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我的手不方便。”
就這麼寡淡的回了我一句,我一時間有點懵,但也只好跟著他說的話打字。
陶安然站在一邊,致的臉上有些慘白。
……
蘭溪村的項目,聯系忙碌了幾天之后,倒是終于有休息的日子了。
眼瞧著馬上就要中秋了,回到市區,我便想著怎麼和穆深請假,回一趟京城。
這幾天四季晚上一直都給我打電話,每天都和我說媽媽,我想你了,任何一個母親都經不住孩子的思念。
周六下午,傅景洲約了穆深談蘭溪村項目的接下來來的事,我沒什麼事可做,原本打算在別墅里收拾一下東西,然后回去。
但沒想到陶安然打來電話,“時念,有時間嗎?”
知道找我不會有什麼好事,我開口直接回絕,“沒有,抱歉陶小姐,你有什麼事直接在電話里說。”
淺笑,“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我剛聽說你前段時間好像差點被凍死,所以想問一下你。”
我凝眉,怎麼會知道這事?
“謝謝陶小姐的關心。”
嗯了一聲,開口道,“可惜了,時小姐沒有時間,我還說想和你聊聊那天的事,既然你忙,那就算了。”
我愣了一下,那天的事一直都是傅景洲在查,我沒有過問,過了那麼幾天我幾乎都快要忘記這事了,現在突然打過來電話和說我這事,和有關?還是?
“陶安然,你什麼意思?”我沒什麼耐心,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沒什麼意思,就是我不想讓景洲哥為了你那麼累,所以就暗中找人去查了,不小心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你既然沒興趣,那就算了。”
“見面地點你發信息給我!”我開口,起去了臥室,找了件外套穿上。
淡泊的應了一聲,好,隨后便掛了電話。
地址不難找,是一家咖啡廳,已經到了,點了一杯咖啡端坐著,很優雅地欣賞窗外面的風景。
知道我來了,也沒有挑眉看我,只是微微瞇了瞇眼,隨后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挑眉看著我,“這咖啡還是苦得好喝一點,加了糖,味道就變了。”
我抿,沒接話,我不喜歡苦的東西,食是,生活也是。
要了一杯果,見不開口,我有些不耐煩道,“陶小姐就是打算讓我來這里陪你喝咖啡的?”
淺笑,“當然不是!”
喝了半杯的咖啡被放下,才抬眸看我,目落在了我的脖子上,抿一笑,“那天景洲哥一起拿了兩條,我還一直在想另外一條他送給了誰的,沒想到是你!”
我抿,抬手了脖子上的項鏈,是那天吃飯的時候傅景洲送我的。
沒有開口回答,不用想也知道,后面要說什麼,我沒必要給自己找不快。
見我不開口,笑道,“不開口問問我,怎麼知道你脖子上的項鏈?”
“我沒什麼興趣!”我開口,淡淡喝了一口果,有些甜了,喝著覺不像是新鮮果子榨出來的。
聳肩,倒是對我的態度沒什麼反應,靠在椅子上道,“原本是打算約你一起吃螃蟹的,但這個點,過去吃也吃不了多,所以就打消了,怎麼樣?那天給你帶回來去的螃蟹,味道還好嗎?”
我喝果的手一頓,抬眸看向,含笑看著我,眸子里帶著幾分濃重的挑釁。
看來那天傅景洲沒有回來,是和一起吃飯。
下心里的緒,我開口道,“所以,你是來和我炫耀的嗎?”
淺笑,“當然不是,不過我從小喜歡吃螃蟹,景洲哥是一直記著的,所以我來A市的那天晚上,他就直接帶著我去吃螃蟹了,不過很抱歉,我們誰都沒有想到,那天晚上你會出事,還好你沒事。”
這話怎麼聽著都有些假,我淺笑,“和你沒什麼關系,也要謝那次出事,否則我也不知道,原來你的景洲哥原來那麼我。”
角的笑容僵住,片刻后才松懈,開口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會得罪什麼人,讓對方這麼下本的想要弄死你,還一條龍服務呢,直接等著進火葬場了呢!”
我聳肩,有些輕松道,“我也納悶,不過陶小姐,你查到什麼了嗎?”
挑眉,顯然是沒討到什麼便宜,心里不爽,但還是開口道,“我查到的不多,也許景洲哥的方向錯了,你被讓從電梯帶著出來之后,也許帶著你進停尸間的并不是同一個人,那人也不一定是男人。”
看著,我不由蹙眉,“我倒是好奇,陶小姐的消息從哪來的?”
冷哼,“從哪里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事你就不應該讓景洲哥再次為了你出事。”
“你知道什麼?”我開口,嚴肅了起來。
見似乎沒有剛才那麼輕松了,我便靠近,開口道,“陶安然,你要真的是為了你的景洲哥,你就應該一五一十都把所有事都告訴我。”
今天原本是來找我的麻煩的,但此時似乎沒有討到什麼好,心里終歸是不太高興的。
所以目不屑道,“時念,你真的自私的,三番兩次的讓景洲哥為你涉險,你其實本不他吧?不然不會離開他兩次,兩次都沒有遇到比他更舍得為你花錢的男人,最后你還是回到了他邊,你不覺得可恥麼?”
我嘖了一聲,有些不爽了,什麼找不到為我花錢的男人。
看著他,我也不客氣了,“三番兩次為我涉險?陶安然,你知道為什麼明明最后你和傅景洲在一起的幾率比我大,但是最后他卻選擇了我嗎?”
呼了一口氣,我道,“因為你實在太令人惡心了?你讓他出事不是一次了吧?都是在車上,你安的什麼心啊?得不到所以想要毀掉嗎?另外,他為我花錢?我一直以為你多還是要點臉的,但是現在看來,臉這種東西,你是就沒有過,你這些年不工作不創業的,每天想要什麼就就買什麼,都是些世界頂級大牌,這些錢是誰的?你自己的?你名下的房產車子都是你撿的?這些東西哪一樣不是傅景洲給你的?你仗著你哥哥的死,理所當然的用著他熬夜加班賺來的錢,挑唆林宛害死他的親生孩子,讓他差一點妻離子散,這些算不算是恩將仇報?你哥哥要是在天有靈,你覺得他會為有你這樣的妹妹恥嗎?陶安然,你但凡要點臉,你現在都不會這麼厚無恥的來纏著他,我不過是看你可憐,容忍他對你的施舍,你到好,臉皮厚到以后傅家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了?你就算是真的是傅景洲的親妹妹,恐怕這麼多年了,你也應該自力更生了吧,說你寄生蟲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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