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看見照片,仔細想了下當時的場景,當時忙著找謝聿舟,也沒有注意到是不是有人拍。
繼續往下,看見下面網友的評論,更生氣了。
【姜漫怎麼臉那麼難看,不會真的被甩了吧?這才幾天?】
【我就說謝聿舟對只是玩玩,有的人還說什麼真,說不定人家就沒在一起過是姜漫自己炒作。】
【別說,姜漫長得好看,生氣起來也特別好看,所以說姜漫是真的被甩了嗎?還是說兩個人就沒有在一起過?】
評論大部分都是在唱衰,甚至還有人在評論區開黃腔,姜漫一條條懟回去,又全部點了舉報,回得有些手,才心煩意的退出微博。
謝聿舟還是沒有回消息,罵的那三個字石沉大海,姜漫盯著兩個人的對話框看了一會兒,然后不耐煩的把手機扔在一邊。
一連過去好幾天,姜漫在工作室和家里兩邊跑,熱搜沒有人出來回應,熱度卻始終存在,過去好幾天了姜漫被甩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說姜漫現在想不開在抑郁。
姜漫自從那天給謝聿舟發了條消息后就再也沒有發其他的,那邊的人也一直沒有回應。
班純看出姜漫狀態不好,直接拉著人酒吧消遣,其名曰忘掉上一任最好的辦法就是另尋新歡。
酒吧里霓虹燈閃爍,昏暗的環境下是幾乎聽不見說話的音樂聲和紙醉迷金的沉淪。
班純坐在一邊,左右圍著好幾個男模,有的喂吃東西,有的喂喝酒。
姜漫坐在班純對面,邊沒人,面前的桌子上有兩個空了的酒瓶,一只手里還端著喝了一半的酒,眼神落在手機上。
屏幕熄滅又點開,顯示的是和某人的聊天頁面,跟班純那邊的況,完全是截然相反。
班純喝完手里的酒,余往姜漫那邊看去,見姜漫臉不太好,推開上的人,往姜漫邊湊了湊:“寶貝,還在想謝聿舟?”
姜漫皺眉,下意識開口否認:“沒有,誰會喜歡那個渣男?”
“說的對!”班純點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是變態就是瘋子!”
“靠近男人會變得不幸!”
“智者不河,怨種重蹈覆轍!親的我們干杯,讓我們遠離男人,過上幸福生活!”
班純酒意上頭,一只手摟著姜漫肩膀,又給倒了一杯酒遞到邊:“寶貝我們喝,一覺醒來渣男什麼的都去死吧!”
姜漫接過皺著眉一口喝完,臉頰紅撲撲的,眼神逐漸迷離,歪著腦袋似乎在看班純,又像是發呆。
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手機扔在一邊,和班純頭靠頭在一起,有些恍惚開口:“你有查到了嗎?”
“查什麼……哦,想起來了,”班純搖頭,“我這邊沒有謝聿舟的消息,但是應該沒有回港城,不然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大概率他還在京北。”
班純說完,不滿的皺起眉頭,了姜漫的臉:“不是說好的不要去想男人嗎?我們別管他!臭男人不配!”
“誰想他了,”姜漫搖頭,“我才不會在渣男上浪費時間,尤其是騙炮完就消失的……”
姜漫越說越委屈,也不知道是酒熏的還是怎麼,眼眶有些酸,昏暗的燈下,的表不太清楚,只是可見委屈的表。
姜漫有些想哭,即便神智開始不清醒,也還是不控制想起謝聿舟。
恍惚間突然發現,謝聿舟消失了多久,就想他了多久。
一邊說不在意,一邊忍不住去看聊天框,去聯系他,甚至讓班純去打聽他的行蹤。
我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姜漫盯著模糊出重影的酒杯,有些難,又有種意料之中的生氣。
都怪謝聿舟!如果他不是每天,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怎麼可能變現在這樣!
姜漫這麼一想,更委屈了,趴在班純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哭。
哭完抹了抹眼淚,姜漫有些難,跟班純說一聲就去洗手間了。
班純等了一會兒姜漫還沒有回來,剛好旁邊的男模又湊上來哄一起玩游戲,班純樂呵呵應了句,又扎進人堆里玩自己的去了。
酒意上頭,班純逐漸玩瘋,耳邊的音樂換了又換,伴隨著嬉笑聲,班純很久沒玩這麼放肆了,一時間有些收不住,連包廂門什麼時候被打開的都不知道。
一直到邊的男模們逐漸沒了聲音,酒吧好像也安靜下來了,班純才有些懵:“繼續啊,你們怎麼不說話了?”
其中一個男模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門口,班純隨意往門口看去。
包廂門大大敞開,一字排開一群黑保鏢,南祈野站在門口,上穿著黑灰儒雅長衫,外面套了一件大,虎口挎著的佛珠被他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眼神漆黑,神冷淡的看著。
男模瑟瑟發抖,被南祈野這個陣仗嚇得不輕,能有這樣排面的都不是簡單人,也不敢過多逗留,一個個低著頭離開包廂。
南祈野走進來,班純咽了咽口水,那張臉越來越近,直到在旁邊坐下。
班純瞬間清醒了不,結結開口:“舅,舅舅,你怎麼在這?”
南祈野似笑非笑盯了一眼,手給自己倒了杯酒,握在手里看了眼,但是沒有喝,聽見班純的話,不答反問,“好玩嗎?”
br> 班純下意識點頭,對上他的視線又連忙搖頭,然后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樣似乎有些慫。
憑什麼出來玩還要看南祈野的臉!
班純放下酒杯,瞪著南祈野開口:“當然好玩,要不是你把他們都嚇走了,我還能更開心!我還沒說你呢,怎麼我在酒吧你也要跟過來,你一天天的這麼閑的嗎?你看你把我的人都嚇走了!”
“你的人?”南祈野抬眸,角的弧度斂了斂,面無表掃了眼班純。
班純一噎,對上南祈野的視線,又慫了下來,眨眨眼,忽然湊過去抱著南祈野的胳膊:“舅舅~你誤會了,我什麼也沒干,就抱了抱了而已。”
南祈野嗯了一聲,“抱了抱,了。”
話音落下,他把杯子擱在桌上,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涼涼的視線落在班純上,明明沒做什麼,卻帶著駭人的迫。
“說說,怎麼抱怎麼?”
班純呼吸窒了下,有些不自在,隨后又有些生氣,尤其是看見南祈野居高臨下,一副咄咄人的樣子,有些憤怒,瞬間沒了理智:“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憑什麼管我?”
“你不就是舅舅嗎?我爸媽都沒有你管得那麼多,”班純越說越生氣,甚至還跳到沙發上,指著南祈野開口,“我跟你說!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需要你管也不準你手,教你一聲舅舅是禮貌,你不要蹬鼻子上臉,不然本小姐跟你沒完!”
班純著氣,上的服有些凌,剛喝過酒又緒激,臉頰通紅的樣子,但燈下看著有些人。
南祈野平靜的視線淡淡看著發泄,等說完了才開口:“罵完了嗎?”
班純愣了下:“……罵完了”
南祈野嗯了一聲,慢條斯理拿下虎口的佛珠,淡淡開口:“把門關上。”
門口的保鏢恭敬點頭,二話不說把包廂門合上,站在外面。
于是里面就只剩下南祈野和班純。
班純瞳孔了下,心里咯噔一聲,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跳下沙發,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要跑。
班純跑到門口,試著拉開門,沒拉。
班純心跳加快,后細細碎碎的靜讓有些慫,后知后覺的害怕不由得轉。
南祈野起朝著的方向走了兩步然后停下:“兩個選擇,你自己過來,我親自過去。”
班純:“……”
另一邊,姜漫停停走走,一路問侍者才終于到了洗手間,關上隔間門,腳下踉蹌了下,然后半個子趴在馬桶上。
姜漫腦袋有些懵圈,迷迷糊糊之間拿出手機,給謝聿舟打了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好不容易點開兩個人的對話框,罵人的語音一條條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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