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江清月這麼說,林舸有些想法了。
那批綢緞他是真覺得好。
若不是因為錢的原因,他絕對要去做這個生意。
現在江清月有這個想法,或許可以談一談。
林舸當即把綢緞的生意事無巨細都和江清月說了一遍。
江清月越聽越興趣,不到半個時辰,兩人說了一起做這個生意的合作。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約定江清月只出錢,其它一切由林舸負責。
確定了這件事,江清月一輕松,這筆綢緞生意一定賺錢。
去了老夫人院中,把自己嫁妝里的錢拿了出來。
而后把一開始準備好的人參給二舅母沈氏送了過去。
中午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膳,江清月看到了下學回來的表弟表妹,挨著送了禮。
大家其樂融融。
這份溫讓江清月心中暖暖的,無形中給了一份力量和勇氣,走接下來的路。
用完膳,江清月準備離開,老夫人又紅了眼,一定要送送。
見堅持,江清月無法,只得順從。
舅母們各自回了禮讓帶回去,不好推辭只得都收下了。
江清月和老夫人一起往外院走去。
一路上,老夫人囑咐了好些事,那些不能放在明面上說的,都晦的提醒著。
“凡事不要急,慢慢來,要考慮府里外頭,還有自己,無論如何,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江清月細細聽著,一一應話。
剛剛出了垂花門,前頭傳來一陣腳步聲。
江清月一抬頭,就看到了在林致遠側的東陵厭。
嚇了一跳。
他怎麼來了? 一行人迎面而來,們避無可避。
只片刻,人便到了跟前。
林致遠也看到了們。
“祖母,月兒,這位是東陵將軍。
“東陵將軍,這是下的祖母,這是下的表妹。”
林致遠一一介紹。
老夫人面帶笑意,看向東陵厭:“原來是東陵將軍,老有禮了。”
江清月也福行禮:“見過東陵將軍。”
東陵厭長玉立,雙手負于后,對老夫人笑道: “老夫人多禮了,東陵今日不請自來,是有事要與林兄商討,叨擾一二,還見諒。”
“將軍言重了,哪里會叨擾,遠兒能得將軍青眼,是遠兒的榮幸,也是林府的榮幸。”
東陵厭目看向江清月:“這位是……” “哦,這位是下的表妹,江尚書的兒,也是忠勇侯府世子夫人。”
“哦,忠勇侯府世子夫人。”
這一句世子夫人,東陵厭念得玩味。
外人聽著只覺得是好奇的意思,但聽在江清月耳中,卻有些臉頰發熱。
東陵厭看向江清月: “世子夫人上次和世子一起去了將軍府,本將出門不在,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倒是緣分。”
江清月聽他說話,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敢。”
東陵厭看有些驚嚇的表,微勾: 倒是不經嚇。
他往遠看了一眼,沒再說話。
林致遠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軍這邊請。”
老夫人往側邊退了一步,江清月也跟著退了一步。
東陵厭徑直往前頭去,等走遠了老夫人才道: “這東陵將軍,想不到如此儀表堂堂。”
實在和傳說的兇聲惡煞的模樣……有些出。
江清月低頭,上前去扶老夫人:“外祖母也聽說過東陵將軍?” “當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自然是聽說過的。
剛剛他說你去了將軍府,是怎麼回事。”
老夫人問話的時候,眉頭輕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這位東陵將軍看江清月的目有些不對。
江清月把事說了,只說是薛非暮去謝禮,其它的沒有多講。
老夫人松了一口氣,點點頭: “以后盡量和將軍府打道,你一個子,保護好自己最重要。”
江清月頓了頓:“是。”
心里卻道:現在不是能盡量和將軍府打道的事了。
和將軍府,已經聯系切到不是想退就能退的。
老夫人看神有些恍惚,以為是剛剛說的話嚇著了,寬道: “是祖母太張了,這東陵將軍狠辣的名號傳出來,也都是為了皇家查案,他自己沒有什麼惡事傳出來。
就是當初他家……有那般下場,也是自作自。
這東陵將軍在府邸的時候,也了不磋磨,只要不惹上他,也不會有什麼事……” “是,月兒知曉。”
說著話,已經到了大門口。
馬車已經在門口候著。
老夫人握著江清月的手,臉上滿是不舍的神。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要和林家說,我們是一家人,不要怕麻煩,若林府有事,我相信月兒你也不會坐視不管,林家對你,也是一樣的。”
聽著這話,江清月沒忍住又紅了眼眶: “是,外祖母,月兒記下了。”
江清月坐上馬車離開,馬車走出巷子,江清月開簾子往后看,看到老夫人還站在門口目送,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綠浣遞過來帕子。
林家比江家,更像夫人的娘家。
等再走遠些,江清月問:“讓你打聽的事,如何?” 綠浣回答:“夫人真是神了,韻小姐在府中確實過得不好,那丫鬟也不敢多說,奴婢旁敲側擊,才得出些信息,那駱家公子打人,韻小姐原本有了孕,就因為駱公子手才沒的,駱府都瞞了下來,韻小姐也不敢說。
“真想不到,這駱公子看著斯斯文文的讀書人,居然是這種人。”
江清月柳眉倒豎,當即道: “你讓大武小武去一趟,把駱暉狠打一頓,讓他漲漲教訓。”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前世,林韻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為了不讓林家人看出來,謊稱急癥,連夜下葬。
“夫人,若他告怎麼辦?” “告訴他:若他告,就讓刑部參司甄大人去旁聽。”
刑部參司甄大人的外室,是駱暉的青梅竹馬,二人有茍且,前世被人捉在床,當場打死,駱府也被人算計敗落。
若是別人,還會想別的招。
但是對駱暉不用。
這個人就是欺怕的冠禽。
林家的人講道理,做不出這種以暴制暴的事,那便來。
“告訴他,若他對韻姐姐不好,便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對韻姐姐好為止。”
駱家不是什麼大,駱暉自己也不干凈,外強中干,所以江清月敢讓人手。
駱家說出去也是清貴人家,門風都不錯,奈何出了個駱暉這樣的另類,林家也是始料不及。
“如此說,駱公子會不會對韻小姐變本加厲?” “他不敢,這種人欺怕,你越好說話,他便越欺負你。”
綠浣點點頭,開車簾對大武小武吩咐了幾句。
馬車回到侯府,江清月一下馬車,便被丫鬟請去了大太太的院子。
綠浣總覺不對:“夫人,好好的大太太怎麼這麼急來請夫人?” 大太太幾乎不管事,這般來府門口接人,是頭一回。
總覺有什麼大事發生。
“去了就知道了。”
“是。”
綠浣打起神。
到了大太太的院子,還沒有進門,便聽到里頭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
是孫曉曉。
江清月和綠浣相視一眼,已經明白大太太請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屋子里,孫曉曉伏在孫氏上,哭得梨花帶雨。
一見江清月進門,立馬指過去:“姑母,來了來了,你一定要為曉曉做主。”
孫曉曉一臉憤怒,那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整個人都懵的,回府之后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憤怒,當即就要來薛府告狀。
只是出嫁的姐姐突然回府,一時不開,這才往后推了推。
都想好了,今日上門,必定讓江清月不死也要層皮。
居然敢打三個掌,便要讓表哥冷落三年,看還敢不敢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