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舟你人呢?你現在玩消失,不是之前我去哪里你都要跟著的時候了?”
“睡完就丟,你這個渣男!我討厭你!”
“有本事你永遠別出現,老娘桃花那麼多,追求者繞京北三圈,我才不要你!”
姜漫罵完,抹了抹眼淚,心里的委屈沒有消下去,越想越覺得憋屈了,也不管自己在那里,趴在馬桶上哼哼唧唧哭了半天,哭的時候也不忘記罵謝聿舟是渣男。
等發泄得差不多了,姜漫才出去,搖搖晃晃洗完手,扶著墻出去,只不過走了半天都沒找到原來的包廂在哪里。
姜漫靠著墻給班純打電話,那邊也是沒人接。
“怎麼一個兩個都不接電話……”姜漫抱怨了一句,索也不回去了,直接離開酒吧了個代駕回家。
一直到公寓樓下,姜漫被代駕醒,迷迷糊糊給代駕塞了一把錢,提著自己的高跟鞋就下車了。
進電梯按樓層,扶著撐桿無力的靠著,聽見電梯叮的一聲打開,才睜開眼睛走進去。
姜漫到門口,才發現門口站著人,抬頭看去,這張臉還意外的悉。
姜漫愣住,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謝聿舟……?”
瞇眸,歪著腦袋搖搖晃晃,最后沒站穩,一下子撲在謝聿舟上,
謝聿舟抬手扶了姜漫一下,下一秒姜漫撐著他的膛站起來,了眼睛,又抬眸去看他。
俊冷淡的臉出現在實現里,漆黑的視線一瞬不瞬盯著姜漫,里面的緒讓人看不真切。
姜漫抬頭,手指順著謝聿舟臉的廓,從眉角一直往下,最后停在在下,眼神也短暫的清明了會兒:“謝聿舟?!”
“真的是你!!”
姜漫丟掉手里的高跟鞋,撲到謝聿舟懷里就是一拳,只不過綿綿的沒什麼力氣。
“渣男,你怎麼還好意思出現,”謝聿舟想要手抱,就被姜漫躲開,一邊躲一邊罵,“你還回來干嘛,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消息不回電話不接,偏完就走。”
“變態!渣男!我不想看見你!”
謝聿舟不說話,等姜漫發泄完。
姜漫說著說著把自己說委屈了,哼唧了幾聲,又嗚咽著趴在謝聿舟懷里。
這一次謝聿舟抬手摟姜漫,沒再躲開。
姜漫瞇著眼睛,聞著謝聿舟上悉的味道,有些安心。抬頭,踮起腳在他下落下一個很輕的吻,喃喃低語:“我不會在做夢吧?”
“不是做夢,”謝聿舟低聲回應,眼神溫,大掌落在的頭頂,很輕的拍了拍。
蹭了蹭他前的服,閉著眼睛把全的重量都給謝聿舟。
“你這幾天去了哪里了?都不回消息,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謝聿舟抿,輕輕在眉心落了一個吻:“不會不要你。”
姜漫不知道聽沒聽見,低聲嘟囔了幾句,謝聿舟湊近想聽仔細,卻沒聽見任何聲音。
姜漫閉著眼睛,呼吸淺淺,直接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睡了過去。
謝聿舟把好好抱進懷里,作小心鎮石,被填滿的滿足涌上心頭,他閉上眼睛,手掌克制又忍耐的輕。
向往自由與藍天的蝴蝶,終于愿意棲息在他的掌心了,是嗎?
——
次日,姜漫醒過來,宿醉后的不適涌上來,躺了一會兒才起,了有些疼的腦袋,然后才注意到周圍陌生的環境。
這里不是家,也不是一個悉的地方,姜漫還有些懵,忽然就想起昨天發生的事。
和班純去了酒吧,一個人回來了。
罵了謝聿舟一晚上,哦對,謝聿舟回來了!
姜漫下床,空氣里淡淡的檀香味很能平靜人的心,拉開門,外面的有些刺眼,姜漫抬頭擋了下,目是鋪了一地葉子的庭院。
姜漫這才發現在的地方是一個禪房里,約還能聽見鳴鐘念經的聲音。
有些不明所以,繼續往外面走,很快看見一片竹林,順著小路出去,這一路沒遇見什麼人,只是快到盡頭的時候,看見幾個黑保鏢守在門口,看見恭敬的打招呼,也不說什麼。
正要離開,門就突然打開了,林決出現,看見姜漫站在不遠愣了下,也沒想到會在這里。
“姜小姐,你醒了。”
林決手里提著吃的,他把東西遞給姜漫:“姜小姐,這是你的早餐,有什麼需要盡管我。”
“這是哪里?什麼況?怎麼只有你,謝聿舟人呢?你們把我綁到什麼地方來了?”
“姜小姐放心,這是京北北郊的一個寺廟,昨天是謝總把你帶過來的,謝總這會兒在前院和主持待在一起,謝總每年這個月都會在寺廟里修養一段時間,所以姜小姐不用擔心,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我就好了。”
姜漫:“……”
聽完林決的解釋,姜漫有些無語,不就是來個寺廟,神神的差點以為干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說謝聿舟每一年都要來?”
林決點頭,姜漫有些不理解。
有錢人都這麼玩嗎?
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問林決謝聿舟什麼時候回來,林決說了個時間,姜漫點頭哦了一聲,就沒再開口了,林決也識趣離開不再打擾姜漫。
吃完東西,姜漫找到自己的手機,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刷著微博,刷了一會兒就有些無聊,想到林決說的,總覺得有些奇怪。
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于是找到之前班純發給的和謝聿舟有關的資料看了遍,里面記錄了很多關于謝聿舟的大小事,除了每年禮佛這一點。
資料里大多是各種花邊新聞,或者就是謝聿舟和謝家的長史,還有謝聿舟的一些生平資料,姜漫沒在里面找到有關謝聿舟還信佛的事,看了會兒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就沒看了。
躺在床上有些無聊,翻個看到旁邊架子上放著佛經,又隨便拿了本過來看。
姜漫沒有研究過這些,上面的文藝晦難懂,看了一會兒就有些犯困,不知不覺就握著佛經睡了過去。
另一邊,謝聿舟和主持流完,就回后院禪房找姜漫,他來的時候姜漫已經睡著了,手里的佛經有一半在床外,剩下一半被姜漫松松垮垮拿在手里,隨時都要掉出去。
謝聿舟放輕腳步,走到姜漫面前,彎腰從手里把佛經出來放在一邊。
剛放下,姜漫突然睜開眼睛,下意識坐起,看見是謝聿舟愣了下,然后下床,站在他面前質問:“謝聿舟你終于出現了!”
謝聿舟眉梢挑了下,嗯了一聲:“怎麼了?”
姜漫睜大眼睛看他,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還問我怎麼了?好端端的玩什麼消失?走了不跟我說一聲,還莫名其妙把我帶到這里來,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什麼都要你助理還告訴我。”
叉著腰,氣呼呼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可。
謝聿舟耐心等說完,眼里一閃而過的笑意。又給倒了一杯水:“說累了,喝口水。”
姜漫接過仰頭喝了幾口,又皺眉:“不要岔開話題。”
但臉上的表松了松,顯然是消氣了不。
等姜漫緩過來了,謝
聿舟才開口:“我每年都會來這邊,不是突然過來的,這里適合修養,清洗一下戾氣。”
姜漫聽完似懂非懂,雖然不信佛,但確實有聽過,佛門清凈之地,會凈化人們上的戾氣什麼的。
沒多問,哦了一聲之后才問:“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過兩天就可以走了,”謝聿舟淡淡道,視線落在姜漫上。
哦了一聲,沒說什麼。
“你想離開嗎?”謝聿舟反問,“如果想回去,我讓林決先送你回去。”
姜漫想了下,搖搖頭:“算了,我在這邊陪你吧。”
這句話說完,謝聿舟臉上的冷淡明顯好了幾分,角勾了下,嗯了一聲,笑了下同意了。
姜漫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抬眸對上謝聿舟的眼睛,又別開頭,有些生的解釋:“你不要想太多,我這幾天事多我也心煩,我也需要修養,不是為了來陪你。”
“好。”謝聿舟嗓音里帶著笑意,沒有拆穿姜漫。
——
天減暗,房間里沒有開燈,床上的被子一團,班純就趴在里面打游戲,時不時還能聽見出聲罵兩句隊友。
上就穿了件單薄的睡袍,一邊的肩帶往下,也不在意,外面巨大的金籠沒上鎖,依舊原封不的存在在房間里。
班純皺眉,手指在手機上不停作,語氣有些不耐煩:“推塔啊,野區是有你們親人嗎那麼舍不得出來。”
班純極限作了幾波,最后還是輸了,生氣的把幾個隊友挨個舉報了遍,正準備開下一班,班瑜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喂,”班純接通電話,懶洋洋翻打了個哈欠。
“你最近在在干嘛?不會又在哪個酒吧舍不得離開了吧?”班瑜語氣嚴肅,“你都多久沒回來了,就記得在外面野,也不回家看看爸爸媽媽。”
班純蹙眉,有些興致缺缺的模樣:“哥。你打電話來不會只是為了說這些吧?”
“不然呢?你不會覺得這是小事吧?你一個孩子家家不想家,你想干嘛?都跟你說了讓你收斂點。”
“你這個月的花銷怎麼又那麼離譜?你一天天都在外面干什麼?”
班純一開始還有點耐心聽班瑜說話,但是聽到后面班瑜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便不耐煩了。
那頭班瑜還在繼續,班純不耐煩的打斷他:“差不多得了,你哥哥你不要蹬鼻子上臉好嗎?爸媽要說我就讓他們親自來,你在這拿喬什麼?我花的錢也不是你的。”
“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安分的,別把自己摘出去,以為自己多高大上,怎麼你能去酒吧,我去就是犯天條了?”
班純語氣不太好,有些嘲諷的意味。
班瑜半天沒吭聲,過了會兒就主把電話掛斷了。
班純冷笑一聲,把手機丟一邊,了個懶腰準備起床,結果一,腳就突然筋了下,擰著眉,“嘶”了一聲后,房間門忽然打開了。
南祈野從外面走進來,班純看了他一眼,索也懶得了,再次躺回去。
南祈野瞥了眼有些怪異的姿勢,上前來打量了幾眼,淡淡開口:“怎麼了?被得起不來了?”
死變態!神經病!
班純心里的小人把南祈野反反復復錘了一遍,面上冷笑一聲,抱臂瞥了眼南祈野,語氣怪氣:“舅舅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就你很一般的技,還指我下不來床,還不如暮會所的頭牌男模。”
“是嗎?”南祈野也不生氣,漆黑的視線落在班純臉上,緒莫名。
班純對他的眼神太過悉,卻還是著頭皮頂:“不然呢?技一般還不讓人說了?”
南祈野忽然彎腰,把床邊地上的帶撿起來。
黑的帶被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南祈野坐在床邊,扣著班純的小,把帶套上去,然后開口,語氣平淡又篤定:“這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除了我以外過你的人。”
班純最討厭南祈野這幅樣子,好像的什麼話,什麼手段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鬧,本不值一提。
冷笑了聲,不服氣開口:“你怎麼知道,長在我上,我想做什麼做什麼?”
南祈野扣著小的手用了幾分力,在白皙的上留了點痕跡,他面無表幫班純把帶穿好,若有若無的從腳踝到小,最后停在大上面。
穿好之后,南祈野盯著那塊,忽然扣手握住的大。
南祈野抬眸,沉沉的視線和班純對上,他一字一句,用極為平穩的聲線開口道:“如果存在,那也不是活人。”
班純瑟了下,打了個冷,心里罵了句瘋子,沒忍住抬踹了過去,被南祈野反應快的扣住往下。
“嘶”班純皺眉,南祈野立刻松開,“怎麼了?”
班純疼得了下,有些生氣的再次抬起來往上踢,只不過這一次南祈野沒再阻止,而的那一腳也正好踩在了南祈野的臉上。
做的時候什麼都不慫,結果等真的踹到人了,南祈野還沒反應,班純最先嚇了一跳。
完了完了,這人不會又要發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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