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現代言情 離婚你提的,夫人走了哭什麼 第355章 番外篇·有些感情不得好死①

《離婚你提的,夫人走了哭什麼》 第355章 番外篇·有些感情不得好死①

我真的無比恥辱,又要我陪上床,又說沒喊我服,怎麼,我是狗嗎,就這麼使喚來使喚去?

家裡那條什麼rocco的破四腳蛇待遇都比我好,憑什麼?黎憫,你他媽不能因為你花錢買了我就不把我當人!

但這些話我都忍住了,我閉上眼睛,死死咬著牙齒,黎憫肯定看到了我因為憤怒而發,不過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就是欣賞著我這副樣子。

跟黎公子上床,真不是人乾的事。

手按住我的腰,我哆嗦了一下,破敗地看著他,啞著嗓子說,“黎,我今天真不能。”

黎憫把我拉進他懷裡,一邊吻著我口的,一邊問我,“大忙人,你什麼時候有空?”

這種嘲諷很低階,卻相當有效果。你瞧,我疼得不得了,我說,“你加錢,我就給你做,我把自己弄死,我都給你做。”

不知道是不是死這個字眼刺激到了他,他猛地一頓,隨後死死住我的下,那眼睛漆黑得像是冰冷的無機,連反都不會有。人家都說長得好看的人,眼睛也是帶著無數的,可是為什麼,黎憫的眼睛每次都冷得沒有任何緒,總能讓我聯想到那些冷

我自嘲地想,是了,他本來就沒有

他看著這樣像是破釜沉舟一般決絕的我,驀地笑了,“現在你這副樣子,倒老子錢也不會睡你!”

我張就想反擊,被黎憫看了出來,他打了我一掌,隨後道,“死?老子現在是你的金主,你給我說死?拿死來威脅我,你覺得你很有骨氣是不是?”

哈哈大笑,黎憫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對著我,形狀漂亮的眸子瞇起來,眼中暗芒就像是著刀刃折過去的寒,將我這副軀一刀刀割開。

“祝貪,你不清楚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嗎?你要是敢死,兩年前你就死了。有骨氣的人會來賣?哈哈,有骨氣的都以死明志去了,沒骨氣的垃圾才在人家手裡拼了命要活下來,你尋死?你怎麼這麼會說笑話,你做什麼都敢,哪怕是再十惡不赦的壞事你都敢做,你就偏偏不敢找死!”

我臉慘白,看著黎憫,忽然間有些明白黎憫為什麼非要抓著我不放了。

本質上講,我們或許是一樣的。

祝貪祝貪,真是個好名字,貪婪又虛偽。

“我先前在酒吧的時候,看著那些對著男人討好的公主,我在想你肯定清高得要命,一臉被強迫又想生活下去的樣子,男人就喜歡你這套,但是現在我想我錯了。”黎憫手鬆開我,吻卻落在我脖子上,我覺得全都在驚起皮疙瘩,他說,“你這樣貪婪又虛偽的人,簡直就是天生的娼婦。”

黎憫這話無異於拿著一把刀子推進我心口,我笑了,笑得心口一陣陣的刺痛。

這可不是麼,就是因為他是黎憫,所以他才能這麼狠。

他能輕而易舉把我的過往挖出來,然後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將它們凌遲了。他一點兒也不在乎我,就能無所畏懼傷害我,我卻不能,真是可惜。

我把眼淚回去,我說,“黎說得對。”

你花了錢,你說什麼,我就是什麼。我就是天生的人。

他冷笑一聲,我疼還是不疼,都得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刺激到了他,黎憫一邊愉悅地笑,下手我力道更狠了。

黎憫解皮帶的時候,我人有點發虛,視線不知道往哪放,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到黎憫手背的時候,他愣了愣,隨後看了我一眼,先前還看起來淡淡的眼珠此刻竟有幾分幽深,他像是見著了什麼不得了的畫面一樣,隨後皮帶也不解了,子也不了,就這麼怔怔地看了我半晌。

片刻後眉一皺,語氣相當不好,“你又哭什麼?”

我一僵,隨後手更快地將他皮帶解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像是赴死一樣,我說,“給你子啊。”

“就他媽衝你這張臉,老子能一個月不起來!”黎憫直接惱了,用力甩開我,我子被他推落在沙發下面的地毯上,那句話彷彿了我一個極其響亮的耳,疼得我直冷氣。

黎憫啊黎憫,我到底是低估了你傷人的能力。

他站起來,腰上解了一半,上半著,兩條人魚線加六塊腹順著窄而有力的腰,他低頭看了我一眼,我忽然覺得耳邊嗡嗡作響。

黎憫很白,一頭黑髮乾淨利落,眼神跟刀子似的,而且不拿正眼看人,看了也多數是半瞇著的,覺又不善又不正經,他低著頭的時候,我看到了他下頜的線條,尖尖的下搭著抿線,顯得刻薄極了。

此時他就正好端著那副看不起人的態度,瞇著眼打量我,且用的是俯視,這個姿勢。

我被他推在地上,臉頰被他的目刺得生疼。

這樣奇怪的注視持續了好久,他在頭頂問我,“委屈?”

我說,“沒有,怕伺候不好您。”

他又說,“那要是伺候不好了呢?”

我愣了愣,都這樣了,也沒打算放過我,我深呼吸一口氣,“您要不再給我個機會,我這次一定調整好心態伺候您。”

黎憫似乎是冷笑了一下,隨後在沙發上又坐下了,我咬了咬牙,該來的還是要來,一臉,眼淚都幹了。

像是被我這種表刺激到了一般,黎憫眼睛又狠狠瞇了一下,隨後邊似乎輕輕嘖了一聲,這細微的聲音聽在我耳朵裡跟針扎似的,我閉了閉眼,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黎憫的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A13號公主祝貪,你這服務素質跟大半年前比倒退了啊?”

我猛地攥了拳頭,剋制著抖和憤怒,用力地笑了笑,“驗過貨了想再退回去就晚了,黎。”

“你在說什麼?”黎憫一注視著我,可惜眼神是冰冷的,我連一恨意都看不出來,在他眼裡可能我都不配讓他厭惡,他說,“退回去?祝貪,你別用這法子來激我。想回去酒吧再另尋出路?你瞧瞧你自己,哪個金主會要你?我們之間有舊我才顧一下可憐的你,你怎麼能這麼無呢?”

句句嘲諷,字字誅心,要不怎麼世人都說,這人世間荒唐怪誕的貴公子必數黎憫無疑呢?他這人真是無無義慣了,十年前是,十年後也是。

我的手本來放在他大上,聽完他說這番話就鬆開了,隨後我坐回地上,哈哈大笑,笑了半晌,我一抹臉,真好,這次沒笑出眼淚來,我說,“舊?黎憫,你別噁心我了,我喊你黎的時候你臉不疼麼?沒有我,你連個屁都不是!”

黎憫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片刻後他怒極反笑,看著我像是稀奇極了,語調都跟著上揚,“真有意思,祝貪,你若要算舊賬,你自己又能算得乾淨嗎?”

經年往事被人提及,電火石間那些過往就撕開回憶封殼,滔天巨浪將我吞沒。

我臉一白,刺痛又躍上心口。

他仍是笑,那張皮囊是當真好看,多人瘋狂要做那隻撲火的飛蛾,只為求黎憫多看一眼,如果要排個名次,我大概算得上是幸運的了。黎憫每次目不轉睛盯著我的時候,眼裡都只有我,“十三,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剛剛那些話,祝懷要是知道了,估計也會笑瘋過去。”

他喊我十三。

我拼盡力氣要甩掉的名字。

窒息不知為何湧了上來,黎憫再一次站起,隨手從沙發背上拎起一條毯,劈頭蓋臉砸在我臉上,隨後他的聲音隔著厚厚的毯傳來過,帶著鈍鈍的金屬味道,像經年發鏽的匕首,輾轉研磨了要扎進我心口——

“聽說剛做好手虛弱,祝貪,我放你一馬。何況我也不想沾什麼晦氣的東西,你給我拎清楚你的份,以後別讓我聽到一丁點不該聽到的,你相信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相信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是啊,你的心狠手辣我都深刻領略過。

毯蓋住臉,眼淚便肆無忌憚滾了出來,我手抓住臉上的毯子,一把扯下,看到黎憫走向浴室的細長背影,我不知為何突然間發了狠,衝他重重磕了兩個頭,聲音悶響,似乎要把自己砸暈過去一般用力。大概痛需要更劇烈的痛來蓋過,破罐子一定要摔得徹底了才能沒任何底牌,我聽到自己冰冷地說著,“多謝黎。”

他轉過來看了我一眼,幽深的眸子略過我紅腫的額頭,轉步伐加快走進浴室,嘭的一聲摔上浴室大門。

我慘笑一聲,好像一點兒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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