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沒想到竟是般的順利,心對這鳴蟬自然是激不已。待得松了握住鳴蟬腕子的手,才瞧見這個侍手上戴的那對羊脂玉的鐲子,竟然是上乘通得能滴出水兒來,一看便是價格不菲,就算是一般鄉野宦人家的正妻都不見得有這般的玉……
看到這,再看看自己腕子上那對鐲子,頓時心里酸楚難言,原以為了侯府做了南麓公的侍妾,便可以是人上人,沒想到居然是胡混得連個夫人前的侍都不如……
安完了白氏,鳴蟬才了院子。先命外院的婢打了溫水凈手,才了屋,開了柜,取出衛宣氏的便,拿來替夫人換上。然后扶著躺在榻上,替輕輕捶打著小,輕輕說道:“方才那白氏沖著奴婢討要木炭,夫人您看……”
衛宣氏漫不經心地道:“看那模樣倒是病得厲害,想必生出的孩兒也是難以健康聰慧,原先想著知書達理,現在看來倒是蠢得厲害,這孩兒……不生也罷。”
鳴蟬笑著言道:“先天固然重要,也要看教養他的是誰,依著奴婢看,府里侍妾之前所出的公子不夠聰慧,俱是教養之人不夠得法。這白氏要是生產完便歿了,正好可以將那嬰孩抱來給夫人教養,自己心從小養出來的,自然才能對夫人忠心孝心兼備,以后才可繼承公侯的大業。”
衛宣氏工于心計,醉心權,但是向來懶理后宅的事宜,對嬰孩也向來不親近,所以從來沒有過抱養的念頭,可是聽鳴蟬這麼一說也深覺有理,倒是了“去母留子”的念頭,便是點了點頭:“這些個后宅瑣事,你看著辦便好。”
說完,衛宣氏微微閉著眼,突然手握住了鳴蟬的手,鳴蟬笑著問:“可是奴婢捶得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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