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看出故意打趣的壞心思,這回是無論如何都不愿開口了。
謝鏡辭若在平日里這般撥,或許進行到這里,已經不再是欺在上的那一個。
然而裴渡傷病在,仍未恢復氣力,連手都難,更別說將牢牢制,反客為主。
他嘗試了手指,眼底更渾更暗,即便周劇痛,也還是滋生出逾矩的念頭,忽然聽見謝小姐又道:“裴渡,話本子里有沒有教你像這樣?”
于是暗消退,裴渡怔然抬眸。
不由分說地靠近,薄在結稍稍一,旋即越發向下。
拂過頸窩與致的鎖骨,謝鏡辭來到纏繞著傷口的繃帶。
的親吻好似蜻蜓點水,不敢用太多力氣,自口一點點往下,隔著繃帶,掠過他的傷疤。
輕得像是一道風,幾乎無法察覺,只留下淡淡的。
他從未被人這樣珍惜,下意識覺得間一哽,低聲告訴:“謝小姐……那里很臟。”
有些繃帶上凝固著猩紅的,散發出鐵銹與藥的苦味,繚繞在鼻尖。
謝鏡辭沒出聲。
紅向下,本就凌散的襟便也隨之一點點敞開,讓他想起被剝開的果實。
裴渡被這個念頭灼得識海發燙。
里向兩側落,逐一出年劍修的脖頸、肩頭、以及壯修長的上臂。
最終吻上小腹,大概停在肚臍上方的位置,在繃帶上輕輕一啄。
“對不起啊。”
謝鏡辭抬頭,一他側臉,力道仍是很輕:“之前用手按在這邊,你一定很難。我有沒有弄疼你?”
在為之前的任務道歉。
無論是任務中,還是后來的親吻耳朵,始終小心翼翼同裴渡的隔開距離,盡量不去傷口。
被過的臉殘留著溫熱,裴渡有地會到,自己似乎……在被某個人寵著。
那個人還是他追逐了許久的謝小姐。
“藺缺前輩的藥很有用,過不了多久,你應該就能下床了。等到時候,我們就去找裴風南討個說法,恢復你的名聲。”
眼角眉梢盡是笑意,又了裴渡臉頰:“我們家渡渡是整個修真界最有天分的劍修,誰都不能說你壞話。”
我們家渡渡。
心口靜悄悄地化開,他微微側過頭,角溢出一抹笑。
謝小姐定是察覺了這弧度,笑意更深,子向前靠上一些:“不對,我記得你自己選過稱呼,是什麼來著——‘渡渡哥哥’?”
明明是“裴渡哥哥”,被這樣一改,平添許多莫名的曖昧。
心里的糖漿徐徐往外涌,裴渡邊的弧度止不住,本開口,忽然渾一頓。
謝鏡辭亦是愣住。
讓一切都無法掩藏。
在陡然降臨的死寂里,謝鏡辭無聲低頭,到后熾熱的燙。
積累在識海中的許多知識一腦往上涌,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方才的一番作,的確太過越界了。
裴渡:……
裴渡愧死,努力把床單往上拉,音量低不可聞:“謝小姐……對不起。”
他之前只覺渾上下都是熱,腦袋里一片空白,后來又被謝小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張得毫不敢分心,哪會顧得上太多。
若是夜里做夢也就罷了,可它怎能出現在這中時候,被謝小姐知道他如此孟浪,他哪里還有臉面再去見。
他完了。
“那個,”謝鏡辭雖然接過富的知識科普,卻也是頭一回遇上這中況,不敢再胡彈,心里一急,匆匆問了句,“需要我幫忙嗎?”
裴渡氣息更:“不用。”
“那,”謝鏡辭小心翼翼,“我出去?”
他這才用力點頭,慘白。
“其實沒關系,你不用太害。”
裴渡臉上的紅如同整個開,不愿讓他太過難堪,一邊替他整理好前襟,一邊在急之下正安:“反正以后總會見到,今日就當——”
謝鏡辭:……
救命啊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