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激涕零地點點頭，連滾帶爬地進去找梵音了。

不多時，梵音帶著藥箱出了門。

等梵音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沈阮已走了，楚絕又理了一些事，在醫館等。

梵音一副疲累的樣子，上都是，楚絕看著這一幕莫名想到沈阮，他在調查沈阮在江南的蹤跡時，知道生子那天也是難產。

他下意識問梵音，“那孕婦怎麽樣？”

梵音回，“大出，在鬼門關門口走了一圈，救了兩個時辰救回來了，隻是到底還是傷了元氣，估計要好久才能調養好。”

楚絕心中莫名一。

……

布政使司的案子忙了十天終於忙完了，楚絕閑下來便陪著梵音，沈阮偶爾回來，隻是從來都避著他。

楚絕偶爾看著沈阮的影，會莫名覺得心空了一塊，好像有什麽很重要的東西被生生剜下去了一般。

然而到底是什麽，他卻怎麽都想不出來，有時候想到頭痛裂，神便越發暴戾。

近些日子沈阮都在家中陪孩子，他見不到沈阮，又不想去家中去見與別人的孩子，隻能靠工作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

這樣接連過了三日，連梵音都看出了的反常，拉過他問，“怎麽了？可有什麽煩心事？”

楚絕手中還拿著折子，那折子已被他得一角都皺了，他看向梵音，努力抑住心中的躁鬱，卻怎麽都抑不住，隨後臉忽然一變，生生嘔出一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