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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凝婠分析的頭頭是道,關鍵是不是信口開河的人。
既然這麼信誓旦旦地說,十有八九是有十足把握。
馮九尊沉默了。
對於馮倩茹,他的也很複雜。
兩人雖然是堂姐弟,不過他從小被父母拋棄在本家,幾乎是跟著馮槐長大。
可是馮槐也是個糙老爺們,那時候還年輕,每天就想著風花雪月,哪裡真正想過關心他?
同樣在本家長大的馮倩茹,便是他年時候所有的好。
有這麼一個長相漂亮又溫的大姐姐照顧他,年時候便過得沒那麼難熬。
他記得以前馮倩茹總是語重心長的教育他:「阿尊,你要聽話,要懂事。男孩子,一定要有擔當,不要總是調皮搗蛋,這樣沒有任何意義。」
也就因為這一點。
馮倩茹嫁給戰寒爵死後,他痛恨戰寒爵那麼多年。 (5,0);
後來馮倩茹活著回來,卻一系列的作又讓他失至極。
那時候他甚至想,還不如不回來。
如果真的就如當年一樣死了,在他心目中永遠都是最好的姐姐形象。
沒想到,上一次的死,竟然也不是真的。
居然還活著?
還弄出這些事,還想要葉凝婠的命?
「馮九尊,如果真的活著,我和戰寒爵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不止是因為想要我的命,還有,居然利用自己的親生兒,傷害我的兒子,就沖這一點,我都不可能放過。」葉凝婠鄭重道。
馮九尊低聲說:「我知道,如果我是你,我也不可能放過。」
「所以你的立場是什麼?馮家的立場又是什麼?」葉凝婠問。
馮九尊苦笑:「我的立場和馮家的立場很重要?」
葉凝婠挑眉:「當然,我們戰家可不想腹背敵。」 (5,0);
馮九尊嘆了口氣:「那還用說嗎?不管是我的立場,還是馮家的立場,我們都會保持袖手旁觀的態度。十幾年前我三叔就說過,馮倩茹已經不是我們馮家的人。死也好,活也好,要怎麼樣,都跟我們馮家沒有任何關係。我們馮家但凡在乎一點,當年也就去國外將的接回來,也就不會不知道,在詐死。」
「馮倩茹還有個弟弟吧!」葉凝婠又問。
馮九尊點頭,又保證道:「你放心,他更不會管這件事。本就跟這個姐姐不悉,又是家族的恥辱,這些年從未在他面前提過。」
「那我就放心了。」葉凝婠鬆了口氣。
馮九尊又不高興地道:「其實,你本既不必問我的態度。不管怎麼樣,我肯定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咱們這麼多年的,你還不信我嗎?就算你不信我,也應該信尋幽。如果我幫馮倩茹對付你,尋幽都不會放過我。」
「我又不是只想問你的態度,我還想知道你對馮倩茹的事知道多。現在看來,你的確不知道還活著的事。」葉凝婠倒也沒有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5,0);
馮九尊:「……」
不過他這個解釋,卻也讓他更氣了。
「真是沒想到,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居然不信我?」馮九尊更加生氣,憤憤離開。
戰寒爵站在外面,就看到他憤怒地從裡面出來。
經過他邊時,還哼了一聲吐槽:「你贏了,這麼多年終於讓完全把心放在你上。」
戰寒爵莫名其妙,趕走進屋子裡看老婆。
葉凝婠已經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戰寒爵看閉眼睛,嚇了一跳,還以為馮九尊把怎麼著?
連忙上前扶住的雙肩問:「綰綰,你怎麼了?」
葉凝婠正想睡著,被他嚇了一跳:「我能怎麼?當然是想睡覺。」
一個瞌睡卻被他嚇醒了。
戰寒爵看沒事這才放心,然後把門外到馮九尊的事告訴。 (5,0);
葉凝婠忍不住勾:「他是生氣我懷疑他跟馮倩茹有聯繫,算了,他生氣就生氣吧!反正又不是我男人,我才懶得哄他。」
「那是當然,你男人只能是我。」戰寒爵鄭重說。
「是是是,我男人只能是你。那麼我的男人,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了?我好睏。」葉凝婠撒道。
「當然可以,你先睡,我在這裡守著你。」
戰寒爵連忙給蓋好被子,又低下頭親了親的手背。
只要是提的要求,他就沒有可能不答應,更別說跟他撒。
一撒,他整顆心都要化了。
*****
「夏落,有人來看你。」
夏落穿著囚服坐在監獄裡的角落裡,幾天來的牢獄生活,讓看上去有些憔悴。神也變得麻木起來,不如剛進來的時候靈。
可能一開始並沒有想過會過上這種牢獄生活。 (5,0);
而真正過了幾天,才知道坐牢的滋味。
「夏落。」
獄警再次厲聲喊了一聲。
夏落回過神,有些茫然地看向。
獄警不耐煩地吼:「出來,有人來看你。」
夏落皺了皺眉。
誰會來看?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也期待會有人來看。
當時最期待的莫過於哥哥,哥哥會來救。
可是沒有,沒有人來看。
在一天天的等候中,逐漸從失變絕。
覺得這一生可能也就這樣,在這裡度過,永遠不可能有未來。
這種絕讓萬念俱灰,哪怕現在有人來看,依舊產生不了任何希的念頭。
跟著獄警走出來,來到一個房間裡。 (5,0);
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的另一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背而坐,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但是也僅是一個側臉,便讓夏落如墜冰窟。
幾乎是本能地轉,想要逃走。
不想見他,一點都不想。
可是,剛剛轉過,男人卻在後冷冷開口:「就這麼怕看到我?」
夏落的雙腳又釘在地上,彈不得。
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的確,怕見到他。想見任何人,卻唯獨不想見他?
「進去。」
獄警魯地將推進去,推的踉踉蹌蹌,差點倒在地上。
若是以前,男人看到被這樣魯對待,一定會心疼不已。跑過來幫安,並且訓斥傷害的人。
可是現在,男人平靜地看著,甚至眼眸里還有幸災樂禍。 (5,0);
是呀,傷害他的母親,他又怎麼還可能像以前一樣?
恨還差不多。
「戰雲霄,你為什麼要來見我?是想看到我現在狼狽的樣子?是想來嘲笑我?」
夏落坐下後先發制人,冷笑著對戰雲霄質問。
「是。」
戰雲霄冷冷回應。
他只回答了一個字,卻猶如一把匕首一樣刺在心上。
夏落苦笑,閉了閉眼睛:「你倒是一點都不吝嗇說實話,有什麼說什麼。」
「以前我喜歡你、你、尊重你、心疼你,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你。我願意為你說謊,願意為你與全世界為敵。可是現在,我只有恨你,又為什麼要顧忌你的?」戰雲霄諷刺。
「你說的沒錯,你現在的確不應該顧忌我的。你母親……出院了嗎?應該出院了吧!是中醫,聽說也是神醫,一定會把自己治好。」 (5,0);
「當時你真的想要的命?」戰雲霄質問。
夏落閉了閉眼睛:「我也沒想到我會失手。」
戰雲霄已經不覺得心痛了,因為已經痛到麻木,便不再覺得痛。
「夏落,你知道所有的故事嗎?關於你和我,關於你母親和我父母的所有故事?」冷靜下來後,戰雲霄平靜地問。
聽到這個話題,夏落又激起來:「當然知道,是你們對不起我們,是你們傷害我母親。我找你母親報仇,是理所當然,是天經地義,是活該,我只恨為什麼沒有殺了,為我母親報仇,讓我母親失。」
「其實你現在已經知道,他們在騙你。」戰雲霄像是看的心思,一語擊中。
夏落又激起來:「不可能,他們不可能騙我,他們一個是我的媽媽,一個是我的哥哥,不可能騙我。」
「那你激什麼?」戰雲霄反問。
「我……」 (5,0);
「如果你這麼堅定他們沒有騙你,就聽我說完,關於我知道的一切。」戰雲霄說。
「我不想聽。」夏落再次拒絕。
「你沒有資格拒絕。」戰雲霄冷冷道。
「我說了我不想聽。」夏落又再次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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