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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27 節 漂亮路人甲她想活命

霍宴!

我恨不得馬上調頭,讓男主把這個大反派當場抓起來。

罪惡就要從源頭掐滅,雖然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錯事,但彈幕總不能冤枉他,對吧?!

「包青天,我們又見面啦。」

霍宴溫地拉開車門,話語間卻讓人忍不住一哆嗦。

「包青天」這個藝名我只在審訊室里和封寒提到過,沒想到大反派在哪里都有眼線。

真是太可怕了!!!

我猶猶豫豫,畏畏不敢說話,卻在看到他手上的鑰

匙后低眉順眼地上車了。

連我家大門鑰匙他都有了,想弄死我簡簡單單,我反抗也沒用。

而且他現在怪紳士的,說不定另有所圖。

或許是我的

我從后視鏡里仔細地看了幾眼,確定這張臉還是那麼好看后,頓時放心了。

死不了,死不了,這麼漂亮,除了作者誰忍心下手啊!

5

「包青青,你真的很容易激起別人的犯罪。」

「嘎?」

我跟著霍宴進了米其林三星餐廳,正狼吞虎咽地吃牛排吃得起勁,猛然一驚。

索然無味,一切都索然無味起來!

霍宴冷不丁地在三分、帶上切了一刀,溫地放在我的餐盤上。

「吃。」

「我不三分的……吃,我吃!」

我哆嗦著想把叉回去,但看到他慢條斯理地舉起鋒利的餐刀對著我比比劃劃后,頓時把送進里并大大咬了一口。

霍宴愉悅地和我酒杯,仰頭飲盡。

好可怕!好變態!好病

「那個……霍先生,咱倆好像也不是很,要不吃完這頓飯就散了吧?」

等了老半天沒見他接話茬,我猶豫了三分鐘才終于鼓起勇氣。

「你怎麼知道我姓霍?」

「……猜的,我的直覺嘎嘎準。」

我討好地抬起臉無辜地笑了笑,朝他賣乖。

喜歡啥類型啊?應該不會殺長得乖的吧?!

【路人甲在干嗎?難道不知道反派喜歡主嗎?】

【包青青是不是有柯南質,怎麼走哪都有人死啊?!】

這三角關系可真……啊不對,誰?誰死了?!

彈幕來得很及時,但信息量有點大,我得緩緩。

我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還未來得及說話,門外忽然進來幾個偵探員。

霍宴一看到主神就變了,不著痕跡地與我拉開距離。

「你去看看。」

我嘗試著抵抗,但又耐不住我那該死的好奇心,最終在他的示意下,我還是跟著男主溜進了后廚。

「包青青?」

案發地點在狹小的儲間里,周圍被偵探組的人用封條拉上了警戒線,我安分地站在最外邊旁觀,但還是被封寒一眼發現了。

他今天著一長風站在尸旁,眉眼冷峭,抿,看起來有點唬人。

「封隊長,我們又見面啦。」

我努力假裝神自然地和他打招呼,又湊近了一點點才看清楚地上的死者。

一位中年男人,面發紺,死狀安詳,并無外傷。

據餐廳經理說,后廚昨晚半夜意外發生了煤氣泄,因此男子大概率是一氧化碳中毒亡。

間里還有殘留的煤氣味,偵探組的大部分員經過現場勘查后,也認同了這個說法。

主大展手的時候到了!快點,角落的那個助手神張,很容易發現的。】

【嗚嗚嗚嗚,以封寒強格,一定會上斷案時閃閃發主吧!】

我皺著眉頭觀察尸,原本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彈幕說這是主的戲份,最后還是選擇了沉默。

靜靜等了一會,等到大家都準備收工,我疑地左顧右盼還是沒發現主的影,頓不妙。

「包大人,你怎麼看?」

也許是我焦慮得有些明顯,不知何時封寒已經湊到我跟前,他挨得極近,近到我一抬頭就能看到他鼻尖上的小痣。

我有些張地后退了一步,猶豫了半晌還是開口:

「一氧化碳中毒而死的人皮會呈櫻桃紅,但死者面發紺,上沒有掙扎的痕跡,我推斷是煤氣泄前就被人用沾有麻藥的巾捂死了。

「嫌疑人是他的助手,驗一下他的手上有沒有七氟烷之類的藥殘留就知道了。」

前面是我自己推斷的,后面嫌疑人那段是彈幕說的,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劈里啪啦說完后,我忐忑地抿了抿,抬頭看向封寒。

他皺了眉頭看著死者的尸,面異常嚴肅。

見過我的偵探組員將信將疑地走到角落,喊住了神張的助手,果然用試劑在他的手上檢測出了化學分。

化驗員朝這邊比了個手勢。封寒點了點頭,晦暗不明地打量了我幾眼,就過去理尸了。

我狠狠地松了口氣,趕從后廚逃出來,卻看見本該在里面的主段然此時正和霍宴拉拉扯扯。

抬手甩了霍宴一掌,和我肩而過進了后廚。

原本面沉的霍宴見到我又恢復優雅的模樣,他紳士地要送我回家。

這次是回我自己的家。

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他的心不是很好。

但霍宴仍然耐心地親自把我送到

家門,那輛邁赫在樓下停了很久才離去。

我放松地窩在悉的沙發上,不回想起那時后廚里封寒在我耳邊說的話。

「想想那晚霍宴為什麼會湊巧出現在后巷。」

皮疙瘩掉一地,我猛地喝了幾口熱水,發現事不簡單。

可是封寒,你那天晚上為什麼也經過了后巷?

6

晚上十點,我在書房里仔細地偵查第一起害者的信息。

我茍命逃生后,兇手在附近挑選了一名 25 歲的,那名樣貌、職業、背景都十分普通,和兇手沒有糾葛,當晚只是偶然經過,完全不符合作案對象。

為什麼是呢?還是兇手的目的并不是殺人,而是……

「砰砰砰!」

「誰啊?」

門外忽然傳來用力的拍打聲,我驚疑不定地走到客廳,謹慎地回應。

「青青,我是你樓上的王叔,水管壞了找你借一下扳手。」

「好,王叔你等下。」

中年男子的聲音緩緩傳來,聽著和氣極了。

我頓住腳步低頭看了眼手機,卻發現屋的無線網絡忽然被掐斷,手機信號也消失了。

麻煩大了,外面有信號屏蔽儀。

思考幾秒,我冷靜地將自己的地址和求救信號編了短信,設置了自發送,然后將手機從臺扔到了對面樓的遮雨棚上。

發送對象是封寒,今天在餐廳我留了他的私人聯系方式。

或許是時間耽擱久了,門外的人發現了不對勁,拍打聲消失,反而傳來了窸窣撬鎖的響

眉心,忍不住嘆了口氣,找出工鉗擰斷了房間的電路,把房門鎖,蜷在黑暗中屏息凝神起來。

不是我不自救,這可是八樓!我想爬出去也爬不啊!

路人甲的命也是命啊!!!為什麼全世界的壞事都追著我不放?

「唔……救……命!」

中年男人的作案手法極為嫻,撬開房門后狠狠地在我臉上扇了一掌,從旁邊揪來枕頭就把我按在床邊。

他的力氣極大,我的武力值為零,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力氣,只覺得窒息一陣一陣上涌,腦子逐漸變得不清醒。

男主再不來,我真的要嘎了!

「砰!」

漆黑的房間里響起了一聲沉悶的敲擊聲,我只覺得上一松,的枕頭從我的臉上落,空氣瞬間肺部。

我大口大口地氣,下意識地攀了封寒的肩膀。

「包青青,有事嗎?

「心跳 120,心率過快,升高,略微缺氧,征正常。」

他一把撈起我遠離了案發現場。

封寒把我放在客廳沙發上,等我逐漸平復后才進去將罪犯銬起來,又打了個電話。

很快警局就來人把仍在昏迷的中年男人帶走了。

「喝水。」

封寒修好了電路,他接了杯水遞給我,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皺著眉思考。

我小口小口地喝著水,側看他垂眸時又長又的睫

「封隊長,為什麼后巷里第一位害者是我?」

「因為你長得漂亮。」

「……」

他認真地抬頭,在我的臉上流連了幾秒后點了點頭。

這這這!漂亮也是罪嗎?!

「長得漂亮,還是法醫,職業特殊,如果死了一定會引發轟的社會新聞。」

「兇手的目的是?」

「包大人,你覺得呢?」

「轉移警方注意力。」

我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按照刑偵文的套路,沒有一個死者是白死的。

封寒不說話,默認了。

他走到水池邊也接了杯水,灌了幾口,結上下滾,喝得有模有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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