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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719章 活該

黎靳言腦中閃過黎良愷說過的話。

不想跟你,只是想要一個孩子,所以一直在利用你。

他握著凌若南的手,“你肚子里揣著我的種,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所以還是為了孩子啊。

真可笑。

有那麼一瞬間,竟然差點信了黎修潔的話。

凌若南斂去心底紛緒,看了一眼旁從老宅到醫院一直隨跟著的男人,也就是黎良愷安排送出國的那個男人,之后看著黎靳言說:“他寸步不離的看著我,我怎麼逃?”

黎靳言看向男人。

男人嚴斌,他朝黎靳言恭敬道:“大爺,你放心,有我在,跑不了。”

“聽見了吧?”凌若南擰了擰手腕,見黎靳言還是不放手,微微嘆息一聲,放低姿態,語調也是難得的和,“以你的份地位,我相信只要你點頭,會有許多人愿意為你生孩子,可我不一樣,我這輩子不打算結婚,但我想要一個依靠,你就當可憐我,放過我和孩子吧。”

竟然將他推給別的人!

“即便我有許多孩子,我也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孩子流落在外!”

凌若南蹙眉,仍舊好言好語地說:“強扭的瓜不甜,我也并不是一個聽話的人,黎總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強扭的瓜也是瓜,甜不甜我說了算。”

“兩位,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護士從兩人的對話中知道凌若南不是黎靳言的妻子,看著凌若南改變了稱呼,“這位士,不管怎樣,最要,能不能先讓他回病房掛水?”

凌若南見好說歹說黎靳言都聽不進去,看了一眼他手背上的,暫時妥協。

幾人回到病房。

護士給黎靳言清理了手背上的跡,重新給他扎針,之后叮囑一定要好好休息才離開了病房。

嚴斌隨著一起過來了,站在病房門口。

黎靳言坐在床沿看著坐在不遠沙發上的凌若南,鷹隼般的目一會兒落在肚子上,一會兒落在面上。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凌若南現在已經被他撕了碎片。

男人的視線存在太強,實在令人難以忽視,凌若南只好側過子,拿出手機刷了起來。

病房氣氛抑沉悶。

不知道過了多久,彥斌走了進來,看著黎靳言說:“大爺,二爺讓我告訴你,老爺手已經結束了。”

黎靳言眉間染上疑,“我爺爺怎麼了?”

黎靳言先暈過去,并不知道黎良愷也暈倒了。

嚴斌將黎良愷的況告訴了黎靳言,他立刻給黎修潔打了一個電話,詳細詢問黎良愷的況,得知手功,人已離了生命危險,這才放下心來。

黎靳言掛完水后便帶著凌若南一起去了黎良愷的病房,來到病房門口,過門上的小窗口,他看見黎嘉年和葉玉華都在病房里。

他約莫能猜到黎良愷大概是因為唐初禾的事病倒的,但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和凌若南引起的。

此時他如果帶著凌若南進去,依著黎嘉年那個急脾氣,不知道會對凌若南說出些什麼話來。

他在門口站了一瞬,轉頭看向后的嚴斌,“你帶回我的病房,看了,人若是丟了,唯你是問。”

“是。”嚴斌看向凌若南,“凌小姐,請吧。”

凌若南見黎家的人都在,而且病床上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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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愷閉著眼睛,顯然還沒醒,想問什麼也問不了,便跟著男人一起走了。

黎靳言推門進去。

黎嘉年聽見靜,回頭,看見黎靳言火氣瞬間上來了,劈頭蓋臉就開始數落,“你個混蛋玩意兒,將你爺爺氣這樣,還有臉過來?”

說著就在病房里尋找趁手的東西,想要收拾黎靳言。

黎修潔立刻拉住他,“爸,哥吐暈倒了,才剛醒,虛著呢,你罵幾句就行了,可不能手。”

“他吐,是他活該,又是鬧退婚,又是不要公司,現在還忤逆長輩,這種混球,他不吐,誰吐?”

黎嘉年雙手叉著腰,氣得臉通紅,噴火的目盯著黎靳言,語氣嘲諷,“你不顧一切想要的人,人家看不上你,真以為自己是個香餑餑,誰都喜歡?撇了黎總這個份,你什麼都不是,還給我鬧,活該人家瞧不上你。”

葉玉華看著黎靳言沒什麼的臉,到底還是心疼兒子,開口,“好了,爸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有什麼話回頭再說。”

黎嘉年看了一眼妻子,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父親,雖然氣未消,卻沒再說什麼,只冷冷瞪了黎靳言一眼,之后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黎靳言在病房里等了好一會兒,黎良愷一直沒醒。

黎修潔見黎嘉年看黎靳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走過去,“爸,要不你和媽先回去吧,爺爺醒了我給你們打電話。”

“不用,我就在這里等著。”

黎修潔點點頭,過了片刻,他走到黎靳言旁,低聲音說:“哥,你在這里,爸就沒個好臉,都在這里守著也沒意義,你回病房休息吧,爺爺醒了我通知你。”

黎靳言看了一眼黎嘉年,沉默一瞬,轉離開了病房。

凌若南回到黎靳言的病房,沒事便拿出手機開始畫設計稿,畫到一半,姜清婉的電話打了過來,衛生間才接通電話,“媽。”

“你去祭奠你姨了嗎?”

“去了,買了的風信子。”

“那就好。”

凌若南想著黎良愷,問:“媽,姨生前與什麼男人有過糾葛嗎?”

“我只聽你外婆說你姨談過一個男朋友,兩人好的,不過后來你姨病了,兩人就分手了。”

“是因為對方知道姨得了不治之癥所以拋棄了嗎?”

怎麼分手的,我也不知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隨口問問。”凌若南不想姜清婉知道境,為擔心,轉移話題,“綿綿呢?”

剛打了針,睡了。”

“我沒回去,鬧了嗎?”

“哭了一陣,但你也知道,自小懂事,我哄一哄,就不哭了。”

凌若南心頭又酸又麻麻地泛著疼,嗓音有些哽咽,“媽,我好想。”

“思慮太多對不好,你好好養著,等胎兒穩定了,你和綿綿就可以見面了。”

“嗯,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媽好著呢,你放心吧。

凌若南掛了電話,后背靠在墻壁上,平復了一會兒心才出去,打開門,見黎靳言站在門口,嚇一跳。

為了不讓他看出異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若無其事般走了出去,兩人而過的時候,黎靳言握住了的手,“綿綿是誰?”

凌若南心里猛然咯噔一下,蹙眉看向黎靳言,“你聽我講電話?”

“我是明正大的聽。”黎靳言一臉坦,“你還沒告訴我,綿綿是誰?”

“與你無關。”凌若南想出手,他握了沒松,正好被水燙傷的那只手,若是平時,不會吱聲,這會兒……“你疼我了。”

黎靳言垂眸看見起了細小水泡的手,這才想起來在老宅被茶水燙傷的事,立刻松了手,大步出了病房。

凌若南在沙發上坐下沒一會兒見黎靳言拿著一個醫用托盤進來。

黎靳言在凌若南旁坐下,魯拉過的手,用棉簽蘸了碘伏,給燙傷的手消毒。

大概是弄穿了水泡,鉆心的疼,凌若南下意識了一下手。

黎靳言握住,冷冷道:“別。”

“我自己來。”

黎靳言掃了一眼,并沒松手,“活該。”

凌若南看著男人蹙著的眉頭,抿的,知道他還在生氣,他的格,知道,越反抗,他越強勢,最后疼的還是自己,便由著他弄,沒再吱聲。

消毒后,涂抹燙傷藥膏。

一切理妥當,黎靳言丟下棉簽,起朝病床走去。

凌若南將用過的棉簽丟進垃圾桶,碘伏和藥膏蓋好放進托盤,之后端著托盤起準備出去送給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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