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種惱人的婦人,他一個都擺弄不明白,那皇帝竟然收攏了滿滿一後宮?也難怪歷代大魏天子都是早亡之相。
玉珠聽著堯暮野這無賴之言,不由得想像了一下堯暮野投井的樣子,心一鬆,忍不住破涕而笑。
堯暮野這幾日來的一口鬱氣,也終於可以小心翼翼地吐出來了,取了床邊的手帕給玉珠揩拭著眼淚和鼻涕。
這子心事沉,堯暮野也說不準會不會記仇,暗自與自己計較。但是有一樣,他可是肯定,就是這小子甭想借此出什麼麼蛾子。
那日白水流和廣俊王的仗義之言,到底是由環翠了他的耳中。
可真是兩位惜花花之人呢,不過是夫妻間的爭執而已,竟然眼地跑來要替他的老婆寫摺子上休書,好他娘的古道熱腸!大魏王法就是這麼用來挖人牆角的?
堯暮野如今算是認清了自己如今的境,堯家不能倒,若是他堯暮野但凡有個風吹草,堯家偌大的家業不提,就是他這已經懷有的孕的妻子,也有人眼急不可耐地等著接收呢!
幸好這新船船速夠快,很快就到達了京城。
玉珠的妊娠更重了些,到了最後,簡直是吃什麼吐什麼了。
待回了堯府,堯夫人聽聞自己的兒媳婦懷了孕,竟是歡喜得難得笑出了聲,只拉著玉珠的手,直言是堯家的大功臣,又吩咐廚房在另外調撥些人出來,專門給的二兒媳開了小廚房。又請了專門調理孕婦的名醫,為新婦調理一番腸胃。
不過婆婆的慈,在聽聞了蕭妃不得宮後,便打了折扣,堯夫人自有自己的一番手段,待轉了幾日後,當皇帝從行宮回來時,也終於從宮人那裡聽聞了這裡的經過。
只了堯暮野來,冷冷地問:“你的媳婦為何要這般對皇帝講?難道不知蕭妃不能宮的後果嗎?”
堯暮野頓了一下道:“母親息怒,是我讓這般講的。”
堯夫人聽了一皺眉:“你……這又是為何?要知道我們堯家送去的兒,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懷有孕的,蕭妃若是傳下男孩的話,便是堯家唯一的希,不然照著這形勢下去,白妃的兒子肯定是要為王儲的不二人選啊!”
堯暮野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直視著母親道:“母親,你怎麼還看不出來,皇帝這是立意要削弱堯家,只一個蕭妃,扭轉不得乾坤!”
堯夫人長歎一聲道:“你說的有些道理,皇族想要削弱世家實力,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楊家再也不是當初江南時的落魄窮酸的模樣了,從先皇時候起,京城周邊的佈防軍隊便了皇家直轄。這麼些年,大大小小的世家更迭,起落,他們皇族便在其中左右逢源漁利不。而如今北方初定,大魏再無北患後顧之憂……各家都可以空下雙手,有了空閒,窩中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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