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日漸消瘦的模樣,陸家老兩口心裏也是十分地焦急,他們其實隻是希兒子找個踏踏實實的人過一輩子,擔心阮青禾嫁過來之後不安分,惹得家宅不寧。
但現如今,兒子萎靡不振,阮青禾失蹤數月,若果真得出了什麽事,他們這心裏也過意不去。
“老陸,你說,是不是我做錯了?可我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咱們兒子啊……”
“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不該管太多。其實阮青禾那丫頭我見過幾次,人不錯。或許當年的事,真的是事出有因。”
“那現在怎麽辦呢?人已經不見了,兒子這個樣子,我真擔心他出點事。”
“你先別著急。自己的自己也不當心一下。我在越城有幾個認識的老朋友,讓他們找找看,也許那孩子說不定回越城了。”
……
11月20號。
原本這一天應該是阮青禾與陸譯結婚的日子,看著還沒有發出去的請帖,陸譯的心很沉重。
他想盡了所有的辦法去找阮青禾,但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什麽消息都沒有。
南梔按照請帖上的地址來到陸家,看著冷冷清清的陸家,眉頭微皺。
像這種小鎮子極看到豪車,所以車子剛開進鎮子裏的時候,就已經引來了一幫人的圍觀,在看到南梔和容忱言下了車,圍觀的人就更多了。
“啥況啊?陸家這是認識了哪路神仙?”
“這車我在電視上看過。好像隨隨便便就是一兩百萬了。”
“一兩百萬?一輛車?乖乖,咱攢一輩子也沒攢夠一個胎錢。”
……
周圍圍觀的群眾很多,但是看樣子都不是來參加婚禮的。
“難道是我們來錯時間了?”
“這位大嬸,這裏是陸譯,陸家吧。”
“對呀。小姑娘,你們是從城裏來的吧,你是陸譯家什麽人呀?我們從小看著陸譯長大的,沒見過他們家有你們這個親戚呀。”
南梔雖然已經36歲了,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才二十左右,所以出門的時候,經常會被人誤認是大學生。之前有一次去越州大學教金融的時候,還被一幫學生追著要聯係方式。
“我們是新娘子的娘家人。”
“新娘子?什麽新娘子呀?我們這裏今天沒有人結婚的呀。”
南梔愣了一下,回頭看向容忱言,自言自語道,“難道這是我記錯時間了?”
“小姑娘,你是來參加陸譯的婚禮?”
“是的。”
“這個不對,肯定是你們搞錯了嘛。陸家沒有說過要辦婚禮的呀。之前陸譯是有個朋友,是我們這邊開店的阮老板,不過幾個月前,阮老板就搬走了,已經不在我們鎮上啦,估計這親事也吹了。”
話因剛落,陸家大門開了,南梔抬頭就看到一個男人,模樣看著比較清秀,年齡,估計三十六七歲。應該就是阮青禾心裏說的陸譯。
“小陸呀,這兩位是阮老板的親戚嘛,他們說是來參加你和阮老板的婚禮的,你們要結婚啦,怎麽也沒說起過嗎?阮老板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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