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點頭:“嗯,你們好好相吧,我覺得很喜歡你。”
男人輕嗤,搖搖頭,也沒接的話。
薑尋開始安靜地用餐。
等吃到一半的時候,終於鼓起勇氣再次開口:“師父,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跟你確認。”
秦明禮對上的視線:“什麽事?”
“那天……我爸下葬,你和你媽一起過去了。”
人的嗓音裏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昨天我回去看我媽了,我媽突然很奇怪地讓我離開金科律所。”
他問:“你答應了?”
後者搖頭:“沒有。”
“嗯。”
“不過跟我說了一件讓我很意外的事。”
坐在對麵的男人停下了用餐的作,目不轉睛地看著。
薑尋抿,緩緩開口:“我媽說,師父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說完,觀察著秦明禮的表。
他眼底沒有半分意外,隻是目很深。
人不再次開口:“師父,這件事你知道嗎?”
男人低“嗯”了聲:“知道。”
薑尋愣住。
知道,果然知道。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有些不可思議,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秦明禮看著,不急不慢的聲音緩緩響起:“阿尋,不管我是你師父還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在我眼裏,你永遠是那個對法律有著執著追求的律師,你很優秀,工作能力強,理智慧,很適合律師這一行,如果你為了不讓你母親擔心離開金科律所,我不會多說什麽。”
人連忙道:“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看著:“嗯,那你告訴我,你約我出來是想說什麽?”
薑尋和他對視,抿道:“我想知道當初你母親和我父親到底是怎麽回事,因為我覺得我媽對這件事有誤會。”
說著,見男人臉沒有什麽變化,繼續問:“師父,你有沒有聽你母親提過和我父親之間的事?”
“我既然知道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媽自然是跟我提過。”
“是怎麽說的?”
秦明禮沒有任何回避,坦誠開口:“我媽說當初是被男人騙了,認識的時候,他說他已經離婚了,孩子判給了方,我媽信了,才跟他在一起,隻不過後來他的妻子找上門來,才知道自己上當了,那時候,已經懷了孕。”
薑尋瓣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站在秦婉的角度想,得知自己被騙的時候壞了孕,當時的境應該有多無助,有多絕?
男人的聲音還在繼續:“想跟那個男人斷了,可那男人卻非要拉著去原配麵前認錯道歉,還著承認是主勾引。”
薑尋死死地攥著手。
他不願相信父親是那樣的人。
可不管是母親的陳述,還是秦明禮的說詞,又或者拿父親過往出軌的事作參考。
他作為男人濫這一點,似乎都是事實。
薑尋看著秦明禮,眼底多了幾分心疼:“師父,你小時候應該也經曆了很多冷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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