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距離大量劫還有一段時間,他完全有機會,再籌備一場小量劫。
「是同歸於盡,還是你滿盤皆輸,尚未可知。」張若塵道。
時空人祖道:「未必不是你們滿盤皆輸!你對命運神殿的那些修士,未免信心太足了一些。他們能是始祖的對手?」
……
第二儒祖像是一瞬間被乾所有氣神,臉慘白如死,殘剩不多的神力念頭,被世界樹源源不斷吸收而去。
慕容主宰手持法杖,從他後不遠的空間窟窿中走了出來。
探手按向第二儒祖心口,頓時,世界樹的枝葉和須快速從皮中鑽出,蔓延嚮慕容主宰的手臂、肩膀、膛……
「轟!」
龐大無比的世界樹,撐破第二儒祖,完全衝進慕容主宰。
第二儒祖的,在先前始祖神源碎的風暴中就毀掉,這本就是一神力始祖軀。
待神力被乾,自然灰飛煙滅。
「真是可惜,九十六階的神力,古今有幾人?你若不是將絕大部分神力都鑄絕意戰劍,我哪有半點機會殺你?」
慕容主宰輕輕搖頭,不再藏,聲音變得與以前不一樣。
他刻意將自己的聲音傳了出去,穿過那片時空流帶,讓所有還活著的命運神殿修士都聽到。
「是……他!」
虛天眼睛瞪大,震驚不已。
但很快又釋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道:「還是花影老兒會玩,我虛風盡今天才真正是佩服得五投地。」
命運神殿許多神靈,都對這道聲音悉。
「是……是尊者?」
屠冷著臉,咬著牙:「天運司尊者,世界樹之靈。當年殞神島主被囚在命運神殿的時候,就是他這位世界樹之靈一直在鎮殞神島主,和磨滅其神力。」
張若塵第一次見慕容主宰時的應並沒有錯,因為他也見過天運司尊者。
是在命運神山的天守臺。
就是那一次,張若塵查閱到資料,發現殞神島主和神隕族乃是時空人祖的後人。也是在天守臺,張若塵找到的《河圖》。
當時的天運司尊者,就已經是命運神殿虛天之下的最強神力修士。
「看來在那個時候,尊者就已經被人祖收服。」海尚幽若道。
虛天怒道:「奪舍慕容不,證道神力始祖,這樣的機緣,落到老夫頭上,老夫也願意被收服。」
「虛風盡,你若現在歸順,卻也還來得及。」
慕容主宰收回世界樹,吸收第二儒祖殘剩的神力後,修為又有進,一步步走在時空流中,踏出一圈圈神力波紋,向命運神殿而來。
虛天囂:「你這老匹夫憑什麼騎到本天頭上?在命運神殿的時候,你還向老夫請教過神力修行呢!」
慕容主宰眼神一凜:「陳年往事,也值一提?現在,你擋得住老夫一擊嗎?」
「轟隆!」
其周,劫雷聲震耳聾。
量之力凝化為青龍、火等神虛影,煌煌祖威,勢天地。
虛天梗著脖子,紅著臉,氣得肺炸,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屠大喊:「虛天若自半祖神源,尊者也未必能全而退吧?」
虛天回頭看向屠。
反了,全都反了,他幾時說過要自神源?
這要是整個命運神殿的修士都抱有這樣的期待,他到底上不上?
缺倒沒有多想,認為屠說得有理:「師尊且去,大劫宮今後我必傳承下去。大家一起出手,攻伐始祖,助師尊自神源。」
屠暗暗看向缺:「你來真的?」
「今日多人戰死,多人神源碎,豈能有半分假?」缺對虛天有絕對的尊敬,自然也有絕對的信心。
他堅信,師尊雖不拘小節,但一定守大義。
虛天被架上去了,要了一輩子的臉面,這一次是真的不想要。
他瞥眼看向左右的天和禪冰,頓時火氣上涌:「你們也看老夫幹什麼?彩翼,你是半祖巔峰,你怎麼不上?」
天目從虛天上移開,鎖定對面的慕容主宰,向前邁出了一步。
「嘩!」
整個時空流帶,微微一震,繼而運轉了起來,形一個仿佛無邊無際的巨大漩渦。
陷時空漩渦中的慕容主宰大震驚,難以置信的,看向對面的天。
彩翼竟藏了修為,幾時破境始祖的?
天也很懵。
自己只是向前走了一步而已。
「這是……這是師兄的永恆神海,破碎的永恆神海又恢復過來了,這是師兄留下的後手,哈哈……」屠狂笑不止。
……
盟主的所有禮都寄出了,每一批是不一樣的。
有的是一柄劍,刻的沉淵。有的是兩柄,刻的沉淵和滴。
但除了第一批(字,小篆),價格其實差不多。一柄劍的,做工要更緻一些。
第一批是沒有經驗,平臺沒找對,買的時候,價格貴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