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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難自控,季少獨寵小嬌軟(誘他撩他!禁慾大佬失控破戒!)》 第150章 得到她的人,就想重新得到她的心

音樂酒吧的臺上駐場歌手抱著吉他唱著抒的音樂,林連翹等人坐在二樓,說際和後續的事

調酒師給林連翹做了一杯深紅與紫錯流的限時熱

林連翹沒喝,只側頭和朋友說話。

四周燈錯,裴斯墨與林連翹隔著兩個人的距離,只能遠遠看著後靠著卡座的靠背,懶散側邊的人說話。

裴斯墨心中有些不高興,灰的髮都沒怎麼打理的往下垂落,看上去像是一個失去寵的小狗。

“師弟,怎麼不太高興?你跟著翹翹師妹回國時,不是高興得三天沒睡著嗎?”

長相周正的男人胳膊搭在裴斯墨的肩膀上,上下打量看上去相當失落的裴斯墨,“你不會……還沒把翹翹師妹給拿下吧?”

裴斯墨英俊的面容上掛著焦慮煩躁,“姐姐要是那麼容易就答應我,去年的聖誕節我們就在一起了。”

他目落在林連翹的上,對長相周正的男人說,“許師兄,你說為什麼已經分手的前任就不能像死了一樣,老死不相往來?”

許師兄額頭青筋,幽幽說,“看來你的對手很強勁啊,翹翹師妹的前任追追到這兒來了?”

裴斯墨拿起眼前的酒,猛地灌下去,眼底翳更重,“如果能像修bug一樣,把他給修掉就好了。”

林連翹季聿白在一起是試錯,既然已經發覺是錯誤,那就把錯誤給修正,刪除。

裴斯墨第五千次的想著把季聿白給刪除。

許師兄嘖了一聲,“國外斯坦丁家族的繼承人追在後追了三年都沒打的芳心,你近水樓臺先得月,也沒能追到手。”

許師兄憐憫地看著裴斯墨,“看樣子師妹對前任餘未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單著。”

裴斯墨聽得心酸,許師兄勸他,“不如換個人吧。”

“小墨,不要喝太多。”林連翹的聲音遠遠飄過來。

裴斯墨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甩開勸他的師兄,開一直霸佔著姐姐的師姐,來到林連翹的邊。

看著毫沒有底線地去找了林連翹的裴斯墨,許師兄:“……”

裴斯墨毫無所覺自己的偏心,就算知道他也理所應當。

默默看著林連翹,聲音之中著些微幽怨,“姐姐,這是你今天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這是在疏遠他!無視他!冷暴力他!

他要抗議!

就算林連翹給哄他,他也不可能原諒!

林連翹並沒有發現男的心思,用叉子了一塊水果,“吃嗎?”

裴斯墨哀怨的心化作雲散,角一抿,快速低頭咬下,衝著林連翹一笑,“好吃。”

“要吃自己叉,我定了晚飯,一會兒有人送過來。”

裴斯墨高高興興地點頭,“都聽姐姐的。”

坐在林連翹另外一邊的人與林連翹耳語,“小墨這麼聽話的小狗,你確定不下手?空窗這麼多年,你真不覺得空虛啊?”

“十九歲的小狗狗。”人拉長聲音,意有所指。

林連翹哭笑不得,“師姐,我見他時他才多大?十三四歲。”

“看他跟看我的左右手沒什麼區別,下不去手。”

而且,林連翹也不太空虛。

有自己的狗。

粘人到每天晚上準時等下班,在深水灣,林連翹甚至連路都不需要自己走。

從進門開始,那條狼狗就像是擔心在外面有別的狗一樣,敏銳地先用鼻子在主人上嗅上一遍,換掉的鞋,服。

如果不是林連翹拉住牽引繩,他甚至會抱回到浴室進行一次深流,他自認為這樣是消毒。

林連翹看了一眼看上去好像了許多實則依舊是個大男孩兒的裴斯墨,回想起昨天晚上。

中午林連翹是和裴斯墨一起吃的午飯,晚上裴斯墨想看一部新電影,邀請一起去看,林連翹答應了。

看完電影,又把裴斯墨送回公寓,回到深水灣時,已經十一點多了。

林連翹沒聯絡季聿白,也不知道他早就來了,等等到了十一點半。

季聿白半分都不說自己的委屈,得知已經吃過晚飯,而且還和裴斯墨去看了一部電影,季聿白沉默了許久。

只是濃郁夜之中,季聿白的糾纏比他的沉默還要漫長。

你對哪隻狗狗更滿意?

非要決出個高低的季聿白一遍一遍問,是誰更讓滿意。

高坐王位之上的王相當氣惱。

哪來的兩個狗?他吃什麼飛醋!

想反駁的主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在破碎零落中,林連翹只能發出一個音節。

“你!”

最滿意的就是他,行了吧!

季聿白勁瘦的腰拱起,將完全抱進懷中。

他低啞著笑,後面說了什麼林連翹沒聽到,累極了,結束之後沒多久便昏沉睡了過去。

“翹翹?”

飛的思緒被好友喊了回來,林連翹大概明白了季聿白為什麼吃醋了。

“太熱也不好。”後面低聲加了一句。

朋友眼睛微微睜大,也張開了些許。

不可思議的視線下,林連翹溫溫地笑了笑,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說出這種俗的話的人。

朋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才說什麼?”

林連翹卻不說了,側頭問裴斯墨,“你打季聿白了?”

正在吃東西的裴斯墨一僵。

裴斯墨氣死了,季聿白那個死大叔,比不過他竟然去告狀!

“你要為他出氣嗎?”裴斯墨心中恨恨,面上卻不表現出來,只倔強的看著

林連翹嘆氣,“出什麼氣?這種事,不用猜我也知道是他故意挑釁。”

“以後離他遠一點。”

“我可以打得過他!”

林連翹憐憫拍了拍裴斯墨的腦袋。

傻孩子,你本不知道季聿白是什麼樣的人。

挑釁他的人,沒幾個能完完整整地從他手中走出來。

音樂酒吧的二樓,隔著開放欄桿的斜對面,一行人同樣在聊天說話。

薛文明組的局。

季聿白本來不想來,給林連翹發了訊息,說今晚不回去吃飯,他就知道林連翹又去找裴斯墨去了。

他平靜地收起了手機,赴了薛文明的約。

薛文明本來是打算帶兄弟來這裡放鬆的,可萬萬沒想到,他們這場局的斜對面,卡座的最中央,坐著的人赫然就是林連翹。

本來季聿白很平和,畢竟斜對面的人不止有林連翹和裴斯墨,還有他們的朋友。

可當裴斯墨到林連翹的邊,黑著臉與說了什麼,林連翹半點都不生氣,還親手用叉子了水果喂進他的裡,四周的人看向季聿白的目就有些小心翼翼起來。

他無知無覺,淡漠的看著那俊男靚的一對,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沒多久,林連翹無奈又帶著笑的那大男孩的腦袋,大男孩兒靠得更近了,一聲一聲喊著姐姐。

季聿白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

寂靜的卡座上誰都不敢說話,沉默之中蔓延起比存放在冰窖裡十年的老冰還要嚴寒的氣

季聿白整個人像是平靜的海面。

無波,無瀾。

可那海面的下方,深水猛攪弄深水,無聲又張牙舞爪的猙獰在肆

“看我幹什麼?”季聿白的嗓音被酒水浸潤,低沉淡定,“該喝喝,想說的話儘管說。”

“阿白,你沒事吧?”薛文明略顯擔憂的問,用粵語罵道,“邊個死撲該選的店?有沒有眼!”

季聿白笑了出來,下那可笑的張狂嫉妒和焦慮,“我沒事兒。”

季聿白:……

後背倚靠,握住那盛著冰塊杯子的手被凍得發紅,手背盤軋的青筋凸起,沿著手腕往上,爬在小臂上,沒的襯衫袖

他斂眸,將幾噴洩而出的下去。

現在的林連翹並不屬於他一個人。

還有裴斯墨。

那個才是的正牌男友,一個小了林連翹四歲,小他十二歲的小崽子。

剛剛年的男人意洋溢,熱如火,才四歲的年齡差,讓他們能夠毫無顧忌的流,分彼此。

而他,不過是暗角落裡,憑藉著巧力得到須臾之歡的小

這遭遇比還要糟糕。

還有可言,而林連翹已經說過,他了。

屬於裴斯墨,季聿白只能等,等林連翹閒暇時想起自己,來找他度過一個夜晚。

這一切季聿白早在下定決心時,就已經有所覺悟。

可人都是貪心的。

得到了人,就想重新得到的心。

一旦想起留給他的時間全都是裴斯墨施捨給他的,季聿白就嫉妒的面目猙獰。

季聿白仰頭喝盡杯中的酒,眸子卻是一凝,倏地站了起來。

林連翹端起那杯限時熱,和朋友杯,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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