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守著等師父和師娘們,還有八尺大人回來。
不過,神谷在里世界待的時間太久,已經熬不住睡了過去。
鹿野屋穿著一套白的寬鬆睡,坐在地板的地毯上,把一隻手搭在床上,黑髮的小腦袋也靠在床沿上,看毫不設防的睡臉,似乎是睡得異常安穩。
在的邊,送狼正坐著,耳朵機警豎起,目炯炯。
「呋。」
白狼小心朝著神谷點了點頭。
「嗯,辛苦你陪著。」神谷看了看送狼,又看了看蜷睡在床邊的徒弟,無奈搖了搖頭,「傻徒弟起來的時候像只不知疲倦的奈良鹿,睡著了倒是有靜態的樣子了。」
還真別說,青年的睡眠質量真是讓人羨慕……
用這種彆扭的姿勢也能睡得這麼香。
也可能是白天的學習讓累壞了吧。
所以說,老老實實在自己房間里不就好了。
「師父……」或許在睡夢之中覺到了神谷下床的作,小鹿自然攤開的手心忽然收一點,輕輕抓住了被褥,但並沒有直接醒過來,而是含糊講些夢話,「師父,我們換個姿勢吧……」
神谷川:?
「嘿嘿,就是這樣哦,我再畫兩張……」
「這傢伙到底在做什麼樣的夢啊?」
神谷將徒弟抱起來,輕手輕腳放到了自己床上,而後又替蓋好被子。
都凌晨五點半了,這種時候實在沒必要把醒重睡。
關上房間里的燈,神谷走出了臥室。
剛才離開里世界之前,他讓安宅船靈坐如月列車去了花鈴詭校,現在還得帶靈車團將那個艦娘接回家來。
那艦娘懵懵懂懂的,不過強化幽靈船的能力又讓神谷格外中意。
之後大概是要安置在家裏,可以考慮讓高山代為照顧。
反正高山平時也在照顧化鯨,已經有帶孩子的經驗了。
「呋。」
送狼目送家裏的主人離開,張打了個哈欠,蜷起在床邊躺下。
鹿野屋說要守著師父,但到頭來在這裏守了一整晚的卻是送狼。
等到神谷離開房間過了四十多分鐘。
「師……師父!」
鹿野屋猛地掀開被子,從床上驚坐起來。
起得猛了,小鹿多還有點懵,茫然看了看四周,花了好幾秒鐘才確定自己是在師父的房間里。
「要要要,要死了!我……我我、我為什麼會衫不整地睡在師父的床上哇!?」
反應過來一些,鹿野屋慌地拉了拉下肩膀的睡弔帶。
昨晚發生了什麼!?
完了完了,現在去找師娘們土下座還來得及嗎?
要不還是去以死謝罪好了!
「呋。」
床邊的送狼抬起頭,面疑地拱了拱鹿野屋的手。
看到自己的式神,小鹿忽然又想起來了……等下,昨晚好像是帶著送狼在為師父守夜來著。
那沒事了,危機解除。
隨後,鎮定下來的鹿野屋看了看房間周圍,師父好像不在。
「也就是說,師父已經回來了?」
「呋呋。」送狼點頭。
「好耶!」
小鹿跳下床趿拉起拖鞋,也不管睡得微的頭髮,一陣風似的衝出了門,但剛到門口又急急忙忙折返回來,重新將自己睡的床鋪鋪好。
「師父,師父,你贏了對吧!」
興的孩小跑著下了樓。
「呋……」
送狼無奈地起跟上。
還真是……一大早就充滿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