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華兒,喂華兒吃點東西……”
啪——
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掌,桃華被打的兩眼發蒙,委屈間發現,站在床邊的人竟是秦黎淵!
“你……你怎麽進來的!”
他是瘋了嗎,一個王爺擅闖後宮妃子的住所,這不是求個夫婦的名頭。
“一來便聽聞小桃心念聖上,當真是我傷心。”秦黎淵的眼神諷刺極了,他面痛苦地說:“聽聞小桃被我皇弟囚,我連忙趕來,可小桃狼狽得像個子似的還喊著陛下,你是真不知道他只想將你調教下奴隸?”
秦黎淵越說越氣,帶上幾分怒火報複:“還是說,小桃不得做我那皇帝的賤奴,恨不得日夜著子張開兒求他幹你?”
“那又如何!”
猛地甩開秦黎淵來的手,桃華氣的發抖,咬牙切齒地盯著他:“華兒就是做了陛下的下奴,也是堂堂貴妃娘娘,錦玉食龍榻雲雨,難不華兒要自賤到去王爺下做個承恩小妾嗎?”
“你……小桃,你當真是變了!”秦黎淵捂著口,“小桃果真是瘋了,被皇帝幹了幾次便被幹瘋了!救命恩人的寵不要,偏要作賤自己?口口聲聲侍妾正妻,娘娘貴妃,小桃你也庸俗至極!”
“華兒便是做定了陛下的貴妃,恕華兒瞧不上王爺的寵!送客!”
桃華艱難地著氣,不想看他。不信秦黎淵不走。就是秦黎淵怒火攻心想做些出格事,查悅也會沖進來好生哄著他。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嘹亮的傳訊:“陛下駕到!”
怎麽會!今日的早朝結束的那麽快嗎?
桃華嚇得臉蛋發白,秦黎淵更是恐慌,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
“藏起來啊!藏床底下!”
腳步聲越來越近,桃華瞄過自己這間毫無遮掩的臥房,就是翻窗而出都來不及了,小聲道:“你想被砍頭嗎?”
秦黎淵立刻照做,趴著子拱進去。
“華兒醒了?”
一明黃玄黑的朝服,秦堯玄步步走向床榻,嚇得桃華一也不敢。
他分明才當皇帝一個月,卻威嚴盡顯,帝王霸相毫無遮掩,手段更是狠戾得人心驚膽戰。
“回陛下,華兒醒了。”
因病癥而格外的嗓音帶著啞,桃華還來不及擡頭,便被秦堯玄扼住下喂一顆藥丸。
悉的苦味,卻如同甘霖。
“孤差人送來的藥,怎的就放在那不吃?”
秦堯玄徑自倒了一盞茶,眉頭一蹙,擡手便傳來一名隨侍,不多會兒新的香茗與糕點擺放在桌上。
好香啊,桃華不咽了口口水,這都是膳房專給皇帝做的手藝,若這是斷頭飯的話,也是值了。
“昨夜睡得還好?”
開床幃坐下,秦堯玄將他喝過的半盞茶喂給桃華,手指發紅的臉頰,黯默的眼神探究極了。
“華兒昨夜睡不好,不小心磕的。”
桃華指指這條鐐銬,著腦袋小聲嚶嚀:“不習慣這個,起夜時不查便磕著了。”
“是麽。”
秦堯玄淡淡地應了,開錦被,捧起的玉足小腳仔細探查,上下著說:“華兒真是。”
他這是什麽意思?桃華心驚如雷地坐在榻上,任憑他的手指順著小一路往上,最後停在心。
“含了整夜?”
手指在的口打轉,秦堯玄眉頭擰著,揪住底部往外時聽見桃華吃痛的息。
“嗯……陛下說過的,含久些藥效會好。”
整出時發出咕的一聲,淡白的藥有些幹涸發黃,順著心躺下幾滴很是惹眼。秦堯玄探進一手指,將桃華攬在懷裏,輕輕地順著褶皺和甬道的彎曲往探。
“還疼麽?”
“不疼……呀……”桃華不手攥著他的袖口。
他手指像是靈活的小蛇一般在翻來覆去,雖然進的不深,但每寸褶細都被翻了一遍,細細過。
“流水了。華兒真是。”
出沾滿晶瑩春水的手指放進口中,秦堯玄瞇著眼睛,似笑非笑:“孤當真是怠慢了華兒這張,總是你著?竟還想向大衍皇子告狀?”
桃華不知如何回答,瑟瑟地著淡腥味的手指討好。
“華兒不知?”
秦堯玄將筆跡的信拿出來,冷笑道:“華兒親口念給孤聽。”
果然是被攔下來了!
桃華手腳僵地遵著聖意,張口念道:“桃華很是思念皇兄,也思念大衍草原,更想吃那糕。傲國皇宮不過如此,唯獨那些致點心,甜香甘冽。糖葫蘆棗糕兒,荔枝更是水潤,但沒了糕總覺得缺些什麽。可是那皇帝總是不讓桃華吃太多。”
自己這都寫的些什麽啊!怎的還像個七八歲,整日纏著哥哥要點心吃!
前世自己雖被命令抱著打探傲國的心思,卻收獲寥寥,不斷書信告訴皇兄自己能力有限,更是撒訴苦,奢求他能心疼自己想法子救出魔窟。
現在看來,真是傻子似的。
“說話。”
秦堯玄扼起桃華的下,鷙的眼森然怒:“孤虧待了你?每日膳食點心給了華兒,讓華兒日夜思念大衍?終日想逃離孤?”
他問的又急又快,桃華本無從辨別其中含義。但明白,只要一字惹他不快,這手便會扼斷他的脖子。
桃華只得照實地回答:“華兒只是覺得,這些點心都沒有當時陛下喂給華兒的好吃。”
秦堯玄的戾氣頓時消去不,桃華瑟瑟地他的手,沒有被訓斥後才小心攥著。
“天下之下,華兒無地可逃,若非要逃的話……華兒只想逃到陛下懷裏。”
大著膽子,直起,用失去的輕輕點吻著秦堯玄的手指。
桃華聽到紊的心音躁,不知是自己的恐懼,還是秦堯玄的打量。
“華兒是在沖孤撒,想要孤親手喂你?”
他的手順勢住的舌,勾出來挲剮蹭,“華兒當真?”
是撞對了?
桃華乖乖地張口任他玩弄,晶亮的眸子定定地瞧著秦堯玄,點頭。
“呵。”
他提輕笑,眼神掃過桃華在錦被下的軀,又掃過床榻,桃華戰栗不止。
秦堯玄發現床榻下的靜了吧……秦黎淵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了!
可秦堯玄走下榻,傳來侍吩咐幾句,便拿起小桌上的一塊白米糕,喂桃華口中後,起左袖,拿下手腕上的紅繩,解開桃華的鐐銬。
“陛下?”
這是放自由了?桃華激涕零,趕咽下口中糕點想下跪謝恩,秦堯玄卻將攔腰抱起。
幾個侍低著頭進來,一個致的食盒,不知裝了些什麽東西。一張高高的扶手椅,桃華頓時花容失,可已經被放了上去。
“華兒不是要孤親手喂?那便乖乖坐著。”
秦堯玄調整了下凳子角度,分開桃華的雙,月白的綢緞將牢牢綁在椅子上,就連雙手也被拉過頭頂,綁在椅背後。
上被迫擡高,下雙大張,連一匿的可能都無。
“陛下,華兒自己會吃,為何要這樣……”
桃華得渾泛紅,這個模樣,完全暴在秦堯玄眼前。床底的秦黎淵若是擡頭,雖只能看見自己的側影,但他們在做什麽樂之事還不是清楚明白?
“華兒想吃什麽?”
秦堯玄似是來了興致,打開食盒將一細不一的棒拿起:“華兒上這麽多張兒,孤今日定會好好喂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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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華見皇帝怕得要命,畢竟被了十年記憶還在,被他看一眼都慌,更不提和他主說話提要求了。兩人還有待發展~~
07.暴怒之外的歡好滋味
帝王總是高高在上地俯視蒼生。天下于他,似是一件可以任意玩弄的件。桃華很明白,只要是秦堯玄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他的眼神赤地盯著,掠起一串又一串曖昧的火與,就好像在玩弄一件心悅的玩意。桃華又又怕,被他目的花吐出一小口水兒,立刻被他手中的棒蘸取。
“華兒的都流口水了,很?”
兩指細的棒在口蘸保了水,卻緩緩下,最後停在那人的地方。桃華嚇得渾繃,連連搖頭求饒:“陛下,華兒還未浣腸……不可……唔……”
不算的棒被進,桃華驚出一頭冷汗,但只將將進去兩個指節便停下。
算不上難,但也絕對不好過。桃華想到自己屁含著一白小棒子就得快哭出來了,更不提秦堯玄還在的口打圈。
“華兒得早日配個教養嬤嬤,孤也好放手幹你。”
花被他的手指緩緩剝開,翕張的口在晨下瀲滟,昨夜的膏藥已經被流出的春水帶的不剩些許,一淡淡的香味甚是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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