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開了,六個籃球隊的學生走了進來,一個個都一米八幾的個子,趙乾更有底氣了。
“妙妙,我們走。”鄭婉婉攬著白妙妙的肩膀,這頓飯又不是非吃不可。
趙雪雖然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也不想場麵難看,於是打哈哈道:“那你們先回去,改天我單獨請客。”
鄭婉婉點了點頭。
趙乾直接出手:“道完歉再走。”
白妙妙笑嘻嘻的看著趙乾:“那你跪下吧,不然我們不接。”
氣氛一下降到了冰點,趙乾,趙雪的男朋友,加上六個籃球隊員,臉都很難看。
趙乾指著鄭婉婉的鼻子罵道:“你個讓老頭包養的娘們,給你臉了。”
白妙妙剛要上前,就被鄭婉婉護在了後,聲音溫溫的:“調皮鬼,別。”
“跟們廢什麽話。”其中一個男的走到鄭婉婉邊,抬起手就要打。
鄭婉婉抬起就是一腳,一米八的個子,直接一屁坐在了地上。
“啊,我。”男生尾骨疼的厲害,本站不起來。
趙乾見狀拿起一旁的椅子掄了過去,鄭婉婉手扶著白妙妙的肩膀,一個上踢,椅子重重砸在了牆上,趙乾捂著下,滿的,他措不及防咬舌頭上了。
這都手了,其他人也不能幹看著。
白妙妙從兜裏出匕首,還沒等上手,就被鄭婉婉握住了手腕,隨後快速將抱在了懷裏。
門打開的瞬間,鄭婉婉把白妙妙推了出去,然後反鎖上了包間的門。
趙雪嚇的直:“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婉婉,你別打了。”
鄭婉婉拽住一人的頭發,對著牆麵直接按了上去,下手已經算輕的了。
八個男生,就隻有一個沒挨打,他一直在拉架,鼻子腫的老高,隻流:“行了,行了,怎麽還上手了,別打了,出事都得開除。”
鄭婉婉拽著男生的頭發輕聲問道:“還打嗎?”
男生都撞懵了,這會腦袋嗡嗡的,他都沒反應過來,鄭婉婉小的影就已經到眼前了...
“不,不打了。”男生一看就是沒怎麽打過架的。
趙乾見狀,拿起桌子上還在冒泡的水煮魚對著鄭婉婉潑了過去。
鄭婉婉拽著那人的頭發一個側躲了過去,但是因為被踢了的男生跪在地上,躲不開,直接潑在了他的後背上。
慘聲再次響起。
鄭婉婉坐在椅子上,腳踩在一人的手掌,聲音輕飄飄的:“跪下給我道歉,不然今天誰都別想出去。”
趙乾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視線模糊,牙和吐在了地上。
他沒想到鄭婉婉這麽能打,幾個人都打不過他一個。
趙雪的老公被打的捂著腦袋不敢:“婉婉,你怎麽能這樣呢,都是同學,我覺得你人好,才跟你朋友的,你把讓往死裏打啊!”
“嗯,怎麽了?”鄭婉婉靠在圓桌上:“道不道歉,一句話。”
這些都是學生打起來一點都不過癮甚至還有點悶悶的。
白妙妙在外麵拍著門,怎麽把推出來了,隻能幹著急,這會心率飆升,覺心髒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鄭婉婉聽到白妙妙的聲音後站起:“你們應該謝一下外麵的小調皮鬼。”說著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白妙妙臉很差:“你讓我看著啊,不然我在外麵害怕。”
鄭婉婉練的從白妙妙的包包裏翻出便攜的氧氣罐:“好,下回一定。”說著將蓋子打開:“來深呼吸。”
白妙妙將臉埋了進去,開始大口的呼吸。
兩人離開後,酒店經理就報了警,東西都給砸了,好幾個學生倒在地上,他可不想擔這個責任。
回去的路上,兩個先是吃了個飯,鄭婉婉給白妙妙買了炒酸,跟老板說,隻要五片,多了不要。
“我可以吃一盒。”白妙妙哀怨的看著鄭婉婉。
鄭婉婉比白妙妙大兩歲,所以一直都是大姐姐,當然,徐夢語在的時候,也是這樣。
“那我明天把剩下的半盒給你補上,今天先吃這麽多。”鄭婉婉付了錢後,拿著炒酸的盒子道。
兩人正走著,手機就響了。
鄭婉婉接了電話:“喂,爸,怎麽了?”
裴修言著眉心,語速不是很快:“鄭婉婉你和白妙妙來一趟校長辦公室。”
鄭婉婉聽到公事公辦的語音“嗯”了一聲,大概已經猜到了。
“他們鬥管我們什麽事啊。”白妙妙吃著炒酸道。
鄭婉婉聳了聳肩膀:“可能是想把責任推到我們上吧。”
“...”
校長辦公室,坐著四個人,一對夫妻,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還有一個珠寶氣的老太太。
“裴教授,我們也不想給您添麻煩,但是你看,我們孩子被打的,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我們隻能向學校要個說法。”老太太客氣道。
裴修言讓助理給幾位家長倒了水:“我需要了解一下事的經過,剛剛警察已經來過了。”
“們家長過來,我到要看看,是什麽樣的人,能教出這樣的孩子來。”三十歲人大聲道。
裴修言抿著推了一下眼鏡。
辦公室的門響了,裴瀾和裴凱信兩個人走了進來,沒記錯的話,他們剛走沒多久。
“校長,聽說我們的學生打架了。”裴瀾說著走到辦公桌前。
中年夫妻的丈夫站了起來:“就是因為又你們這樣的老師,才會教出這兩個混蛋來。”
裴瀾指腹推了一下眼鏡:“這位家長,我理解你的憤怒,但請注意你的言行。”
裴凱信懶得打招呼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他靠在扶手上:“聽說是八個男同學讓兩個同學打了?”
四個家長臉上都出了難,警察說的時候,他們也有點懷疑,兩個生把八個籃球隊員打了,但是到醫院後一看,牙打掉的,尾骨,骨裂的,這可都是做不了假的。
裴凱信手抵在鼻子底下,他不斷的警告自己,他是大學教授,學生都是平等的:“...”
“們的家長怎麽還沒來,警察不是已經通知了嗎!”老太太不滿道,他們早早就到了,可對方家長遲遲沒來。
裴凱信和裴瀾看了一眼,他們不是一直都在嗎...
白妙妙進校長辦公室前了角,讓裴凱信知道吃涼的,回頭又要兇。
兩人進去後,四個家長陷了沉默。
一個人畜無害瘦的覺自己都快站不穩了,一個個子矮一點,臉不是很好,有些泛白,一看就是不太好的。
這兩個,把幾個大男生打到住院?
裴瀾擔心的看向鄭婉婉,怎麽一會沒看著,就出去打架了,還親自手。
裴凱信看著自家的小妻,他在看上有沒有傷,他這個人沒道德,沒德行,底線就是白妙妙和家人。
“校長,你我們來有什麽事嗎。”白妙妙說著握著鄭婉婉的手臂,躲在了的後。
裴修言站起:“剛剛警察來了,幾個學生報警,說你們校外行兇打人。”
“這樣啊,那,那我們打沒打啊。”說著白妙妙看向幾個坐在一旁的家長,眼神躲閃:“那,那,說是我們,就是我們吧。”
還不等家長說話,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警察調查過,你們要是沒打,那他們怎麽住的院,裏麵沒有監控,但是走廊有,你們逃不了幹係。”中年男子大聲道。
鄭婉婉抱著白妙妙,聲音溫溫的:“叔叔說什麽是什麽,我們不狡辯的。”
一拳頭打棉花上了,你說什麽人家小姑娘都答應,本沒辦法爭辯。
裴瀾和裴凱信對視一眼:“...”
“不好意思,我妹妹弱,有先天心髒病,不住嚇。”鄭婉婉說著拿出氧氣罐給白妙妙戴上。
四個家長更不敢說話了。
氣氛陷了僵持,人是真的住院了,但要說是們打的,連家長都不信。
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了。
白妙妙的父母和鄭婉婉的父母都接到了電話,正好都在國,就一起來了。
白桁前黑手黨家族的族長,他邊的就是白妙妙的母親江怡了,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人,穿著旗袍,頭上挽著發簪。
“聽說我們的兒闖禍了,實在不好意思。”江怡挽著白桁的手臂,眉眼帶著笑意。
鄭凜走到鄭婉婉邊,出手了的頭:“告訴爸爸,有沒有傷著。”
四個家長坐在椅子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四個人看起來非常不好惹。
白妙妙直接撲進了白桁的懷裏:“嗚嗚,爸爸,嚇死我了。”
裴凱信站起,站在了一旁,嶽父母來了,他得拿出態度,不然回頭挨收拾的就是他。
要說薑還是老的辣,老太太站起:“我孫子被打了不說,還被潑了滾燙的辣油,現在還在監護室。”
“這樣,互相賠償怎麽樣。”白桁沉著聲音道。
老太太看了一眼,這兩個孩一點傷都沒有,孫子醫藥費得二十萬起步,後背的皮都被辣油燙了,加上下也充了,不管怎麽看,都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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