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別過頭去,看也不看顧長安。
心里卻已經開始盤算,要怎麼讓這人吃一次教訓,記一輩子。
“顧長安!”秦灼抬手把顧長安推一邊去,“你能不能安靜片刻?”
這廝本就欠。
一得意就越發忘形。
而且還記吃不記打!
顧長安被推得轉了一個圈,又繞回來,卡在秦灼和晏傾中間,喊道“臣實在做不到啊,陛下!”
“做不到是吧?”晏傾抬手就要點他啞。
顧長安看見了,立馬往秦灼那邊避了避,“話說,我近來鉆研如何一舉得,頗有些心得,兩位想不想讓我傳授一二。”
秦灼聞言微微挑眉,心道就你所謂的‘鉆研’,把小牡丹累得跑我跟前來告狀,差點‘大義滅親’,還是不要傳授。
但已經轉頭看向別的晏傾頗是意,目一轉,竟又落到在了顧長安上。
顧大人多一人。
他都不用晏傾說話,就知道這廝肯定也頗為心。
“顧大人,你先歇歇吧。”花辭樹給小牡丹診了兩次脈,反復確認,是真的有喜了,沒法讓顧長安這得意人的夢當場破碎,便裝著一肚子的不痛快,大聲說“我看這一胎未必是兒,反倒像是兒子!”
顧長安聽了,立馬就沒心思跟秦灼和晏傾傳授了,走到小牡丹邊,跟花辭樹掰扯起來,“你剛才還說月份尚小,看不出男,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故意的!”
花辭樹還真就是故意的。
但他不跟顧長安掰扯,只道“我就是故意又如何?”
“你……”顧長安都被他這理直氣壯的樣子給氣笑了,“你就是嫉妒我!但是我不跟你計較。”
顧大人心中念了好幾遍‘尚書肚里能撐船’,然后又道“我看你這模樣就知道,你看我不爽很久了,你但是你拿我沒辦法,只能看著我娶到貌如花的夫人,看著我馬上要有兒,沒事,你酸著吧,我不跟你計較。”
花辭樹是真不愿意跟他說話了,轉就走到了晏傾這邊。
顧長安扎完了花辭樹的心,還不算。
欠不是病,犯起來是真要命。
他喊道“你來都來了,就趕給晏傾也瞧瞧,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可是中宮之主,生而為男不能替陛下開枝散葉、生兒育也就罷了,若是一直不能讓陛下有孕,早日誕下皇嗣,那些老大臣們不得要進言,讓陛下再納新人,充盈后宮!”
顧大人的皮子是真的溜。
說這麼一大段,一氣呵,都不帶停頓的。
秦灼起就要過來把他拎起來揍。
晏傾手拉住了秦灼,與低聲耳語道“聽到了麼,陛下?”
“聽到什麼?”秦灼拳頭都了,恨不能把顧長安當場揍豬頭。
“大婚半載,尚未使陛下有孕,是我的過錯。”晏傾在耳邊低聲說“看來,以后夜間還需多來幾回。”
多來幾回你個頭啊!
秦灼聞言差點一把將晏傾掀飛出去。
白天上朝,理政務,還要管朝臣們那些破事,已經夠忙夠累的。
夜里總共就那麼幾個時辰可以歇息。
睡前再來兩回,每每覺都不夠睡。
顧長安這廝倒好,自己想方設法地窩府里,讓小牡丹親兩月就有喜,還要欠到招惹。
秦灼深吸了一口氣,正想跟晏傾好好說說,‘咱們不著急’、‘咱們還年輕’。
邊上的花辭樹不信邪了,他說“這幾個月我給晏傾把脈,他的子,不應該啊!難道是陛下的子不易孕?”
花辭樹看似只說了兩句話,但心里已經閃過許多種可能。
他還沒夫人,這生兒的事想了也沒用,只能讓陛下和晏傾趕些。
不能讓顧長安這麼得意!
這口氣花辭樹自己爭不贏,怎麼也得讓晏傾贏。
“陛下請坐,手放在桌上。”花辭樹正道“臣給您把把脈。”
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你好好的,忽然要給朕把什麼脈?”秦灼底子好,天天練功耍劍,還時不時跟初五和徐丹青他們過幾招。
花辭樹和太醫們天天來長華宮給晏傾請脈,就在邊上看看,有時問問新開的方子。
極讓他們給自己把脈。
每天強健。
真用不著。
花辭樹自然不好當面說‘我不能讓顧長安得意太久,得趕讓你倆也開花結果,殺殺他的銳氣’,他一本正經地說“臣許久沒有為陛下請脈,此乃臣職責所在。”
秦灼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花辭樹。
心道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人?
裝什麼大尾狼!
秦灼不想在子嗣之事太過刻意,只想順其自然。
了自己的手腕,抬頭看向晏傾。
卻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那眼神……
秦灼確實有點抵擋不住,只好把手往桌子上一搭,“來吧來吧。”
“把脈而已,陛下怎的這樣為難?”花辭樹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
手上作倒是極快。
像是生怕秦灼反悔一般,直接就探上了脈搏。
秦灼道“先說好啊,別給朕開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子,搞那些苦了吧唧的湯藥……”
住在杏花巷的時候,隔壁有戶人家生不出兒子,為了求子什麼偏方土方都試,天天都在熬奇奇怪怪的湯藥,那味兒又怪又沖,飄過來熏得人直想吐。
好些年過去了,秦灼回想起來,仍舊直犯惡心。
花辭樹剛把脈的時候,還對秦灼有所回應,說‘不會,陛下想哪里去了……’
可把脈把了脈片刻之后,他原本有些難看的臉,忽然轉晴。
“三個月!”花辭樹笑了,看向晏傾,高聲道“陛下有孕,已三月有余。”
“什麼?”這下秦灼都愣住了。
晏傾猛地站起來,“你說真的?”
“雖然我見不得顧長安那般得意,但我也不敢拿陛下有孕胡說啊!”花辭樹收回手,他剛才還想著要趕給陛下調理調理子,再給晏傾多試試幾個法子,好讓他們早點有個后嗣。
誰知道,就把個脈的功夫。
這就有了。
三個月。
比顧長安還早一個月呢。
這兩人也有意思,有孕三個月了,自己一點覺都沒有。
秦灼和晏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彼此眼里都是震驚。
秦灼是萬萬沒想到。
晏傾是又驚又喜。
“三個月,胎都快坐穩了,你跟陛下全不知?你們、你們天天同吃同睡,一起上朝,一起……”花辭樹說不下去了,有點想扶額。
他要不是晏傾的親弟弟,還有從龍之功,是個太醫院的太醫,這會兒只怕要被朝臣們吵著推出去砍了。
陛下有孕,保胎養胎都用不上他。
“你們在說什麼呢?”顧長安原本一直在跟小牡丹說話,聽到他們這邊忽然站起來,又忽然說這說那的。
他有些狐疑道“你們該不會是為了在這種事上我一頭,故意這樣胡說吧?沒必要,真沒必要啊!”
“誰有功夫跟你在這胡說!”花辭樹都不愿意搭理他了,直接開口道“梁太醫、李太醫,你們兩位過來為陛下再診一次脈。”
“是、是!”
梁太醫和李太醫見狀,連忙離顧大人的魔爪,朝秦灼那邊去,
這兩位太醫剛給小牡丹又診過一次脈,確定是有喜了,被顧大人拉著問這問那,叨叨了許久,聽那一個暈頭轉向。
這會兒花辭樹開口,簡直是拯救了他們。
兩位太醫聽花辭樹說陛下有孕已三月,那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若是真的,那就是皇長子、或者皇長啊。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那不得朝野上下歡呼雀躍?
梁太醫和李太醫按捺著激的心,抖的手給陛下請脈。
兩人依次道“花大人所說不錯,陛下的確有孕了,三月有余。”
“此乃我朝一大喜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秦灼聽了頗有些奇怪道“不是……小牡丹才懷孕兩個月,聞見羊的膻味都干嘔的那麼厲害,朕怎麼一點都不想吐?”
兩位老太醫說“這子懷孕,因人而異,想來是陛下康健,所以諸般反應都沒有顧夫人那般明顯。”
“朕這不是不明顯,是一點都沒有啊。”秦灼覺得奇怪的。
這些時日都是照常吃、照常喝,有些時候還與晏傾等人商議國事到深夜……
兩個老太醫也極見到陛下這樣的,只能說可能陛下是‘真龍之,異于常人’。
秦灼不聽這些胡扯的話。
花辭樹在邊上語氣幽幽地說陛下三個月不來月事就不覺得有什麼,有孕了也毫不知,做臣子的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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