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歲小甜妞[七零]最新章節
秦丹報警之後,簡單說了事由,以及說清楚杜才跑進去的那條巷子,派出所一聽天化日之下,竟然在電影院門口公然搶奪他人財,當即就出了警。
秦丹掛了電話,也牽著唐棠朝那邊的巷子走過去,是想著,盡量勸雙方不要手,如果真起手來,那也可以給孟紅星幫一把,別看長得瘦條條的,以前下鄉當知青的時候,不管掰玉米棒子還是割麥子,那也都是一把好手。
「小舅舅!」巷口離劇院隻有幾十米,唐棠跟著秦丹小跑過去,看到孟紅星就站在巷子裡,一邊拿手扇著風,一邊皺著眉頭打量周圍,杜才連個影子都沒有。
秦丹鬆了一口氣,孟紅星沒事就好。
「奇了怪了……」孟紅星唐棠的腦袋瓜,跟秦丹說:「我就落後杜才幾步,前後腳地進了這條巷子,結果我進來之後愣是找不著他了。」
孟紅星知道杜才,是因為他和秦丹坦誠,被唐棠外婆著相過幾回親,秦丹投桃報李,也說了自個兒的相親史,就四平老師給介紹過一個杜才嘛。
唐棠聽了小舅舅的話,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這條巷子幾乎是直的,一眼就可以看到巷口,而且巷子長,按理說孟紅星就落後幾步,他進巷子的時候,杜纔不可能已經跑出巷子。
「杜才肯定在巷子裡藏起來了。」孟紅星說出了唐棠心裡的想法。
「要不咱們等警察過來?我剛報警了。」秦丹說。
孟紅星聞言一笑,出一口大白牙,「你放心,我有分寸,我就是先找找,免得跑沒了。」
綠皮包裡不有錢,還有孟紅星的學生證件以及一些別的東西,都是丟了花錢買不回來的,所以孟紅星必須得找回來。
唐棠倒是不擔心,小舅舅的手好著呢,而且子也很沉穩,不是那種怒氣上頭,不管不顧就手的人。
秦丹點點頭,於是,兩個大人牽著一個唐棠,朝巷子那頭走去。
這條巷子在電影院附近,寬度約有十幾米,兩邊是居民住宅,基本都是後院圍牆,路邊倒著煤灰,停著手推車,或者放著幾盆陶土盆養著的花兒,時不時穿過一隻搖著尾的小狗或者悠悠達達的貓兒,生活氣息很濃。
三人往前頭走了一段,看到路邊有一個小門臉,大門上掛著個臟不拉幾的木牌子,木牌子上頭幾個大字:理髮店。
理髮店門口放著一個爛舊的單人皮沙發,上頭坐著一個禿頂的中年人,中年人一邊拍著大打拍子,一邊聽著錄音機裡放京劇《紅燈記》,跟著荒腔走板地哼,「時間約好……七點半……」
店裡的地麵上沒有剪下的碎發,門口的馬路邊也沒有用鹼麵給客人洗頭之後的有白泡沫的水,一看生意就很差,甚至說不定今天還沒開張。
但是錄音機卻要一百多塊錢一臺,連孟麗雲兩口子都沒捨得買呢。
孟紅星微微驚訝,不過他隻是問個路,也就沒多想,他停住了腳步,「請問您看——」
話剛說了半句,中年就抬眼看過來,目警惕地將這一行三人從頭到尾地掃了一遍,然後立刻不耐煩地說:「沒看到沒看到!」
這家理髮店應當和孟麗雲的服裝店門麵一樣,都是民居改的商用,左右兩邊都是圍牆。
圍牆上停著兩隻黑漆漆的尖鳥兒,正在外頭梳理翅膀的羽,跟著中年人的話音,其中一隻「呱——呱——」地了兩聲,聲音嘎嘶啞,非常有辨識度。
唐棠一聽就知道了,這是兩隻烏,那隻烏說的是,中年人撒謊。
結合著孟紅星的話,那應該就是,杜纔是鑽進理髮店裡去了。
唐棠外頭往理髮店裡瞄,見這家店門臉小,本藏不住人,但是店裡麵還開了一扇門。估計吧,杜才就是打那兒溜了。
唐棠正準備和孟紅星說呢,就聽另一隻烏也了兩聲,「撲克!骰子!」
撲克?骰子?
唐棠愣了幾秒鐘,杜才那副一看就是地流氓的樣子,而且這店看起來也怪怪的……別是裡頭在賭博吧?
那估計裡麵不人,還是等警察來的好,唐棠閉了,決定一會兒再說。
其實孟紅星也看出來了,中年人是在撒謊。
因為,理髮店門檻前麵的青石板上有一個腳印,應該是有人走路的時候踩到巷子裡的泥,腳步落在石板上印下的。那個鞋印很完整,花紋整齊,隻有橡膠底才能這麼合地麵,而且鞋子前段的形狀比較特別,比一般的鞋子平白長出一截,一看就是七六五皮鞋踩出來的印字。
七六五皮鞋是前兩年從上海開始流行的,七六五不是款式的名稱,而是這種皮鞋的價格是七塊六五分,相比起牛皮鞋輒十幾二十塊一雙,七六五皮鞋因為是豬皮做的,所以價格非常親民,一上市就迅速在年輕人裡流行開來。
剛纔在電影院門口遇到杜才的時候,他腳上穿的就是一雙七六五皮鞋。孟紅星用杜才的高估算了一下他的鞋碼,跟理髮店門口這鞋印差不多。
而且吧,這個鞋印還是半乾的,那時間也對得上。
破皮沙發上的中年人本來就唱的荒腔走板,聽到烏的聲越發跑調跑到爪哇去了,中年人一下子就來了氣,往地上吐一口痰,罵道:「晦氣!」然後彎腰,從腳邊地上拉出幾顆小石子,隨手朝圍牆上的烏上扔過去。
兩隻烏撲棱著翅膀,輕輕鬆鬆地躲過去了,它們在天上盤旋了兩圈,停在一電線桿上,「呱呱」了兩聲,氣呼呼地說:壞蛋!壞蛋!」
另一隻也:「臭他!臭他!」
唐棠正想著怎麼跟烏問兩句話呢,就見一隻烏突然從電線桿上俯衝下來,「噗嘰」一聲——在中年人禿禿的頭頂拉了一泡鳥屎,然後生生地轉個彎,撲棱著翅膀又飛回電線桿上去了。
中年人下意識地手頭頂,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另一隻烏也跟同伴一樣,「噗嘰」一泡鳥屎,整好拉在中年人的手背上。
「呱——呱——」兩隻烏可高興了,跟家屬院的胖麻雀一樣,還誇起自個兒能幹來了,「厲害,厲害!」
中年放下手一看——
登時氣得臉漲了豬肝,他大罵了一串髒話,從屁沙發上蹦起來,罵罵咧咧地撿小石子兒,接二連三地朝烏扔。
那兩隻烏呢,從電線桿上飛下來,不但沒有飛遠,反而繞著中年人的頭頂,這樣一來中年人看得到抓不到,不但沒法拿東西扔烏,反而被烏啄了好多回。
中年人腦袋禿頂,禿的是頭頂心那一片兒,和全世界所有禿頂一樣,中年人採取周邊支援中心的方針,把耳朵邊的頭髮留得很長,然後再把那一縷長發耷拉著鋪在明頂上,雖然效果聊勝於無,但是能實現明頂從無到有的轉變。
兩隻烏也是賊,其中一隻專挑中年人頭頂這一撮頭髮,用爪子握住,撲棱著往天上扯,中年人又急又痛,手抓,烏就飛遠,一放下手,烏又過來。
另一隻呢,跳到錄音機上,尖殼「哢哢哢」幾下,把錄音機頂上一排花花綠綠的彩按鍵全給掀了。
兩隻烏盤旋著重新衝上電線桿,,興高采烈地扇翅膀,呱呱呱地道:「打不著,打不著!」
中年一手捂著頭,一邊不死心地找小石子。
唐棠默然了,烏這種鳥兒吧,非常表裡如一,羽是黑的,殼是黑的,裡也是黑的,這種鳥是聰明的小心眼兒,報復心賊強。外婆村裡有個小孩兒手欠,拿竹竿捅過一回烏的窩,從那一年起,那個小孩兒每年都要被烏襲十多次,算起來這都第五年了,還沒見烏消氣呢。
「舅舅,咱們走吧?」唐棠拉拉孟紅星的手,還是等警察來比較安全。
孟紅星的目落在中年人坐的沙發上,中年人膀大腰圓,剛撞了沙發幾下,沙發挪了點位置,出沙發底下的東西,明晃晃地反著太。
多看兩眼就看清了,那是一把西瓜刀。
一個理髮店,用得著隨時帶一把西瓜刀?
其實一想,這理髮店的招牌很舊,但門麵卻很新,因為民改商是新出的政策,而且門周圍一圈的磚頭和兩邊的圍牆磚頭不一樣,再則,那個錄音機……
中年人還在和兩隻烏鬥法,孟紅星沉幾秒,把唐棠抱起來,對秦丹點點頭,「咱們走吧。」
為免打草驚蛇,還抬腳把西瓜刀踢回了沙發底下。
唐棠他們三個回到劇院門口,等了沒幾分鐘,就看到兩個穿著警服的片警兒,一人騎著一輛自行車朝巷子那個方向,孟紅星連忙小跑幾步,攔住他們,「同誌,是我們報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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