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漢一愣,看了我一眼,我急忙解釋道:“高大夫,你弄錯了,這位不是之前你救的那個季晴川公子,這位是他的孿生弟弟,季漢。”
“哦?”高大夫細細看了他一眼,立刻笑道:“抱歉,老夫這可是老眼昏花了。”
遇見了高大夫,我的心里倒是有幾分高興,只是沒想到云州——作為皇陵所在地的云州,竟然離絮云的家鄉這麼近,都怪我對這附近的地形不是很清楚,其實算來,云州是河南道和淮南道的界,可不就在我們每次下江南的這條路上嗎?
季漢看了看高大夫,又看了看我,再看看了周圍,似乎也猜出來了,我和季晴川在一起,又傷的時候,就是上一次我們從揚州回長安,在路上被楚懷玉算計狙殺的那一次。
我又說道:“高大夫,你這是——”
他淡淡一笑,道:“前陣子雨水多,我怕絮云的娘墳塌了,正好這些天閑來無事,所以過來修整修整,也給燒些紙錢,讓在下面過得舒服一些。”
我的心中流過了一暖意。
原來,他是在給絮云的娘燒紙錢,那麼那個墳堆,就是絮云的娘咯。
算起來,我和絮云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的母親,也算我的母親吧,可憐這個執著又堅定的人,等了我爹一輩子,卻始終沒有等到他回來的一天,也不知臨死的時候,對這個男人,究竟是多一些,還是怨多一些呢?
我慢慢的走到的墳前,墓碑已經很臟了,高大夫正拿著布在拭,我想了想,俯下拾起布,也一點一點的拭起來——是父親拋下了你,讓你了那麼多苦,但他和我的母親都是被無奈,希你不要怪他們,絮云已經走了,就讓我一盡兒的孝心吧。
墓碑上的泥灰一點一點的被我洗凈干,慢慢的出了兩個字——柳門。
柳?原來我的父親是姓柳的,我其實應該柳鳶青,而絮云的真名,也應該是柳絮云。
柳——絮——云?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季漢一眼。
記得第二次下江南的時候,他曾經在我的屋外過一首詩——
芝茵不亦自長,凌霄托危而后昌。
絮本惹出傷心淚,卻見他在青云上。
那時正是柳絮漫城如飛雪的時候,他是一直知道絮云的事的,這首詩,正是暗合了絮云的名字,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已經在提醒我哥哥楚亦雄和絮云的事,只是,我當時愚鈍,竟沒有想到那里去。
他似乎也明白我想起了那件事,只是淡淡的一笑。
我也淡淡一笑,絮云的事,總算也過去了,而且,和我哥的,總算是清白的,干凈的,沒有那麼多的不堪,對于這個倔強的子,也許也是一種釋懷吧。
我又回過頭,繼續拭著墓碑,慢慢的,下面的字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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