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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 第 48 節 我和邊關將女互換了身體

「不值幾個錢!」他笑嘻嘻:「沒關系!」

10

那日我領了家法。

父親和母親說是因為我在客人面前失了禮數。

可第二日,我還是忍不住按約定等在了后院的墻頭下。

等到日暮時分,我以為再不會有人來時——

「清云妹妹!」

是宋狄的嗓音。

小小的孩在高墻之上,僅出一個圓圓的腦袋。

見我抬頭,他咧一笑,一個小小的包袱扔了下來。

弄玉跑到前面去撿,再把包袱一層一層攤開——

包袱里面裹著的是一層又一層的布,最最中間,放了一個小小的面人。

有趣的是,面人也是個小姑娘,打扮是我昨日的打扮。

即使一層層布墊著,也依舊瘸了

可我喜歡極了這個小東西。

我父親母親讓我做學問,常說玩喪志。

固然我別說這些玩了,就是玩伴,也沒有多的。

我抬頭想要謝謝宋狄。

卻見對方紅了臉。

「我的錢都斗了蛐蛐。你且等等,等我發了歲錢,就給你買更多東西!」

當晚我便挨了第二頓打。

面人被母親收了,后院的圍墻也加高了。

母親打了我之后又哄我:「囡囡,咱們世家大族,臉面是最重要的東西。」

「不像他們宋家,一家子泥子。」

11

我八歲的時候,就知道,朝中有派別。

文武有壁壘。

我們祝家,世家大族,一步步起仕,是出了名的清流。

而宋家,縱然有從龍之功,是朝廷勛貴。

也是個富不過三代的泥子。

所以,宋狄家向我求親,其實算不上容易。

宋伯伯勢大,又明了宋狄和我的心意,于是求了圣上,下了圣旨。

如此,我們才算全了賜的親事。

但我家中驕矜,不愿嫁,也終究讓宋狄的母親,我后來的婆母生了怨言。

新婚之后,我對婆母晨昏定省,未差一日。

婆母卻依舊不滿意我,只說我是世家之,不懂溫小意。

于是,一個一個丫鬟往宋狄的書房里塞去。

我問宋狄:「你可有心儀的子?」

宋狄說:「清清,我的心意你怎麼不知?我此心無二,所求唯你!」

那算是我第一次忤逆婆母。

我想了多個法子,找了無數理由將那些丫鬟退了回去。

我沒有想過,婆母會將狀告到我父母那里去。

我及笄之后第一次跪祠堂。

跪到天將晚,父母問我知錯了沒有,我依舊死撐著。

「我沒錯!」

跪到宋狄親自來相府接我。

馬車里,他小心翼翼地親親我紅腫的膝蓋。

「清清,我很高興,你攔著母親,說明你在意我。」

12

往日多濃啊。

可今日,許彤說起宋狄帶回來一個白子,我竟毫不覺詫異。

許是因為那段恩煞濃的日子不過一年半載。

許是因為新婚之后彼此磋磨。

我沒有痛失所的震驚,反而是有種「終于來了」的宿命

甚至想道:當初宋狄說喜歡我攔著他,不讓他納妾。

不知他如今是否依舊如此作想。

如今的我,還會攔著他嗎?

卻聽那邊許彤嘰嘰喳喳地跟我講了是如何應對的。

講到把婆母的慈惠堂打得一團糟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默默地想了想婆母那種又氣又端著不說的表

講到拿著鞭子我夫君帶回來的做柳青青的姑娘時。

我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卻以為我傷心了,小心翼翼地安我:

「祝姐姐?為了狗男人,不值得的。」

我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宋狄家中勛貴,年將軍,人又生得一副好相貌,不知是多子的春閨夢里人。

彤卻直接稱呼他為狗男人。

我想了想他之后做的事,嗯,確實是能稱一聲狗男人。

于是,

忍不住贊嘆了一聲:「做得好啊!」

我問如今境況,應該如何理。

小姑娘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想法來。

于是,我輕聲哄道:

「不如靜觀其變,也許什麼時候就換回來了?」

果然爽快答應。

其實,有更好的法子的。

京城那邊是怕邪祟,若是知道旁人占了我的,我父母夫君怕不會護著

父母這邊卻骨。

只要我去說一聲,說我不是許彤本人。

真正的許彤在我的里,正在將軍府呆著。

縱然是龍潭虎,他父母也會回去救

可我了心思,誆騙于

不過是……不過是因為……

我想求個兩全。

畢竟,有父母相互,我有什麼呢?

我母親若知道我和他人互換了

怕是會第一時間將我殺了。

13

邊疆的風景讓我新奇。

不過躺了半天,我便不想再在床上呆著了。

即使一出門,就快要被風沙吹走。

即使這里沒有春水碧江,鶯堤柳。

隆冬的朔風直撲人臉,可城邊的井水依舊有婦人在挑揀秋日貯藏的胡豆。

我湊近去看們干活。

剛到近前,就聽到一聲:「他娘的,我那相公昨天又喝酒到深夜才歸,真想敲斷他的!」

話的娘子生得俏,卻穿了一裳,腰束尺素,話語間都是潑辣辣的風

又有其他娘子逗:「回來得這麼晚,不怕他是尋花問柳去了?」

「那不能,他不行!」

我聽得窘,正待挪步,就被人住了。

是個綠娘子:「彤來得正好,來出出主意,幫意娘整治那晚歸的丈夫。」

「對的對的,也就彤有點點辦法。」意娘接話:「上次說讓揍他一頓,我按彤說的,用皮鞭子沾了鹽水,他果然半個月沒去喝酒嘞!」

「也半個月沒下床!」

「哈哈哈哈哈」

便是一陣哄笑聲。

我聽了這個辦法,也一陣子哭笑不得。

想來,此地是許彤常來之地,這些人也是彤常玩耍之人。

于是,在其他人紛紛看向我的時候,我竟也蠢蠢,想要給們出個主意——

「要我說,打罵只管眼前。還得趁他醉了,把他綁了,灌到他吐,吐了再灌,如此反復,持之以恒,他看到酒便想吐了。」

這話一出,眾人安靜了下來。

「怕是會喝死的吧。」

「也沒有那麼多的酒水啊!」

只有那意娘,出深思之:「彤,這可不像是你的法子。」

我面,急忙改口——

「或是喂他一口酒,再喂他一口泔水,反復下去——這法子也是我從書上看來的,做不得數。」

「這法子好。」意娘笑開了。

周邊的娘子們也笑開了。

14

回到屋里,我一陣后怕。

自己怕不是給彤惹了麻煩。

可還沒有安穩下心神,玉龍又來找我:

「小姐小姐,有人找你。」

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像極了我剛剛和宋狄訂婚時,丫鬟弄玉臉上常出現的神

我裝作隨意的樣子:「誰?」

「三皇子。」

三皇子全名趙珽文,為宮所生,與其他兩位皇子來比,份不顯。

固然,其他皇子都任朝中要職之時,唯獨他,被發配來邊疆,從一個校尉開始干起。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事……

是因為我尚在將軍府中時,曾在宋狄口中聽過幾次趙珽文的名字。

所以便對他的消息格外留意了幾分。

也額外發現了,宋狄與他有些不同尋常的往來。

但我只知道他是往邊疆去了,卻沒有想到,他正拜在許彤父親的麾下。

不過——既然同在一,許彤和他有所集也是難免。

再加上玉龍談起他時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按理來說,三皇子這人心機深沉,我本應與他接

可想起許彤……這姑娘大大咧咧,怕不會被人騙了去。

15

見趙珽文之前我便有了幾分猜測。

等見了之后,卻還是不由驚嘆一聲:

這神,我是在哪里見過的。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三皇子本人。

三皇子不像他兩位兄長一般,與世家貴族多有

他生孤僻,沉默寡言。

所以,在我的想像之中,三皇子定是個面容鷙,暮

沉沉的男子。

卻沒有想到,掀開簾子,看到的是一張風流倜儻的臉。

三皇子長得很好看。

比年時的宋狄還要好看——邊疆的風沙并未讓趙珽文的臉變得狂,他仿若儒生將軍,溫溫地看向我:

彤,我聽說你昨日了傷。」

了傷。

這不,胳膊還吊著呢。

他也發現了我傷的胳膊,眼中閃過一心疼:「傷得這麼嚴重麼?」

其實,傷得也不重,要不然我也不會今日一早就下地走

之所以包扎得如此實,實在是許彤的父母太大驚小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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