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大部分都是莫氏的老東會員。
當初莫氏更名為夏氏的時候,他們就頗有微詞,如今,既然是莫老爺子的願,自然是不會有反對。
這正合夏晚星意。
見眾人都沒有提出異議,才看向麵前的夏文淵。
“爸,您看到了吧,諸位叔伯可都是沒有意見。”
夏文淵氣得不輕,雖然他很不甘心讓出位置,但在那份有法律效益的合同麵前也不得不妥協。
但也僅僅隻是妥協而已。
“位置我當然可以讓,但是誰坐就不一定了。”
“哦?”
“晚星,不是爸爸不幫你,你這一點經驗都沒有,要怎麽管理夏氏。”
夏晚星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道,“這就不用爸爸心了,我已經聘用了我的專業經理人。”
“哦?是嗎?就算是這樣也要看看有沒有實力才行。”
夏文淵質疑。
夏晚星神淡定,“我請的人,實力自然是超群的,爸,您就放心吧。”
“是嗎?我倒是想看看是誰。”
夏文淵不死心。
夏晚星今天既然趕來,就早就做好的準備,道,“既然爸爸這麽好奇,那我請他亮相一下。”
說著,拿起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一個高大的影走了進來。
眾人看到來人均是一愣,尤其是夏文淵,他驚訝得甚至張大了。
“慕……慕天霖?”
有東認出。
慕天霖朝著眾人儒雅地頷首,尤其是夏文淵。
“諸位,好久不見。”
這話是看著他說的。
夏文淵震驚中回神,他沒想到會在這種況下見到慕天霖。
不過,他卻並沒率先發表看法,而是將目轉向了眾東。
在座的不乏一些認識慕天霖的,畢竟當初他在莫氏的時候就曾做到過總裁助理的位置,當年的莫老爺子也是對他讚賞有加。
慕天霖的工作能力,眾人都知曉了,後來即便是去了安氏,也是混得風生水起。
雖說這些年來,淡出了商圈,但是能力這種東西是不會消失的,反而還會因為年齡、閱曆的增加,更加完善。
所以,由他來幫助夏晚星,東們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夏文淵卻不這麽想,對於他來說,那個位置他原本就不想讓,更何況,還要請來慕天霖,他就更加抵了。
他等來等去,發現沒人出來反對,便隻好自己站出來。
“不行,我不同意。”
夏文淵道。
夏晚星蹙眉,“爸,我今天來可不是來征求您的同意的,他們是我團隊裏的員,是來協助我接手公司的。”
換言之,你沒有反對的資格。
夏文淵,“你……”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算這樣吧,等我理好這些事,再向各位叔叔請教。”
眾人很識趣地離開。
會議室裏很快就隻剩下了夏文淵和夏晚星父。
對於自己突然被拉下位置這件事,夏文淵是怎麽都不會服氣的。
他為莫家兢兢業業做了這麽多年,沒道理最後什麽都沒有得到,這對他來說不公平。
“晚星,你真要讓那個人來協助你?”
夏晚星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人指的就是慕天霖。
道,“自然是真的。”
“可是,你知道他是誰嗎?”
夏文淵問道。
“誰?”
夏晚星裝作不知問道。
“先不說他是安家的婿,跟安氏有著千萬縷的關係,就他當年對你母親始終棄,你就不該相信他。”
夏文淵道。
“哦?是嗎?這麽說您跟他當年還是敵。”
夏晚星玩笑的意味說道。
見還有心開玩笑,夏文淵一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夏晚星嗤笑,“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麽傻嗎?這麽重要的一個職位,我會隨隨便便給一個人?實話告訴你吧,他的底細,我比你清楚。”
夏晚星滿是自信地說道。
這倒是夏文淵沒想到的,但他依舊反對。
“就算你弄清了他的底細也不行。”
“是嗎?這我就不理解了,您為什麽要反對他。”
夏晚星說道。
夏文淵眼神閃躲,“原因你不用知道,反正你不能用他。”
夏晚星盯著麵前的夏文淵,隻覺得他話裏話外都著一怪異。
反對又不肯說出反對的理由,這不像他。
不過,想起當初他反對自己嫁給安司墨的時候也是這樣,夏晚星又覺得正常了。
但沒時間跟他掰扯這些,如今的夏氏需要盡快改換門庭。
以免時間長了人心惶惶影響公司正常運行。
這樣想著,朝著夏文淵道,“爸,我還是那句話,慕叔叔是我請來的,不管您從前跟他有什麽樣的私人恩怨,都不足以令我改變主意,所以,你還是省省吧。”
夏晚星說著轉出去。
留下夏文淵一個人站在那裏,不甘地攥了雙拳。
“星星……不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夏董事長。”
夏晚星剛進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就聽到了慕天霖這聲改口。
笑了笑。
其實,並不在乎慕天霖稱呼什麽。
倒是之前在會議室裏,夏文淵說起慕天霖的言又止,令有些心有餘悸。
畢竟,上一輩的恩怨,不是那麽清楚。
想到此,朝著慕天霖確認道,
“慕叔叔,您跟我父親真的隻是敵這麽簡單?”
慕天霖卻是認真地思索了一下,“他對我,不太清楚,我對他的確隻有敵這麽簡單。”
難道是想多了?
夏晚星覺得有這個可能,沒再追問下去。
剛接手了夏氏,還有很多事需要理。
接下來有的忙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夏晚星的確變得忙碌了起來。
而在忙碌的這段時間裏,安司墨也沒閑著。
安氏部的紛爭也漸起。
自從上次的東大會上,有了要拉安於懷下臺的爭議後,各方勢力就行了起來。
安司墨卻始終按兵不,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雖然他也是其中爭鬥的一員,但良好的布局,令他仍舊可以置事外。
於是,在所有人都忙著爭鬥的時候,他反倒跟個沒事人似的在辦公室裏悠閑地喝著茶。
安心氣勢洶洶衝進他的辦公室裏,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清雅的茶室裏,安司墨坐在那裏,正氣定神閑地擺弄著茶。
安心看到他這樣,心裏更氣了。
那天他好端端地跑到東大會上去搗,結果攪了整個董事會的局麵,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這幾天,跟哥哥一直忙著收拾局,他倒好,反倒跟沒事人似的。
居然還有心在這裏喝茶。
安心越想越氣,上前道,
“司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在這裏泡茶,你不知道安氏現在已經一鍋粥了嗎?”
安心質問。
安司墨卻並沒有理會安心,而是自顧自地泡著茶,直到他將最後一道工序弄完,才將一杯茶遞給安心。
“姑姑何必如此著急,不如坐下喝杯茶,平靜一下自己的緒。”
安司墨不不慢地道。
安心哪裏有這份心,現在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安氏是上市公司,若是集團部的爭執傳出去,定會影響市的走向,這對如今的安氏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司墨,你跟姑姑說實話,你究竟打的什麽主意,我不相信你那天是突然心來才去參加董事會的,你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對不對。”
安心說道。
安司墨卻沒有回答,安靜地品著茶。
安心索繼續道,“如果你是想坐上那個位置,完全可以跟你父親說,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將安氏給你的,本就不用你費那個功夫。”
“是嗎?”安司墨嗤笑。
安心:“當然了,哥哥就你這麽一個孩子,不給你,他還能給誰。”
安心這話多帶了點嗔怪之意。
安司墨冷哼,
“可以給姑姑。”
“我?司墨,你別開玩笑了,你知道的,姑姑沒有那方麵的能力。”
安心說的是實話,從小就沒有做生意的天賦。
安司墨不置可否,卻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嗤道,
“那姑姑擅長什麽?殺人放火嗎?”
安心一愣,原本以為跟侄子之間的關係已經緩和了,卻沒想到他突然就來了這麽一句。
“司墨,你這話什麽意思。”
安心言語裏有些生氣。
安司墨不在意,冷冷地道,
“字麵意思,難道姑姑聽不懂嗎?”
安司墨朝著看過去。
安心卻是驀地被他看得有些心虛,支吾道,
“我……聽懂什麽?司墨,我是你姑姑,你不該對我這樣怪氣的。”
安司墨嗤笑,“沒錯,您是我姑姑,我是不該對您這樣怪氣,可是姑姑你難道就可以對晚輩痛下殺手嗎?”
“什麽……痛下殺手?”
安心不明白。
安司墨冷嗤,“姑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您不會忘了前段時間晚星差點被您拐騙到山區那件事吧。”
安心心裏咯噔一下,這不是白夢初做的嗎?
怎麽就突然安到頭上了。
“我……我做什麽時候做過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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