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麽?”就著婆子掀開的簾子走進去,暖意撲麵而來,讓輕微的打了一個寒。
屋子裏的擺設很講究,有前朝的青花瓷瓶,裏麵著鮮艷的梅花,為這寒冬平添了一抹春意,還有那彩明的珠簾,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麵悄無聲息,正前方是一座貴妃榻,中間隔著一張紅的檀木桌,上麵放著紫砂壺茶,且兩邊各自擺放著一尊半高的富貴牡丹香爐,香爐口餘煙裊裊,香氣清雅凈爽。
唐欣每次來都看的眼紅,不過卻也無法,隻因為這裏麵大部分的東西都是杜秋琳的陪嫁,本就不是張家的件。
“唐姨娘您來了?不過奴婢要給姨娘請罪了,昨晚兒被小爺鬧騰的沒有歇息好,這不剛用過早飯就小憩下了,剛才那兩位姨娘過來,也是喝了一杯茶就離開了,還請姨娘恕罪。”
唐欣有些失,但是卻也不敢太過放肆,怕傷了腹中的孩兒,隻得和巧翠說了兩句話,攙扶著丫頭的手離開了。
很失,沒過門前,張立坤對噓寒問暖,有加,可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一切似乎都變了,現在隻是有了兩個月的孕罷了,他就已經如此不耐煩來看看自己了?
“春紅,爺還沒有回來嗎?你去前麵守著,爺回來就過來回話。”
春紅低頭領命,然後往前門去了。
不過心裏卻直呼自己倒黴,這位唐姨娘別看沒什麽份,架子卻不小,凡事都和爭個高下,也不看看自己的份,不過就是個村姑,居然還想要為張家的,真是不自量力。
尤其是這兩個月,他們的日子更加的難過了,隻因為爺很來姨娘的院裏,姨娘無發泄就隻能懲治他們。
看看這邊,再看看別的院子,哪一個不是拚命的討好以期日子過得舒心,這位倒好,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下,取而代之。
雖說是貴妾,以後若是不在了,而爺喜歡的話可以擡為正經的,不過在春紅看來很懸,就著脾氣,若是真的了,張家還不得讓攪和的烏煙瘴氣?
唐敏看著手中的圖樣,這幾個月來,已經累積了不下三十張古代裳的花樣,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電視和大學時同寢的設計係室友,否則在這裏真的要兩袖清風了。
雖然會做飯,卻也是在火候和新穎上下功夫,在這種調味料稀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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