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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 第 48 節 我和邊關將女互換了身體

一覺醒來,我和邊關將互換了

睜開眼睛,此時我丈夫正好回京,邊帶著一個白子。

于是,本應賢良淑德的相府千金默默地拿出了鞭子。

腳踢惡婆婆,拳打狗男

本應文武雙全的侯府小姐卻忽然不會舞劍。

還一個勁兒地嚷嚷著:「男不親!」

1

我和邊關將互換了

睡前,我還在將軍府打理家業。

睡醒,我已經在千里之外的邊境,靖北侯府大小姐的閨閣里。

還未等我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丫鬟就已經進了屋。

上來就扯著我去洗漱。

這丫鬟很是面生。

我本應推開,然后喊我的弄玉過來。

可陌生的場景讓我作頓了頓。

我不地往梳妝臺前坐,順手挽了個簡單的發髻。

「誒,小姐。你挽這婦人發髻做什麼?」

嚇得我手一松。

長發披散而下,半遮的俏臉蛋映在了鏡子上。

不是我的臉。

2

這張臉我認得的。

多年前春宴上,我曾見過和父親一起回京述職的

穿了一男裝,英姿颯爽,如同一

靖北侯府嫡,許家許彤。

我怎麼到了里?

我心中疑,臉上卻不敢毫聲來。

我變了許彤?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來幫我梳頭吧,昨日不小心抻著胳膊了。」我對后的丫鬟說。

「小姐抻著胳膊了?那今日還如何去校場?」丫鬟一臉心疼。

我知道許時就跟著父兄上戰場,可如今又沒有戰事。

去校場做什麼?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不妨事。」

「小姐威武!」丫鬟歡呼出聲,三下五除二便給我做了個發式出來。

長發高高地攏了一束,系在了頭頂,又編了辮子。

3

我跟著丫鬟玉龍去校場。

可剛出門,就差點被風沙給刮回去。

邊疆風大。

我竟真的眨眼間來了千里之外的邊疆!

「小姐,下盤!下盤扎穩!」

嗯?下盤在哪兒?

我便是傻子,也知道這話不能問出口。

于是只好按照雜書里的姿勢岔開

子往下矮,雙手平——

肩膀上忽地一重。

扭頭看去,就見到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和許彤幾分相似,皮略顯麥

年紀還很輕,最多十八九歲的樣子。

不可能是許彤的父親,那就是許彤的哥哥,許聆風。

「彤彤,你怎麼姿勢如此奇怪?可是哪里不適?」

見我不答,他拉著我就往校場走:

「不妨事兒,和哥哥打上幾場,就渾舒暢了!」

4

舒暢沒渾舒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胳膊上了傷。

許聆風寶劍劈下來的時候,我差點準備代后事。

往昔畫面一一在我面前閃過:

我的父母,兄姊,還有我的丈夫——

最后是許聆風驚慌失措的臉。

他招式使老,收之不及。

長劍還是在我胳膊上了一個邊。

許聆風面蒼白地來抱我,一邊喊著大夫,一邊往旁邊的營帳跑去。

「等……等等……」

「等什麼等?再等你這胳膊不用要了!」

「不,男……授不親……」

我強忍著痛苦說。

5

不親,是我自懂事起就知道的規矩。

小時候的我在祠堂罰跪,雙紅腫不能起來。

娘親邊的嬤嬤在我邊念道:

「三姑娘,男不親,這是自古傳下來的規矩。」

而我之所以被罰,不過是因為接了宋狄的一個面人兒。

我被罰之后,娘親就抱著我哄:「囡囡,你一言一行代表了祝府,莫毀了父親的仕途。」

我父親的仕途哪里是我一個小姑娘能毀得了的呢?

可那時候的我不懂這個道理。

在相府,接個面人兒尚且是不得了的事

更遑論是舞刀弄槍了。

知道我傷之后,許彤父母都趕來了營帳里。

還有匆忙的大夫。

我以為自己會被罵。

卻沒想到,許夫人一把將我抱進了懷里。

上尚且穿著鎧甲。

懷抱并

不像我母親那樣

卻將我的整個頭都給攏住。

胳膊擋著我的眼睛,不讓我看大夫換藥的作。

「乖,,不疼的。」

6

覺到胳膊上的料被撕開,我略微掙扎了一下。

大夫怎麼能直接撕開我的袖子?

「男……」

很快,頭又被許夫人箍了:「乖,疼一下,馬上就好了。」

等包扎好,我再看許侯爺。

八尺高的漢子,已經是雙拳握,虎目泛紅……

一個因為兒的傷而虎目泛紅的漢子。

我默了一默,生疏安:「沒有事的。」

畢竟大夫來得及時,又上了藥——

我之前換服出門的時候,曾看到子上不的疤痕。

每個都不比這個輕。

不知道許夫人和徐侯爺那時候是不是也這般心疼。

許聆風滿臉愧:「彤,你這兩天好好歇息,有什麼事就我。」

許家一家人待許彤如珠似寶。

倒也不是金銀玉石貴養著——許彤的屋子里值錢的擺件甚,便是裳,有好幾件還不如相府大丫鬟的好。

被再次帶回房里,我斜靠在床上,環視屋子。

玉龍在旁哭紅了眼:「小姐,是奴婢的錯,奴婢早該跟爺說清楚,說您昨日里抻著了胳膊,要不然也……」

「不怪你的。就算我不抻著胳膊也躲不開兄長的劍。」

「怎麼可能!小姐你英明神武!」

對了。

許家人待許彤如珠如寶。

即使知道武力高強,馳騁疆場。

卻依舊會為上的小小傷口難過。

7

夜里,我在許彤房間里找到一枚玉佩。

我本不應該的東西。

但非常之時,應行非常之事。

巧的是,這塊玉佩與我在將軍府的一塊玉佩一模一樣,都是祥云紋樣,下面綴了瓔珞。

不同的是,我那塊瓔珞是紫的。

而這塊是藍的。

我心中一約覺得這塊玉佩有些蹊蹺。

可怎麼研究也沒有反應。

直到第二天上午,手里握著的玉佩忽然一熱——

再拿到手上看時,它竟發起亮來。

接著,我便聽到玉佩那邊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響。

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清了清嗓子:

「敢問,您可是許彤許姑娘?」

「我是京城將軍府祝云清。」

「……咱們倆,是不是換了?」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

接著,我竟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

是我的聲音,卻換了另一番語氣:

「……祝祝祝姑娘!我是許彤!」

「我到你的里了!你怎麼樣?我們怎麼換回來啊!」

聲音焦急,卻又著一子心虛。

像只焦躁的小黃鸝。

8

果然是許彤!

「不要急。」

「我現在在軍營里,令尊令堂沒有發現異樣,你那邊呢?」

我本意問那邊有沒有出什麼馬腳,有沒有人傷害

畢竟互換之事,說得不好聽,乃怪力神。

尤其京城乃天子之地,若是暴,對境不好。

卻沒想,對方會錯了意。

「你夫君和婆母也沒看出來……大概……吧。」

對方說這話的時候,心虛的覺更重了。

倒是我,聽到許彤的話,未免一怔。

無他,實在是我到許彤的里一天一夜之久。

從來沒有想過,我夫君婆母會如何。

我的父母又會如何。

有的只有許久沒有的輕松……

和新奇。

9

彤說,穿到我上當天,我的夫君從戰場上回來了,邊還帶了一個白子。

我夫君宋狄,年將軍,名將之子。

與我青梅竹馬,恩甚篤。

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他的父親帶他來我家做客。

那時我不過八歲。

時調皮,不像我兩個姐姐一般懂事端莊。

聽說府里來客,還帶了一個金似的小娃娃,便生了玩心,跑去門外看。

趁著父親們談話的時候,我探過門窗。

卻被我父親發現了。

他呵斥我:「沒得規矩!不知家中來客嗎?竟然來此晃眼!」

可話出口,就被旁邊的壯碩男子制止。

「這是府上的姑娘?正和我兒一般年歲。噥——」他

拿起一塊海棠糕示意我:「進來吃糕點吧,你們小孩子也有話聊。」

如此,我才注意到一直站在那位伯伯旁側的宋狄。

宋狄是個男孩子,常常被伯伯帶著往四去,見多識廣,說話也風趣,當即就逮著我「妹妹」「妹妹」喊個不停。

「等明天!明天我給妹妹送好些好玩的!」

我心中當然喜歡他說的面人,風箏,糖葫蘆。

可抬眼看我爹爹,見他虎著臉,又趕忙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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