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自學才。
這試探人麼,是不會,但還沒見過嗎?
什麼手背啦。
撓撓手掌心啦。
哎喲一聲跌懷裡啦。
鐘念月當下手去接晉朔帝的茶杯。
然後食指與中指都上了晉朔帝的掌側。
但晉朔帝全然沒有反應,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怪了。
果真是娘猜錯了罷?
“怎麼不接著?還要朕喂你不?”晉朔帝問。
鐘念月心道最後再試一下罷。
微微曲起手指撓了下晉朔帝的掌心。
晉朔帝依舊也不,連也不覺得。
鐘念月怒從心頭起。
他是石頭做的麼?
便是生氣也該生一個給我瞧瞧啊!這不是白撓了嗎?
鐘念月再撓他一下。
這下好了,勁兒使大了,哪裡還有那種若有若無的暗示意味呢?就跟貓撓人似的,一爪子下去,晉朔帝掌側都見了紅。
這明個兒不是又要記仇?
鐘念月面上不見紅,只是忙道︰“啊,我指甲留長了。不慎撓著陛下了。”
然後連忙低頭去給人吹吹,權當此事不曾發生過。
晉朔帝心下覺得好笑。
他眸沉沉,實在是忍不住了。
見形朝他一傾斜,他便當即將人的腰撈住了,另一隻手捂住了的連的整張臉都覆住了,然後將人一提,一按,就扣在了自己的上。
“無妨,等今日賑完災。回來朕給你剪一剪指甲就是。”他的語氣依舊平淡。
鐘念月被擋去了視線,但料想他此時的神也該是平平淡淡的。
可這人的大手,卻好似局部掌控得當,鐘念月能清晰地覺到,他用力地按了兩下自己的,其余地方便隻輕飄飄地捂住了。
那滋味兒實在怪異得。
比方才撓那幾爪子,更像是別有意味的暗示。
可等鐘念月再仔細去時,晉朔帝便又不著痕跡地收住了。
晉朔帝知曉方才娘一定同說了什麼。
念念聰穎,看似懶惰不上進,實則卻並不喜歡將自己的命運在別人手中。
心底但凡有一懷疑,便也要自己去探一探。
若是如方才那種試探法。
晉朔帝覺得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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