打耳,服,對鬼姑娘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一一還了回去。
茍芬哭著讓我放過,我還沒說話,后便傳來了疑的聲音:
「我求你放過我時,你收手了嗎?」
轉頭好久不見的鬼姑娘出現了。
茍芬尖了起來:「鬼啊!」
烙鐵,別太荒謬,鬼喊捉鬼。
我示意鬼姑娘和我一起打。
起先鬼姑娘搖了搖頭,但在茍芬一聲賤人的問候下鬼姑娘也暴走了。
別的不說,那一套功夫拳法打得那一個行云流水。
「你還敢罵我!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帶頭孤立我!我讓你搶我東西!我讓你害我!」
茍芬不停地尖,其實我覺得鬼姑娘這小胳膊小打人是不痛的,那茍芬就是做了虧心事嚇得。
其他人因為還有點良知,所以進游戲時會被游戲里的自己取代,因為在腦電波的影響下游戲里的自己是最惡的。
但痛卻是互通的,哈,那恩夫妻一家真的很痛。
至于茍芬,本就足夠壞,所以游戲里只有一個。
這麼害怕鬼姑娘,我大概知道最后害死鬼姑娘的人是誰了。
我看了看手表,十二點了,鬼姑娘消失了。
新的場景又會是什麼呢?
14
我等待了片刻,畫面沒有變化,茍芬還在角落發抖。
難道是因為鬼姑娘剛剛發泄了一下,心好。
我甩頭走出教學樓,剛下樓就看見小道士站在那里。
我走過去捶了他一下:「你在哪啊,整個游戲就沒看見你。」
他笑了笑,從包里掏出黃符又收了起來。
「都說了我是外援,吶,這應該是你要的東西,我占了一卦在東南拿到的。」
我打量著手中的 U 盤:「可以啊!茍芬哪里找的?」
他點點頭。
「行,那我干活去了,馬上就能出這個游戲了。
」我沖小道士揮揮手。
我熬夜將 U 盤里的東西看了,在看見鬼姑娘被茍芬嬉笑逗弄各種欺負時握了拳頭,今晚下手輕了點。
我忍著心疼看到最后,卻看見茍芬在天臺嬉笑著拿著粘黏鼠板走向鬼姑娘。
而最后一秒天臺的欄桿松了。
我是被害死的。
鬼姑娘的這句話浮現在我腦海里。
茍芬真的夠了,吃了人饅頭還要賣無辜人設。
這些年靠著背景在圈橫行霸道,囂張跋扈,不知道害了多人。
原來的惡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
那的報應也從今天正式開始。
第二天,我撐著睡意趕往學校,一進教室同學們都看著我竊竊私語。
沒過一會班長就通知我,老師我去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老人就氣勢洶洶地把我扯到茍芬面前,讓我給道歉。
并且要給我做退學理,我轉頭沖笑了笑,瑟了一下。
看來昨天場景沒有變,還記得我打了。
不過這人怎麼就不記打呢?
「你這種人已經沒救了!不僅滿口胡言,還毆打老師和同學!」
我敷衍地點了點頭:「為什麼打你,你心里沒數?」
這會辦公室還有其他老師,底氣便足了幾分。
「沒救了,你沒救了!既不團結同學也不尊重老師,你們看我這個學生平時上課又認真,對老師也尊重,你們看被打什麼樣了!」
「沙峪,我告訴你,你這件事我必須嚴肅理,你如果不道歉,開除你后我還會在學校論壇發申明!」
我看了看窗外,很好,晴天。
「說完了嗎?好那就到我了。」
「第一,你上輩子是洗機嗎?這麼會洗?第二,你沒有眼睛我不怪你,但是你沒腦子我就不了了,你沒權開除我。第三,我現在想唱歌。」
話音剛落,我就扯著的頭和茍芬的撞在一起!
「你在辯是茍芬如白蓮,你在辯瘋狂的是我!我看見煩人的蟑螂在出現!都給我沙煞紗!」
我一邊唱一邊來了個頭伴奏,我打得差不多時校領導來了。
老人沖上去就是一頓賣慘,茍芬也是眼淚汪汪。
早知道剛剛下手就重一點了。
用傻姑娘的號隨機開播一下。
校領導聽他們說后,皺著眉看向我,我正以為要梅開三度時,他卻問我是怎麼回事。
不正常的人太多了,突然來個正常人,我還有點不習慣。
我把 U 盤的東西還有沙峪的日記給領導。
日記里有一張合照是沙峪和一個男生,據我多年的吃瓜經驗,那男的就是導演。
茍芬沖過去想搶 U 盤,我一把將扯了回來。
校領導播放了 U 盤里的容,茍芬的所作所為也通過直播被大家知曉。
我也在校論壇上發了帖子將茍芬對沙峪的所作所為寫了上去,只是結尾時,我留了一句話:
「每一個視而不見的人都為了校園暴力形的劊子手。」
「轟隆。」天黑了。
怨氣開始發散,四面八方的厲鬼襲向了茍芬,尖著說不要,然而沒人聽的,鬼提著的開始甩。
旁邊的鬼排著隊等著對進行霸凌。
鬼都比茍芬有素質。
周邊的樓房開始消散,我看見面前的班主任蒼白著臉,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顯然在沙峪跳樓死后因為愧疚自殺了,可是遲來的愧疚又有什麼用呢?
「恭喜玩家江檸、時辛功通關!未通關的玩家將繼續留在游戲里!」
耳機響起。
游戲場景開始消散。
我從游戲里踏出來時,失去的那部分記憶猛然穿進我的腦海。
而旁邊的小道士時辛則為我戴上了鐐銬。
「江檸,請跟我回世界局接審問。」
15
「等等。」導演陳渝走了過來。
「這一切都是我威脅的,只是這個世界的負責人,該被抓的是我。」
說完他沖我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合作愉快,節目剪好了,你很帥!」
我勉強點了點頭。
他了個視頻給時辛,待時辛確認和我無關后便要破規定抓他回去。
陳渝卻搖了搖頭,他知道我們世界局的規定,抓回去后有兩種贖罪的方式,一是結束這個世界的生命,二是關押三十年,這三十年也可以通過做事來抵押。
但是他選擇第一種,他自殺時死死地盯著我剛剛踏出來的地方。
喃喃自語道:「十年了,我終于讓欺負你的惡人罰了。」隨后著山茶花發夾閉上了眼睛。
我和時辛小小地嘆了一下命運。
轉頭回到了世界
局,我們就長吐一口氣。
時辛拍了拍我:
「你也辛苦了,總算解決了這個難題,不過他們下一世會相遇的吧?」
「一定會的。」我輕輕說道。
哎,介紹一下我的第三個份世界局員。
原本是分到這個世界擺爛的,但是某一天我正在道觀里睡懶覺時忽然察覺這個世界的怨氣越來越大,大有沖破限制的意思。
上司當即就通知我去解決,我看著怨氣點在娛樂圈,正好那個香客邀請我,我就進圈了。
那個時候陳渝的意識世界還沒建好,是的,我所進的恐怖世界是他的意識形的。
在我展開調查時他就注意到我了,可能是不想牽扯無辜的人或者怕我破壞了他的計劃,他直接送了封信給我,將他的想法告訴了我。
他和沙峪屬于彼此的救贖,他們是代表各自學校競賽認識的,一見如故,家境貧寒的年和很被的生就此走在了一起。
直到茍芬撞見了,茍芬一眼看中了帥氣的陳渝,百般擾,大小姐第一次在陳渝這踢到了鐵板,在得知陳渝喜歡沙峪后,便開始針對孤立沙峪。
而我在游戲里經歷的育館,廁所,學區房都是沙峪生命倒計時所遭的折辱。
被茍芬關在育館寒迫時,他的父母一無所知,等好不容易回到家就是一頓臭罵,半夜兩點被趕了出去。
趕出去后遇到晚歸的弟弟還被辱了一番,反抗了弟弟便被關進屋子里反省,隨后父母為了弟弟出道,想把送給老男人。
害怕地去了學校,迎接的是老師的諷刺,茍芬新一的霸凌。
直到最后在天臺上茍芬要用黏鼠板的頭發,退無可退,因為欄桿的松掉下去,永遠停留在了十七歲。
陳渝知道后,本想著把欺負的人都理了,卻又覺得那樣太輕易了,所以他花了十年來組建這個游戲。
在收到信時我已經給茍芬當了一年的對照組,了一堆氣,也知道是什麼人,所以我通過評估允許他用這個綜藝來達報復。
因為是腦波游戲,那些人生命不會損,只會永遠停留在恐怖世界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如果陳渝親自進去就違法了,所以由我來代替他解決惡人。
畢竟我是世界局的懟王,在這個世界之所以擺爛,也是因為上一個世界發瘋過多有些累。
我違法最多被罰閉,他違法后果嚴重很多。
陳渝同意了我的想法,但還是在進正式游戲時摘取了我這部分的記憶,他應該是不想欠著人去下一世吧。
我整理好資料上傳后回到了這個世界。
經紀人已經把我的電話打了。
節目播出了,我也靠發瘋火了,至于茍芬,躺在醫院里也要接法律制裁,還有恩夫婦合同夠他們吃一壺了,就算從游戲醒來,他們也生不如死。
火后我退出了娛樂圈,畢竟我來這個世界是為了擺爛。
我整理好包裹回到道觀。
踏進道觀時,小道士正咧看著我笑。
別說,我在哪個世界,他就跟到哪個世界。
算了,給他個機會吧。
完
番外
我和小道士在一起擺爛五年后便被總局召喚著回去。
我氣沖沖地去質問局長,小道士抱著兒子在我后追。
局長笑呵呵地表示只是讓我們去巡邏一下,過幾年又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
「這個世界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五年了,比我待的地方多了!」
「所以只是讓你們去看看。」
我剛想拒絕,局長掏出了三個世界幣。
「,孩子給你帶。」
隨后我們便進了新世界。
我們的份是富豪夫婦,別說我還滿意的。
到達時我們正好在參加晚宴,是有名導演為他妻子準備的生日宴。
我無聊地把玩小道士手時,主角來了。
導演的妻子是這個世界有名的歌手,今天是 25 歲的生日。
穿著紅禮服,夾著白茶花夾子一邊打招呼一邊讓我們吃好喝好。
而的丈夫正抱著他們可的孩子滿是寵溺地著。
我懟了懟小道士:「五百。」
小道士無奈地搖搖頭:「給你,我老婆猜得真準。」
我笑著把錢收好,哎,我說了吧,他們一定會幸福。
因為這個世界不會有霸凌,也不會有重男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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