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挑起岑蓁一邊的肩帶,“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改口我別的?”
明明只是一肩帶,卻被他挑出了幾分明目張膽的|意味,岑蓁呼吸微凝,但還是故意裝傻,“什麼?”
孟梵川似乎笑了笑,很輕,也很無所謂,人往下去,“我不著急,你慢慢想。”
還來不及呼吸,他一個作,岑蓁差點尖出聲。
看出來了,孟梵川的確給足了誠意,希好好的,慢慢的,把剛才的問題想清楚。
岑蓁白皙的臉龐上逐漸浮起明顯的紅暈。
紅暈逐漸蔓延到全,仿佛被熱氣蒸發著,整個都浮上淡淡的一層的紅。
安靜的婚房裡,黏膩的汲取聲愈發明顯。
“不要。”岑蓁閉著眼睛請求地說。
孟梵川重新問,“不要?”
在抖中沉默幾秒,岑蓁不得不哭著確定了一件事,“你報復我。”
順的長髮微地粘在肩頭,岑蓁全只剩一在大腦中瘋狂劇烈地釋放覺,但的新郎好像久候多時,且說到做到——
“我沒有。”他一本正經地學的話,“只是玩玩。”
岑蓁拼命把他拽回來,嗚咽著問,“我現在收買你還來得及嗎。”
“可以試試。”
“……”
岑蓁與他對視幾秒,忽然翻坐在他上,膝蓋陷在的床單裡,變主那一方。
環著孟梵川的頸主索吻,技巧不夠,至態度擺在那,吻他的,與他舌尖纏,換他口中屬於自己的腥甜味道。
兩人都吻得很認真,房裡一時只有嘖嘖的水聲,直到岑蓁忽然離開他的,轉而含住他的結。
岑蓁明顯到面前的人僵了下,停下,抬起頭問他,“你不喜歡嗎?”
孟梵川也是沒出息,岑蓁玩似的親幾下,一整晚的耐心傾盡而出。
這世上沒有比岑蓁更好收買自己的人。
他的呼吸早已燥熱,也再懶得玩什麼遊戲,徑直扣住岑蓁的後腦吻下去,激烈地吮吸,舌尖纏到難捨難分,岑蓁手臂本能地攀纏住他,口急劇起伏,彼此的都因為這一個吻而變得滾燙。
月鋪陳進掛滿喜慶的婚房,過去很長時間,鼻尖抵著鼻尖,男人染滿的聲音落在耳邊:“幫我帶上。”
岑蓁有些,撕開後卻又好奇,“怎麼跟以前的不一樣?”
有很多凸起的小點。
“是不是買錯了?”天真地問。
被男人直接攏到懷裡住,“試試不就知道?”
……
如果一早知道後來的樣子,岑蓁在一開始或許就不會撕開那個包裝。
抱著好奇的心態開始,最後卻是發瘋般地想停止。
可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朦朧的燈下,岑蓁跪在床上,纖長的脖頸和雪白後背對著孟梵川,手被舉過頭頂錮在床背,彈不得。
那人一寸一寸地順著的脊柱往下吻,其他地方兩不誤地同步著,上下皆是激烈。
岑蓁咬住下,因為尖了太多次,以至於眼下只能無助地發出一些破碎的泣音。
實在不知道這床喜慶的紅床單待會還要怎麼睡。
哪有人新婚第一夜就換床單的?
“拿……拿東西墊著好不好?”拼命克制的聲音裡,倔強地提出要求。
孟梵川隨手就拿了那件自己不想穿的睡袍。
“不要——”岑蓁不捨得弄髒新婚的睡袍,“換別的。”
雖然很難,但孟梵川還是停了下來,手邊實在沒有別的東西,他耐心看了看,把岑蓁抱去旁邊的沙發上。
可乾淨的沙發上還放著玫瑰花鋪出來的心,孟梵川才繼續了幾十秒,又被岑蓁息著推開,“別——別到花。”
早上才空運過來的厄瓜多爾藍玫瑰,特意用了岑蓁的應援,鋪滿了今天的婚禮現場。岑蓁捨不得壞,視線出去,正試圖在房裡尋找一適合的地方,下一秒就被孟梵川天旋地轉地抱起來——
難耐的聲音落到耳邊,一字一句沒得反駁:“那就站著。”
他抱著,直接抵到最深。
頭皮發麻。
彼此的呼吸在這一刻都好像停了一瞬。
刺激來得強烈,岑蓁抓了孟梵川,不控制地向後仰。
很快,失控又徹底的貫穿讓視線逐漸模糊,掛在他上徹底失守,連都沒了力氣,眼前只剩一片空白,以及無窮無盡的撞聲。
夜早就深了,深水灣這間亮著燈的別墅從外面看滿了許多個喜字,看著十分的安寧祥和。
但無人知道今晚房裡燃燒的火,經久不息,徹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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