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正在上面玩的時候莫湘打來電話,說岑蓁又是快半個月沒更新微博了,催儘快發一條態。
岑蓁說自己正在明州雪,莫湘直言那就拍一條在明州的態,畢竟回來打卡宣傳片的拍攝地說明岑蓁念舊,大家互起來也有話題。
這輩子除了莊佳儀,還是第一次有人要求自己幫做事。
孟松年沉沉地看著這位還未過門的兒媳婦,心想果然和那個臭小子一樣,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心裡這樣想著,孟松年還是接過了手機,“按這裡是不是?”
岑蓁點頭,理了理頭髮往後站兩步,見孟松年比了OK後,頓時切換到專業的微笑臉:“Hi大家好,我是蓁蓁,很久沒跟大家互了,猜猜我現在在哪裡呢?評論區告訴我,猜中的寶貝──啊!”
岑蓁話還沒說完,一道風馳電掣般的黑影忽然從邊經過,順便——單手把整個人抱了起來,繼續走了。
正專心認真給兒媳拍營業視頻的孟松年:“?”
什麼玩意兒飛過去了?
孟松年本能的追蹤著鏡頭,很快就發現——是自己那個逆子。
此刻正公主抱著老婆了下去。
孟松年瞇著眼看出去,片刻,角不控制地往上彎。
手段一套是一套的,的確比自己年輕時會哄孩子開心。
岑蓁從短暫地被驚嚇了半秒到發現是孟梵川後也跟著笑出來,甜的笑聲回在雪道上,清晰地錄到了視頻裡。
孟松年隨手就幫兒媳點了發送。
對面的莫湘收到視頻,直接發了個大拇指過來:「這個劇本誰想的?太自然了!」
莫湘直接登錄岑蓁的微博帳號幫把視頻發了上去。
迅速集結:
「我靠?我靠?我靠?!!」
「姐姐在明州!!啊啊啊和姐夫一起故地重遊!」
「知道姐夫會雪,但沒想到得這麼帥。」
「蓁蓁笑得也太開心了吧哈哈哈?」
「把我殺了給大哥大嫂助興!!」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嗚嗚嗚看多拍!」
「抱老婆雪好酷,姐夫男友力棚!」
「孟二公子這臂力,這平衡力都好牛呀……晚上抱得不吧?」
「樓上什麼虎狼之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臉通黃。」
……
岑蓁完全不知道孟梵川這一通半路搶人的視頻已經被莫湘發到了微博上,第一次被人抱在懷裡雪,岑蓁刺激得不行,兩隻手攀了孟梵川的肩,笑聲回在風中,“慢點慢點,啊啊啊啊哈哈哈。”
兩人完全不顧站在半路的孟松年死活,老父親一時不知該上還是下,頓了頓還是決定先原路返回,把手機還給岑蓁後又問孟梵川:“你媽呢?”
“上面休息,我現在去帶下來。”孟梵川說著睨孟松年,“你要一起?”
孟松年很冷酷,“不。”
孟梵川也懶得勸他,獨自乘纜車上了山頂,莊佳儀是完全的新手,得需十二分的小心來陪同,孟梵川攙扶著母親從山頂往下緩慢地移,幾百米的距離最初都很順利,但大概是這種順利給了莊佳儀假像,還有最後一百米的時候微微鬆開兒子的手,“我自己試試。”
一個才開始、沒有接任何基礎訓練的人離了支撐當然無法保持平衡,莊佳儀獨自出去還沒有十米就有失控跡象,路線也開始不控制地偏移,孟梵川馬上跟上去,在母親快要摔倒前擋到前做人靠墊。
自己卻撞在了護欄上。
莊佳儀安然無恙,當即抱歉地看向兒子,“沒事吧?”
不遠的岑蓁和孟松年也跑了過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孟梵川:“撞到哪沒有?”
孟梵川微怔,有些陌生地看向孟松年。
孟松年也為自己口而出的關心尷尬了幾秒,見孟梵川好像沒事,又板起臉,“都說了雪危險,就是不聽。”
“我覺得很有趣。”莊佳儀拍拍孟梵川上的雪,切過了,也理解了兒子的喜歡,對孟松年說:“明天我找個教練,以後每年冬天跟他們小倆口來玩。”
說完看著孟松年:“你呢?”
三個人都齊齊看著孟松年。
孟松年:“……”
好半晌才不願地出一句:“找什麼教練,他這麼會,就讓他來教我們。”
——“我們”
岑蓁沒忍住笑了出來,不等孟梵川開口就托住他的手,和孟松年的手疊在一起,意味深長地說:“沒問題,他一定會好好教叔叔阿姨的。”
又是這樣日落前的雪山時刻,整個天空呈現出冷調的幽藍,萬籟俱寂,父子倆多年的嫌隙似乎都在這一刻慢慢靠近,消失。
原來Bluehour,真的會有浪漫和發生。
-
吃過晚飯後回酒店,孟梵川剛洗了澡從衛生間出來就被岑蓁拉到沙發上坐下。
“你讓我看看有沒有撞青。”手去解孟梵川浴袍的帶子。
孟梵川措手不及,按住的手,“沒事。”
“別騙我,我看到你撞到護欄上的金屬條了。”岑蓁不放心,吃飯時就去雪場找了之前那個幫自己看的醫生,要來藥膏,打算幫孟梵川一。
執意要看,孟梵川也沒辦法,鬆手靠在沙發上由著。
岑蓁解開浴袍,一眼就看到了腰中間靠小腹的位置有塊淤青。
“不是說沒事嗎?”頓時就心疼了,開藥膏,“還好我跟醫生要來了藥。”
可這對孟梵川一個男人來說,真算不得什麼傷。
他不說話,目微垂,看著面前的岑蓁。
岑蓁是在自己之前洗的澡,現在整個人趴在面前,香甜的氣息撲過來,聞得人全都舒暢。
的手在自己小腹上窸窣作,很認真地抹著藥膏。
孟梵川就那樣看著,結無意識地滾兩下。
雪場的酒店夜後太安靜了,靜到仿佛能聽見岑蓁的呼吸。
幾乎在自己小腹上,微熱的氣息輕拂皮,帶起連串的反應。
“痛嗎?”岑蓁毫不察覺男人的變化,完甚至低頭往傷吹了吹,沿著淤青的地方緩慢地,和地向下吹著,直到手無意識地到他邊緣。
距離實在太近了。
岑蓁剛剛注意力一直在傷,渾然沒察覺眼前已經起了反應的地方。
岑蓁一時怔住,手停在黑腰線,臉微微漲紅。
也是這時才發現——自己此刻的姿勢過於曖昧,太容易使人聯想。
岑蓁咽了咽口水,想解釋自己不是有心撥,但抬頭對上孟梵川的眼神——
他眼底漆黑,浴袍被自己解開了,一些悉的緒不言而喻地在翻滾。
窗外不知是什麼鳥飛過去,留下一串鳥鳴。
四目對視,明明孟梵川看著什麼都沒說,可這房裡的空氣好像忽然之間就變得粘稠起來。
岑蓁不自然地垂下眸,卻始終無法忽視視野裡的那地方,咳了聲,把垂落的長髮別到耳後,“還痛不痛?”
等了片刻,頭頂卻傳來孟梵川的聲音。
他音調很低,微啞地問:“會嗎。”
他說得沒頭沒腦,岑蓁卻懂他的意思,臉不可抑制地發著熱,微頓,輕輕搖了搖頭。
“那起來。”孟梵川手去撈,可岑蓁卻沒。
停在子邊緣的那只手頓了頓,忽然往下拉開。
孟梵川:“……”
“我試試。”岑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鬼使神差,或許因為每次都是孟梵川想著辦法的讓愉悅,這一刻到他的需要,抬起頭,眼眸水潤地著他問,“可以嗎。”
孟梵川眸深下來,因為這一句話幾乎就要控制不住。
……
岑蓁是第一次距離這麼近地看,了微微發幹的,因為實在超出自己的想像,所以張到有些害怕。
幾秒後,安靜的房裡,孟梵川的明顯僵了下。
他很快偏過了頭不去看。
怕自己不了,怕自己失控,到時候反而做出傷害的事。
但即便不去看,的反應也在告訴孟梵川,岑蓁正在做什麼。
他喟出一口難耐的氣息,頭下意識吞咽,全都被倍湧來的覺繃。
的確不會,可沒有方向地來已經讓孟梵川要瘋。
“我好像不行。”幾分鐘後,岑蓁艱難地抬起頭,甚至咳了兩聲,聲音低到如蚊吶:“你的太……”
孟梵川看著嫣紅水亮的,手慢慢下到臉上,及的皮,微微收,倏地就將人一把抱到了懷裡坐住。
他按著的背脊吻,勾著的舌重重地吮著,津纏間手往下去,好像要把人進裡。
稠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岑蓁被吻得發,只覺得靠著自己的地方溫度灼人,直到整個人忽然被提著腰抱到玄關坐下,聽到他撕開了什麼,還未反應過來——
深到讓岑蓁倒吸一口氣,抖地想去找支撐,以至於白瓷的花瓶在急促中倒落。
“的什麼藥。”他輕咬耳垂,聲音在耳邊低低打轉,“都被你化開了。”
“……”
岑蓁後背一下一下地著牆壁的涼,不明白藥怎麼會現在這種樣子。
可好像又怪不得他。
“那……我待會幫你重。”岑蓁整個人暴在玄關的頂下,全泛著的紅,手搭在孟梵川肩上,恥地小聲問他:“去床上好不好。”
孟梵川微頓,聽話地把抱了起來。岑蓁陡然騰空,下意識便纏上了他的腰。
可孟梵川沒有回床上。
“你說我晚上一定抱得很多。”
“……”
“倒是沒抱過。”他直直托著岑蓁往下,慢條斯理地說:“今晚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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